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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逢》 第282章 來,到我這邊來,聽話……

第282章 來,到我這邊來,聽話……

除了張倫想不明白以外, 雲方也是不太明白,自己睡覺的時候最是警覺, 別說有人對自己腳的,便是路過的人腳步聲稍微的大了一點,他都是要被驚醒的,怎麽就了被人上下其手還全然不知的了呢?

雲方一邊沉思,一邊不住的往自己的裏撥弄著飯。

來來小聲提醒道:“東家,我看你的碗空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添一點?”

齊老板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來來啊, 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我的小廚房的架子上藏了一壇子我自制的小鹹菜,配上這飯才絕味。不過我當時放的有些太高了,你要不要隨我一起過去, 幫我拿下來?我們今天就開壇子嘗一嘗?”

來來瞬間領會了齊老板的意圖,匆忙的回應道:“好的, 我這就扶您過去。”

兩個人剛出了房門,雲方就將已經被自己快要刮膩子一樣刮的幹幹淨淨的空碗放在桌上,趁著私下裏沒有人注意, 用袖子給自己的臉上扇扇風降降溫。

這好端端的天氣怎麽忽然的就這麽熱了?這屋子裏好像那蒸籠一樣悶,尤其是這飯桌上, 簡直就像是在火燒慢慢的烤著一樣。

雲方略微的緩解完, 那倆人也沒有重新回到飯桌, 可見拿鹹菜是小事, 給別人獨的空間才是大事。

雲方不住的低頭微微笑道:“兩個人還有眼力見。”

“咚咚咚。”張倫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吃完了嗎?”

雲方笑道:“敲門做什麽?你沒長?”

“這不是想要看看你現在想不想見我嗎?萬一不想見我,我可以撒就跑。”張倫邊說邊笑盈盈的走進來, 看了看雲方面前的空碗,欣道:“不錯,碗都空了,看來心還行,沒有什麽不舒服,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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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擔心什麽?”

張倫拉過一只凳子坐在雲方對面,看著桌上剩下的飯菜,擡擡筷子又放了回去。“擔心你愧難當,擔心你想不開,擔心你覺得我占了你便宜。”

雲方搖頭:“沒有,我沒有擔心過這些。”

“奧?那你擔心什麽?”

雲方看著門外一院子的,“我擔心明天沒有這麽好的天氣。”

“啊?”

“算了,我也吃完了,你既然不想吃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兩個人才剛剛起,門外的齊老板和來來就去而複返。

沒想到來來的懷中真的抱著一個小小的壇子,稍微鼻子就能聞到,還真的是鹹菜的味道,原來齊老板剛才并沒有說謊,他是真的腌制了小鹹菜。

張倫皺著眉頭,“這一壇子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麽?”

來來把手中的壇子往張倫眼前顯擺了一番,“是鹹菜,齊老板親手腌制的黃瓜鹹菜。”

雲方挑眉:“齊老板還有這等手藝,真看不出來啊。”

“老朽的口味比較重,街面上的鹹菜老朽吃不慣,所以得空的時候就會自己做一些小鹹菜放在架子上。我已經給來來代了所有鹹菜罐子的位置,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想吃的時候隨時去拿。要是嫌棄老朽的口重,那就都扔了吧,左右那麽多瓶瓶罐罐的,我也帶不走,只不過有些可惜就是了。”齊老板說完拍了拍來來手中的鹹菜壇子 ,“這老夥計也是陪了我十幾年了件了,還是有些的。”

“齊老板。”雲方開口問道。

齊老板擡頭:“怎麽了?雲老板。”

“世界雖大,不如一寸之地有牽絆。舍不得的話就別走了。”

齊老板眼中有一瞬間的芒閃過,隨即就變了霧蒙蒙,他別過頭笑道:“那怎麽行,這裏我已經賣給二位了,自然是不能再著臉留在這裏的,這不合規矩。”

“我們可以雇你。齊老板,開個價,我們留下你繼續在店裏幫工,怎麽樣?”張倫熱的邀請道。

“我?我嗎?你們要讓我留下雇傭我?我能做什麽?我這麽大年紀了,什麽力氣活也幹不了,我留下能做什麽呢?”

