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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逢》 第218章 他是陰曲流,我是鬼王……

這幾位趴趴求饒的時候,大家也沒什麽反應。

這幾位開始暗指此次行是因為別的仙家眼瞎耳聾不聽勸的時候,幾個文力大仙不幹了。

文力大仙裏有個平日裏就和天後十分不對付的大仙,是掌管□□的神君,因著自己的業務被天後悄無聲息的過手一直憤憤不平,因此連帶著對這幾個走後門進來的混子更是看不上眼。

這次機會千載難逢,他可不會輕易放過。

他出隊一拱手,腰也只是略微一低,不等天君說個“免禮”,自己就直起了子轉面對著三個混子神君,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幾個人的鼻子到:“為天界的武力神君,你們膽小懦弱不堪重用就算了,如今還學會了嫁禍東流指鹿為馬,看來你們幾個平日裏的病假不是裝腔作勢,是真的病的不輕,把腦子都燒壞了吧?要不要現在給你們找藥仙來看看腦子,能救就救,不能救就挖出來算了。這麽大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鬼東西?你們好歹是天界的神君,鬼王是下面的鬼王,不說一定打得過,反而上來就求饒是怎麽回事?我們天界已經淪落到要看鬼界的臉過活了?天君的面子和天界的面子都被你們踩在腳底下了吧?你們還配站在大殿上衆人朝拜?不覺得心中有愧嗎?”

一番慷慨激昂下來,說得後的天君忍不住暗暗好,心中道,會說你就多說點,一會給你賞賜,要什麽給什麽。

這神君說完一通,換了只手,重新點著幾個神君的腦袋繼續怒道:“天君念你們雖然無功,但是也無過的份兒上給了你們神職,你們就是這麽回報天君的優待的?你們這種人也就是在天界當個混子,能風雨無憂的站在我們中間耍耍皮子,要是擱到人界,你們連要飯都要不到。剛才你說什麽?誰提議的去捉鬼王誰去?呵呵,你們是聾子嗎?提議的是天君,照你們幾個的意思,讓天君親自下去和鬼王涉?天君去和鬼王涉,你們做什麽?趁機坐天君的位子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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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

“住!”

幾個神君瞧著越說越不對勁,急忙出來阻攔,可是這神君的怒火現在正高,完全不顧邊好友們的阻止,變本加厲的吼道:“口口聲聲說天君的決定你們都支持。剛才天君說了,你們下去找鬼王戰,既然這麽聽話支持,現在就打包一下下去,不要讓我們小看了你們的忠心耿耿和勇敢無畏。”

“怎麽?我們隨口說說的,神君你這麽上綱上線,是想要排除異己嗎?”其中一個混子看著神君一臉不爽道:“我們下不下去還不是你能說了算的。大家都是神君,平等的,你好像沒有權力指使我們下去。有這個功夫,還是回去多寫幾個字多讀一本書吧。”

天君一拍桌案,“住!”

大殿上從新恢複了平靜。

天君慢悠悠的起,繞過面前的桌案,緩步走到幾位神君的中間,朝著氣憤不已的神君笑笑:“消消氣,有事好商量。”

轉頭就對跪在地上的幾個神君怒視道:“你們幾個也太長進了,這是多麽好的一個歷練機會,你們不珍惜就算了,還想著詆毀別的神君,你們當真是囂張至極。罰你們滾回去閉門思過兩個月,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房門半步,現在就滾。”

幾個人隨即反映了過來,一臉喜上眉梢的領了罰走出了大殿。

大殿上剩下的神君們都看呆了。

這是什麽?這是把他們幾個放回安全圈了?

天君你不愧是天君,說最狠的話,做最齷齪的事

最先反應過來的幾個神君也隨之笑笑,走出隊伍對著天君一禮,“天君,小仙不適,先回去了。”

“小仙也是,回去休息了,告辭。”

“小仙告退。”

一時間,大殿上的神君一個個的扭頭就走,毫不把天君眼中的期許當回事兒。

不多久,大殿上只剩了天君,回稟的小兵還有兩個火氣頗大的神君在場。

天君尷尬的笑笑,只能把自己一肚子的火氣都發洩在這個倒黴的小兵上,天君背著手一腳踢倒了小兵,“你再說一遍,鬼王現在是什麽模樣?”

