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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逢》 第225章 骨子裏和我一樣的貨色……

第225章 骨子裏和我一樣的貨……

“妖王, 說話的時候不要太義正言辭,你這種面上一本正經, 骨子裏和我一樣的貨,我真的是越看越。”

邪風忱看著這張紅潤潤的,水盈盈,一張一合間,白的貝齒藏其中,像是在同自己捉貓貓一樣,惹得邪風忱一陣的心

他一把擋住了曲流的, 笑道:“你再胡說八道, 我可能會先把你的起來。”

“你可舍不得。”

邪風忱笑盈盈的曲流,眼中皆是溫

但是下一秒,他從頭上居然拔下了簪子,簪子尖兒鋒利無比, 它正沿著曲流的外廓慢慢的走了一圈,像是在勘測地形, 最後停在了曲流的窩上,輕輕按下去,曲流吃痛的發出一聲“咝咝”聲, 邪風忱好笑道:“這就忍不了了?”

曲流:“小忱忱,一個人玩兒有什麽意思, 松開繩子, 我陪你玩兒。”

曲流, 我不是邪風忱, 我是妖王。”

“好好好,妖王,松開繩子, 咱們慢慢玩兒。”

邪風忱眉角微挑,手上的簪子尖兒緩緩的換了方向。

“嗯?怎麽調頭了?舍不得了?”曲流嘿嘿笑道。

兩人言語拉扯間,曲流也沒閑著,手上正在悄悄的解開脖頸上的結扣。

眼瞅著勝利在,突然,邪風忱用兩指住了曲流又要張開的,輕聲說道:“閉,有人過來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極近,邪風忱的一頭長發被風輕輕的吹到了曲流的臉上,有幾調皮的發還順著邪風忱的指落進了曲流的中,被他一口咬住。

邪風忱搐,小聲說道:“屬狗的嗎,什麽都要咬,給我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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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眨眨眼,咬著邪風忱的頭發笑道:“你松開你的,我就松開我的。”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曲流的脖頸上剛剛到一陣輕松,氣還沒勻,整個人就被邪風忱拉著躲到了石碑後面。

“噓。”

果然,那邊遠遠的來了一大群人。

“你的好朋友來了。”邪風忱嘲笑道。

曲流定睛一看,這不是天君那個寶貝兒子嗎?怎麽會好端端的跑來了這裏。

邪風忱笑道:“你說我們現在出去的話,他會不會當場讓後面的人圍剿我們?”

曲流:“如果是你我的話,很可能會。不過如果是玄武和白虎,這就不一定了。”

邪風忱:“沒玩兒夠?”

“這有什麽夠的。你不想趁機看看現在的天界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嗎?要不要一起推翻,那得先看一遭?”

邪風忱又問:“那你想好開場白了?”

曲流:“這東西還用想?”

“那是太子,你多尊重一下他脖子上的圓球。”

曲流托著腮細想了一下,突然計上心來,他詭異的扭頭看著邪風忱笑的險萬分,“嘿嘿,妖王,你配合一下。”

“我如果說不想,你預備怎麽辦?”

曲流沒有吱聲,只是低頭把邪風忱手中的繩子重新拿在手裏,慢慢的,套回了自己的脖子上,把剩下的繩頭塞進了邪風忱的手中。

邪風忱看著自己手中突然多出來的繩頭,看看曲流這突然而來的舉,不解。

別說邪風忱不解了,那個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不解。

剛才要死要活要我松開繩子的是你不?剛才眼中帶淚讓我給你自由的是你不?

這轉眼間自己又把脖子上掛上這個,你逗我呢?

邪風忱不解的跟著曲流慢慢的走到石碑邊上,眼看著太子帶著人已經靠近了這邊,兩個人只要稍微邁出去一步,絕對會被這一大夥子人發現行蹤。

邪風忱想要把人往後拉一拉,反倒被曲流直接借了一把力,借著撞在邪風忱口上的力道將自己彈了出去。

曲流是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後從石碑後面飛出去的,正巧落在了太子的腳邊。

太子正要拿刀上手,忽然見到這地上爬起來的人是白虎神君,立馬將刀尖換了個方向提在手中,一臉疑道:“白虎神君?你為何在這裏?”

白虎神君哎吆哎吆的扶腰而起,迷瞪著眼抓著太子的聲求饒:“小武武,不要這麽用力,不了。”

太子當場石化。

後的一幹天兵天將當場碎了渣渣。

他們睜著大大的眼睛,冒著大大的問號,看著惺惺作態的白虎神君錯把太子當做了什麽“小嗚嗚”上下其手。

太子一把抓住白虎神君的手,厲聲道:“白虎神君,你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白虎神君這才眼睛,滋滋擡頭看了一眼前的人。

“太...太子。”白虎神君匆忙後退,微微彎要做禮,彎腰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脖子上還有繩子,急忙手忙腳的把繩子取了下來,塞回了自己的後腰上。

太子疾走幾步,一把奪過白虎塞起來的繩子,拿在自己眼前一看,更是怒上心頭,“這是什麽?宮縧?誰的?看你這裝扮,不是你的吧?你大白天的告假不去大殿,就是為了在這裏和仙私會?白虎神君,你太讓我失了。我一直覺得你是天界最有前途的能兵強將,沒想到你連個腰帶都管不住?人呢?和你私會的人在哪兒?我倒要看看,誰這麽大的臉面,能勾引得到雷厲風行鐵面無私的白虎神君。給我出來!”