來來輕輕的用自己的肩膀齊老板的肩頭,“齊老板,力氣活有我你怕什麽?兩位東家既然都開了口,你要不要就留下吧,跟著兩位東家一起不好嗎?我還喜歡跟著你的,你剛才教育我的那些待人接的大道理我覺得很用,你要是留下來,我就可以多向你學習一些了。”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齊老板是有些心的。

這個棺材鋪子陪伴了齊老板這大半生的時,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得了這個病,齊老板是打算就和這棺材鋪子一直熬下去的。

可是齊老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以後,就不想要在棺材鋪子裏繼續待下去了。

就好像是一直相互扶持的兩個老夥伴一樣,不想把自己生命最後的無助樣子展現在這個老朋友的面前。

但是張倫的提議對于齊老板來說實在是太有力了。

齊老板臉上的神變化被張倫盡收眼底,他笑著問齊老板:“齊老板你也看到了,這鎮上的風俗習慣什麽的我們兩個年輕人確實不怎麽在行,只怕日後他們找來了我們也是心有餘力不足,您要是能留下來,以後這解釋說明,指點建議的活兒就都歸您。而且啊,您和鎮上的人都悉,他們誰家是個什麽況,您比誰都清楚。需要我們幫一把手的您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就可以幫一把。需要我們劫富濟貧來一刀的,我們就狠狠的來一刀,也不錯過發財的機會。這麽重要的位置,您確定不再好好的考慮一二?”

齊老板馬上馬就要張口應下來了,張倫笑道:“不著急,您慢慢想。您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就什麽時候辦,這鋪子跑不了,我們也跑不了。”

齊老板不住的點頭,用袖在眼角了又,想來已經的一塌糊塗了。

雲方走到齊老板邊,問道:“在此之前,我們想要同您打聽個地方,打聽個人,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們好好的說一說?”

齊老板匆忙鼻子,“誰?兩位老板要打聽誰?這鎮子上沒有我不認識的。”

“這鎮外是不是有一林子,林子裏是不是有個奇怪的人?”

齊老板仰頭,聲音緩緩道:“你們說的是林子的那個怪人?”

“怪人?”張倫好笑道:“哪裏怪?能不能詳細的說說?”

來來突然橫在張倫和齊老板之間,頂著一張笑臉回道:“這人我知道些。”

“他有多怪?”張倫問。

來來轉了轉眼珠子回道:“他幾十年容不變算嗎?”

雲方:“幾十年不變容?”

這時候,齊老板突然指著自己的白發笑道:“那人在我小的時候就見過,他當年就是這樣子。可是你們看看,我如今都白發蒼蒼,一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他還是和當年一個樣子。這奇怪不奇怪?”

雲方點頭,“除了這個還有嗎?”

來來想了想回道:“他好像在這鎮上沒有親人,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是他一個人。他有時候嚼著地瓜幹在大街上瞎逛,有時候拿著酒葫蘆在大街上邊走邊喝,邊喝還邊唱。”

張倫:“唱什麽?”

來來不屑道:“喝了酒唱出來的誰人也聽不懂,只知道是曲子,但是誰人也沒聽出來出自哪裏。有人說是他自己編的,他唱的也是他自己的日子。曲子不好聽,詞兒又難懂,大家沒幾個往心裏去的,只當是他喝多了耍酒瘋一樣。該路過的路過,該嫌棄的嫌棄。不過你們非要問他有什麽奇怪的,他好像每次出現在大街上的時候,都在打聽什麽人一樣。”

雲方索坐回了座位上,開口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來來撓撓頭,將懷裏的小壇子放在了桌上,仔細把上面的繩子一圈一圈的解開,小心的打開壇口,一鹹菜味撲面而來。