小兵捂著疼痛難忍的口從地上爬起來重新跪好,對著天君低頭回道:“回天君,他的頭發披散遮住了臉面,看不出來是人皮還是原樣,不過他的眼睛很可怖,他的笑很可怖,想來不是普通的人皮。還有他的戾氣,他上的戾氣已經強大到整座山都能應的出來。我們幾個出來的時候在雲頭上回頭看了一眼,山上的妖氣都被這人的戾氣覆蓋住了,這人八是鬼王曲流。”

“你們就這麽被他放回來了?他沒說什麽其他的?”天君疑道。

如果真的是曲流,天君覺得曲流不會好心到留這麽多幸存者回來報信,這不是曲流的風格。

小兵點頭,“是,他讓我們回來和您說一聲,請您親自下去見他。其他的就沒什麽了。”

“沒什麽了?天君仍是不信的在小兵邊走了幾圈,繞的小兵頭暈眼花還不敢吱聲,默默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尖發呆。”

突然,天君發現這小兵的懷中鼓鼓的,似乎是有什麽東西。

天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懷裏藏著什麽?”

小兵茫然的回道:“沒有啊,我沒藏東西。”

天君指了指小兵的口,“這是什麽?拿出來看看。”

小兵這才低下頭看到了自己的隆起。

小兵自己也疑,匆忙手進去將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掌心打量。

小兵打量的差點當場跳起來。

這是——煙霧彈。

張倫什麽時候把這東西又塞到了他的懷中,他居然一路上來都沒有察覺。

小兵小心翼翼的捧著兩顆煙霧彈,道:“回稟天君,這是煙霧彈。應該是鬼王趁我不注意放進來的。”

天君彎腰想要細看這兩個彈珠,拿了拿,發現這兩個彈珠被一細小的線連在了一起。

天君和小兵同時驚訝于這線的作用,邊一直氣鼓鼓的□□神君急忙手阻止道:“不要!”

轟!

大殿上濃煙乍起,將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天君捂著口鼻躲回了自己的寶座,看著煙霧中不停揮袖想要驅散煙霧的幾個神君,氣憤道:“曲流居然讓你帶了這東西回來,他果然是要和天界作對,要和本君作對,那本君就絕對不能姑息了。”

學長神君扁了扁,心中嘲笑,人家纏了線,你不什麽事兒都沒有,非要逞能去拔線,不炸你炸誰?該!

天君正了正坐姿,對著小兵命令道:“你現在就去找白虎神君,命他和青龍神君彙合,下去將曲流捉拿上來。”

小兵領命,捂著口一瘸一拐的出了大殿。

學長神君見天君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打,也算達了目的,朝著天君拱手道:“那小仙也告退了。”

天君微微閉眼,靠在座椅上疲累的笑道:“你說本君是不是很可笑?”

正要走人的學長神君停了腳步轉頭看天君:“天君何出此言?”

“知道那幾個草包沒什麽用,還非要讓他們在天界混日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他們卻膽小退,當真是對不起我的偏和提拔。”

學長神君心中笑道,知道就好,你活該。

上卻說:“都是命數,也不能全怪在你上。”

天君微微點頭,“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的籌謀一下,如何才能將曲流一舉拿下,給天界免去一個禍患。”

學長神君扭頭就走,心中更是仰天大笑,人家好好的在人界過人家的小日子,你們吃飽了撐得非要去摻和一腳,他不打你打誰,打的就是多管閑事的你。我要是認識他,也得讓他快點打上來,這種日子過夠了,趕推翻了找個懂事的上去坐著不行嗎?

學長神君才出了大殿,一只手就攔在了他的前。

“白虎?”