白虎神君故作的想要搶回宮縧,被太子一把推開。

太子見白虎神君有意無意的往石碑後面看過去,冷笑一聲,將宮縧拿在手裏,“我把抓出來再問你。”

石碑後面的角已經映太子的眼中,太子心中更是暢快,這白虎的小辮子要是落在了自己的手中,那以後用起來還不是更加順手。自己只是想來例行檢查巡視一下水面,沒想到能遇上白虎,這真的是天助我也,上趕著給我送機會。

太子心中愉悅,腳步輕快,剛繞過石碑,“我看看是哪裏的....”

太子看著石碑後淡定抱著臂膀看著自己的玄武神君,生生的把快要吐出口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乖乖,這要是仙不打,最多就是白虎難過人關,互相斥責幾聲也就拉倒了。

可是這是誰?玄武神君?

太子以為自己眼花了,匆忙眼睛,再睜眼,玄武神君居然沖著自己打了個招呼:“不用眼睛,是我。”

玄武神君的聲音不大,也就夠太子一個人聽的到。

太子猶如被什麽魔音穿耳,捂著耳朵倒退了好幾步,看著自己手中的宮縧,再看看玄武腰上的空無一無,瞬間得到了準確答案。

副將不知道太子看到了什麽奇怪的畫面,想要過去看一眼,被太子擡手制止:“退下去。對了,這裏的事不要對外說出去,一個字都不行。我要是在外面聽到什麽奇怪的傳言,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副將見太子額頭的汗珠子都滾了下來,仍是不放心的想要上前查看。

“本太子的話是聽不到嗎?退下去,離這裏遠遠的。再往前一步者,殺無赦。”

副將這才住了腳,指揮著後的小兵們轉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太子見副將仍舊是一步三回頭的注視著自己,擺擺手:“無妨,誤會一場,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副將終于放下心來,帶著小兵們疾步飛馳起來,不多久,石碑周圍又恢複了平靜。

太子努力的恢複心中的躁,他朝著白虎神君的邊靠了靠,將手中的繩子和白虎神君脖頸上的勒痕仔細對比了一下,不確定道:“這繩子是用來?”

趣,太子見諒。”玄武神君披頭散發的從石碑後面走了出來。

太子一個,扶著石碑穩定好形,翻了個白眼道:“呵呵,趣,你們真會玩兒。你們說的趣和我理解的那個趣應該是一回事吧?”

白虎神君剛想要張解釋,玄武神君又道:“是一回事,我們兩個正在會。一時間急,忘了分寸。宮縧還我。”玄武神君淡定的朝著太子出了手,索要自己的宮縧。

太子低頭,趕忙將手中的燙手山藥扔給了玄武神君,尷尬笑道:“你們...這樣多久了?”

白虎神君笑道:“沒多久,就是我頻繁開始告假開始,沒辦法,氣方剛的,忍不住。”

太子:....

玄武神君應和道:“對,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索就不拔了。”

太子:...

白虎神君見玄武神君說完還朝著自己挑了挑眉,這是什麽,是挑釁?

白虎神君:“你看到的這都是小場面,他今天突發奇想,這不還沒試驗功你就來了。太子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一般是沒有人來的,所以我們才會把會地點選在了這裏,就是為了避人耳目。”

“呵呵,避人耳目。”太子瞅著玄武神君糟糟的服,微微敞開的領,還有這一頭的散發,道:“就這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什麽都不用說也知道你們做了什麽。白虎,你小子居然會對玄武了這種心思?你...你..,你到底怎麽想的?天上的仙不夠你看的了嗎?”

“為什麽不能是我?”玄武神君冷聲問道。

這麽被當事人質問,太子也是頭一遭,他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自己在捉還是自己被捉,點頭哈腰的笑道:“沒有為什麽,當然可以是你,隨口問問。”

玄武神君將宮縧在腰上系好,走到白虎神君的邊,蹭了蹭他的肩膀,關心的低下頭看向白虎神君脖頸上的勒痕,有些心疼道:“下次不要玩兒這個了,我看著都疼。”

太子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站在一邊手腳無措的看著兩人互相的關心,這個給那個脖子,那個給這個,自己想要說點什麽,可是就是不知道要怎麽張開,這話要怎麽進去。

就這麽一直在一遍傻傻的幹看著,直到兩個人互相膩歪的差不多了,太子才問道:“你們知不知道今天大殿上出事了?”

白虎神君捂著脖子上的勒痕扭頭問:“出事了?出了什麽事?”

太子白眼一翻:“也對,你跑出來會,自然是不知道的。那個,那個,你們倆稍微休息一下,我給你們說說?”

玄武神君放開了白虎神君的手,對著太子點頭,“有勞了。”

太子心裏咯噔一下,今兒是怎麽了?平日裏玄武見到自己都是點頭哈腰的結的不行,今天當著白虎神君的面兒怎麽這般的矜持高冷,莫不是為了在人面前掙個面子?也罷,隨他去吧。

太子清了清嗓子,走到兩人對面,背著手說道:“今日大殿上其實就是在討論一件事,底下的鬼王和妖王作,我們要不要下去圍剿。在大殿上大家的意見換的都不錯,我正好想聽一聽你們二位的意見。”

白虎神君一仰頭,“那自然是打下去。”

太子很滿意。

玄武神君搖頭,“打不得,不如談判。”

太子驚異道:“為何?是因為我們實力不夠?”

玄武神君笑道:“怎麽會?有太子保駕護航,實力自然不容小覷。不過眼下太子你的目的真的是要將他們扭送回天界罰嗎?”

太子警覺道:“你什麽意思?”

“太子,底下越,天君的位子就越不穩,你不應該到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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