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神君一扭頭,避開曲流的視線,同邊的夥伴說道:“他不是曲流,他是鬼王。”
同伴一臉懵,“鬼王曲流,不是曲流?是你在開玩笑?還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
玄武神君悠悠的嘆了口氣,對著兩人嘆息道:“這事我知道的并不多,只能有大的猜測。當年開天神祖那個年代的事我想你們也知道,是天界的忌,沒有幾個怕死的會主提及。但是因為我和天界的太子不錯,和他玩多了偶爾聽他提及過。說是鬼王曲流的裏應該有一個別的存在。我就問他是什麽。他說很可能是當年神祖封印進去的心魔,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曲流點點頭,“你說的這個太子好像很聰明的樣子,有機會我要見識一下。”
玄武神君看了看曲流的表現,“看樣子他都猜對了是不是?你就是曲流封印的那個心魔?你是那個嗜殺的真正的惡鬼對不對?難怪。”
曲流笑道:“難怪什麽?”
“難怪你下手毫不留,明明只是出言教訓幾句就好,你卻要趕盡殺絕。明明你可以將所有人都埋在這山,你偏要留下兩個回去給天君添堵,你是故意的,你想向天君傳達一個信息,你不是曲流,你是鬼王。你想讓天君日日活在恐懼中卻又不能和旁人說起。因為你的存在,對天界而言還是個。這個越人知道越好。如果天君按耐不住說出口,那後面的連鎖反應遠比你要打上天界來的可怕,你算準了天君會因為這件事在天界大發雷霆,然後就是不明所以的天界大仙們互相猜疑,互相埋怨,乃至天界大。你就可以趁攻上天界,坐收漁翁之利對不對?”玄武神君的分析句句在理,條條清晰,險些連聽故事的曲流都要相信自己就是這麽想的了。
半晌,曲流才呵呵笑起來:“我說這位小哥兒,你說的很好,下次還是不要說了。”
“怎麽?被我猜中了很沒面子?”
曲流搖頭,“不是,我覺得說書這個行業在天界是沒有什麽發展前途的。你的故事編排的這麽彩,你不應該去天界,你應該去人界,那裏更適合你發展。”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如果不是我說的這樣,你為何對上次來的天兵天將們這般的心狠手辣,一點餘地都不留?”
曲流驚訝道:“我為什麽要留餘地?我,從來不留餘地,你難道不知道嗎?”
玄武神君被曲流的坦誠弄的一時間沒了話頭,居然有些贊同的點點頭“你說的也是,你從來都不需要留餘地。”
“就是嘛,打就打了,殺就殺了,還要什麽理由?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我還要在乎你們的覺?呵呵,你當我是什麽善男信?”
玄武神君恍然擡頭,對著曲流質問道:“既然如此,你現在綁著我們做什麽?為了辱我們嗎?”
曲流嘿嘿笑道:“也不全是。我主要很久沒有遇到還知道我的事的人了,一時間覺得你有些親切,就想和你多聊一聊。你看,耽誤了這麽久真不好意思,我這就送你們上路。”
“等一下!”玄武神君突然出聲制止道:“你的份妖王知道嗎?妖王呢?你把妖王怎麽了?怎麽不見他的影?探子彙報說你們一直在一起。為什麽我來了這麽久,卻應不到妖王的氣息。你把他殺了?”
曲流有些疑道:“你這麽說,看來你和他的還不錯?”
“還好,君子之。怎麽?你沒有殺他?”
曲流看著玄武神君的眼中皆是發自心深的關懷,一時間有些走神,回應道:“沒。”
“怎麽?想在死之前見一見他?”曲流突發奇想道:“你覺得我會滿足你這種想法?”
玄武神君輕笑出聲:“我又不是傻子,你也不是傻子,你怎麽可能冒這種風險讓我見他?”
“為什麽是冒風險呢?”曲流問。
“逃走啊?你把我們從這個樹上松綁下來,我們可是隨時隨地都能逃跑的。我們一旦逃跑,你就再也抓不住我們了。你可不會冒這種風險。”
曲流有些失神的著玄武神君,“你這是在用激將法對不 ?不過恭喜你,你讓我找到了新的玩兒法。走,我帶你們去看他。”
“你當真讓我們見他?”
“為什麽不呢?死前見一見自己的好朋友,多麽人至深的畫面,想想都激。”
玄武神君朝著同伴眨眨眼,一臉擔憂道:“萬一我們趁機逃跑?”
“呵呵,你們跑了我再抓回來。這山如今都是我的,你們還想逃到那裏去?別費力氣了,老麽實的見見舊人就安心上路吧。”
玄武神君低聲笑道:“好,聽你的。”
曲流用繩子捆著兩個人的手腕,帶著他們倆來到了中。
邪風忱還在昏迷中,安靜的躺在石床上。
玄武神君上前喊了一聲“妖王”,床上的人一不,眼皮都不眨一下,看來是真的昏迷過去了。
玄武神君看看邊的同伴,示意他也上前同妖王說兩句話。
邊的同伴瞬間明白了玄武的用意,小心的挪著步子走到床邊,彎腰湊到邪風忱的耳邊道:“妖王,你看看我們是誰?你要是聽見的話就睜睜眼。”
“他要是聽得見就不會從這躺著了。”曲流笑道:“好了,最後一面也見到了,你們可以安心的走了。”
玄武神君突然轉,和同伴站了一線,他們雖然手腕上還有傀儡線的束縛,但是他們卻用兩人之間的傀儡線上了邪風忱的脖頸。
突然的變故讓曲流不皺了皺眉,“嗯?恩將仇報?我讓你們死的甘心,你們卻玩兒的 ?”
玄武神君著手下的傀儡線,一臉的志在必得:“鬼王,我們兩個下手沒輕重,你最好不要輕舉妄,不然我們可不保證妖王的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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