“噓,借一步說話。”

學長神君不明所以的被白虎神君拉到了一邊的角落裏,白虎神君立馬了法決將兩人藏在了牆角。

“白虎神君,你不是告假出游了嗎?怎麽還會在此?方才大殿上的爭吵....”

“都聽到了,一個字不落。”

“呵呵,原來如此,那你可是要細問我如何捉住曲流?抱歉啊,我對鬼王不甚了解,我也沒什麽好的主意,這事你問錯人了。”學長神君一臉的抱歉,笑笑:“裏面那位現在正在抓耳腦袋的想方設法,你現在進去同他聊一聊說不定會有什麽新奇的主意。”

白虎神君搖搖頭,眉角微揚道:“他能有什麽好主意,不過就是讓我們盲幹,反正贏了就是他領導有方,輸了就是我們能力不濟,最後裏外不是人的一定是我們,不會是他。”

“白虎神君,聽你這話,你對天君的怨氣不啊?怎麽了?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說來聽聽?”學長神君敏的察覺到白虎神君語氣中的不屑和憤怒,笑道:“你看,前面就是我的住所,隨我去喝杯茶聊一聊?反正天君派人找你去了,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你,我們索去他眼皮子底下喝茶等著?”

白虎神君眼睛一亮,“你果然和他們不同。”

學長神君笑道:“同不同的,聊過才能知道。白虎神君,請。”

“請。”

學長神君才把茶端進院子裏,就找不到白虎神君的影了。

“在這裏。”白虎神君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上看著遠的天河,一臉的悵惘,“不瞞你說,要不是因為上有神職在,我們幾個早就一起下凡去了。從這保衛這一幫子膽小鬼,哥兒幾個心裏窩囊的很。”

學長神君笑笑,給白虎倒好茶邀請道:“樹上風大,神君下來坐。”

“你也不用老這麽客氣,我白虎吧,大家都這麽我,我都習慣了。”白虎一口灌下一整杯茶水,意猶未盡到:“好喝。”

“來,我給你再滿上。白虎,你方才說我同他們不一樣,是指什麽?”

白虎咂咂,轉手裏再一次空掉的茶杯,嘿嘿笑起來,“他們是真的怕死,你是真的不怕死。”

“嗯?何出此言?”

“那幾個混子神君不想打是因為怕自己死。你後的神君不出言提醒是怕萬一天君腦子一讓你們下去和鬼王打你們就沒法,所以都在裝啞裝聾子。只有你,你還算是為了天界著想,為了天下著想的。知道面,知道面。知道什麽應該做,什麽不該做。所以我說你和他們不一樣。”白虎神君將空杯子推到□□神君眼前,“麻煩再來一杯。”

“呵呵,好,時間還早,你慢慢喝,我們慢慢說。”

院子裏的梧桐樹隨著天界的風正在悠悠的晃著葉子,樹影下的兩個神君正喝茶吹風,聊天弄景,倒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和這一番場景比起來,張倫那邊的場景就有些腥讓人不適。

張倫待那幾個小兵走後,彎腰打橫抱起了還在昏迷中的邪風忱,將他的黃金鐮刀一并收起背在上。

黃金鐮刀遇到邪風忱以外的人發出警告,滋滋的冒著火星,想要燒掉張倫的手。

張倫看著已經燒的通紅的手掌,咧笑著在黃金鐮刀上敲了兩下,笑道:“安靜點,不然廢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張倫的話,亦或者是應到了這人和自己的主人有著不可言說的親關系,黃金鐮刀居然乖乖的收起了自己的戾氣,溫順的躺在了張倫的背上,任由他背著自己去了一個山

張倫進後,只輕微咳嗦了一聲,這山裏立馬有燈火亮起,兩排十八盞明火瞬間將山照的猶如白晝。

張倫將邪風忱安置在中的石床上,給他弄好枕頭,,蓋被,做完這一切,張倫去門口的水流洗了一把臉,將自己糟糟的頭發束起,對著水中的自己笑了笑,“還是這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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