在場的除了已經習以為常的齊老板立馬舒服的和剛洗了澡喝了湯一樣,舒舒服服的深吸了一口氣,其餘人紛紛的開始側頭咳嗽。

張倫:“雖然還沒有嘗到味道,但是這鹹度我已經深刻的到了。齊老板,你這口味確實有些重啊。”

齊老板顧不上回張倫的話,趕用筷子夾出兩手指頭一般長的黃瓜,淺淺咬了一口,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雲方客氣的謝絕了齊老板的邀請,繼續問來來:“你繼續說,為什麽你覺得他每次來鎮上是在找人?”

來來坐在了雲方的對面,笑呵呵道:“因為他正好問過我。我們開包子鋪的出攤子早,那時候大街上沒有幾家店子是開門的,想要吃飯的人沒的挑選,只能來我家填填肚子。那老頭子來過我們包子鋪,還是我給他上的包子。我清楚的記得他要的是白菜豆腐的大包子,我端上去的時候他還對著我說了謝謝,然後他卡著我沒讓我走,問了我好多問題。什麽我什麽,今年多大。鎮上和我一般大的小青年我是不是都認識?我的祖籍在哪兒,家中還有什麽人等等。我見的人多了,只有尋親的人才會這樣問,所以我覺得他是在找什麽人。”

雲方點頭:“那你再好好的想一想,他和你打聽的人是什麽樣的?”

“這個時間有些長了,我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有記憶的一點是,他要找的應該是個青年,是個高高瘦瘦的青年,我只能記得這些。兩位東家怎麽突然想起來找他了?是他有什麽生意要和你們做嗎?怎麽?他難不是個居在林子的土豪?平常看他不顯山不水的,原來是個有錢的主兒?”來來驚訝的張大了,不住的嘀咕道:“我越來越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可貌相,真的不可貌相。”

張倫敲敲桌面,“來來,那林子的去路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怎麽?兩個東家要去?要不要我去給你們領路?”來來自告勇道。

雲方道:“等我們去的時候一定上你。”

“等你們回來?兩位老板要去哪兒?”來來好奇道。

雲方則突然把目停留在了桌上的鹹菜壇子上,“齊老板,這東西看著很好吃的樣子,能送給我嗎?”

齊老板正在專心的埋頭吃著米飯就著鹹菜,被雲方這麽一說,裏的半黃瓜鹹菜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咽下去還是吐出來,咬在邊上沖著雲方含糊不清道:“當然可以,雲老板不嫌棄就好。”

張倫一瞅雲方這神就猜到了他要做什麽,趕忙上來把齊老板面前的鹹菜壇子拉到了自己的邊,沖著來來手要道:“繩子和蓋子拿來,我要帶走。”

來來一邊給壇子重新系好繩子恢複原樣,一邊還是不死心的問張倫:“兩個東家你們要幹什麽去啊?怎麽還要帶著鹹菜壇子?”

“去見一個大人。”張倫笑道:“他什麽都不喜歡,就喜歡這口重的黃瓜鹹菜。”

齊老板聞言兩眼放:“世上還有這等和我一樣好的人,他喜歡的話我可以再拿出來兩罐子,兩個老板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下來。”

張倫一把拉住齊老板的手腕,“齊老板,這些就夠了。你好不容易留的家底子等著日後你想吃的時候自己吃,不能都浪費了。”

“哎,兩位老板都是爽快人,你們的朋友自然也是爽快人,我這人最喜歡和爽快人打道。一點點的鹹菜有什麽舍不得的。你們快要別笑話老朽了,老朽是說沒有兩位這般家財萬貫,但也絕對不是什麽斤斤計較之人。”

雲方點頭道:“那是自然。只不過我們要去見的這個朋友,還是不要對他太好的好,不然怕他翹尾忘了自己是誰。”

那個被兩個人背後吐槽會翹了尾忘記自己是誰的主人,此時正趴在張倫和雲方那間破敗的小院子裏的門臺上曬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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