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那他自己上的鬼力是……
雲方所謂的“過分的事”, 不過是把張倫直接倒栽蔥一樣的栽到了水底,住他的子不準他上來。
張倫的裏不斷的吐出來一個一個的小泡泡, 不由自主的喝了許多的水,他試圖掙紮掙上的束縛,可是雲方的尾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麻繩,越掙,雲方纏繞的越,越用力,到了後面, 張倫索任由那些潭水沒了命的從自己的口鼻耳中鑽進去, 張倫放棄了反抗。
雲方應該到水底下的人居然沒有再同自己拉扯,輕輕一甩,將馬上就要被水泡起來的張倫扔到了岸邊。
見張倫一不,雲方也不慌, 用尾尖兒在張倫的口和腹部使勁的按了幾下。
“哇哇”兩口髒水吐出來後,張倫活了過來, 有氣無力的趴在岸邊看著水中的雲方,苦笑道,“你是真的打算弄死我啊, 就這麽恨我嗎?”
“算不上恨。”
“不過是和你共浴,怎麽?你們之前沒一起洗過?反應這麽大, 難不你們之前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雲方的尾從張倫的脖頸上慢慢的纏繞了兩圈, 緩緩的在他的脖頸上重新打了一個活扣, 雲方道:“看來你還是不夠清醒。”
張倫見這的尾在自己的脖頸上慢慢的收, 急忙辯解道:“隨口說說的,別纏了,我怕一會兒我忍不住就要手了。這麽好看的皮子, 要是被我劃破了那就太可惜了。鳴蛇的形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果然是極品。”
雲方心中突然蹦出來一個想法,“你的真是什麽?”
“你不知道我的真?他沒告訴你?張倫坐在岸邊擰著自己的服,順手把漉漉的擋住了視線的頭發一把甩到了腦後,笑道:“我以為你們關系這麽好應該是知知底了,原來他還瞞著你這個。呵呵,他還鬼。也對,他本來就是鬼王,不鬼著點怎麽在鬼界混下去。”張倫把袖子上的水擰的差不多了,準備把上的也擰一擰,隨口回道:“既然他不說,我也不說。”
“看來一定是很猥瑣的真。”
張倫呵呵的笑著,明眸皓齒的盯著雲方:“激將法?這招在我這不太管用,我一向吃不吃。”
“上幹了?”
張倫點頭,“差不多了,怎麽了?”
剛說完,腰上一,張倫重新被拖回了水中。
咕嘟了幾個水泡後,張倫真的有些惱了。
他一手抓在雲方的尾上,另一手化了一繩子出來,想要趁著在水底看不清狀況把雲方給捆了一了百了。
繩子剛拿出來,張倫就被雲方提著脖子拉到了水面上。
兩人相對漂在一起,互相的大眼瞪小眼。
“你把我的服藏到哪裏去了?”雲方笑笑,“小孩子才玩兒這種低趣味的游戲。”
張倫見雲方只是想要找回服,將水下的繩子的別在了後的腰上,嘿嘿回道:“你要是覺得低趣味那你就自己找,找的到你就穿,找不到你就這麽走回去。反正這個時候山上也沒什麽人,誰也沾不了去。”
“你以為我不敢?”
“你的臉皮你自然......”
張倫的話還沒說完,雲方已經穿著了裹在上的裏上了岸,他轉沖著還在水中的張倫說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你慢慢泡。”
雲方就這麽走了,走的幹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這麽利索的雲方倒是讓張倫一時間貓在水裏到有些挫敗,原本想著看雲方氣急敗壞的樣子,現在氣急敗壞的反而是自己。
張倫有些失落的在水中仰倒,踹了兩腳水花出來,浮在水面上看著夜空中的星,不甘心道:“我就不信你能在我面前這麽一直裝下去。”
張倫也沒有在水中泡多久,月興嘆不久後就顛顛的抱著雲方的服回了店子。
浴桶已經被人拭幹淨立在了牆邊,地上還沒有幹的水漬提醒著張倫這都是他的禍事,雲方的房門則已經關上,屋漆黑一片,連個呼吸聲都聽不到。
張倫輕輕的敲了敲窗戶,笑道:“這麽快就睡了?你的服不要了?”
屋的人果然沒睡,隔著窗戶回道:“你放門口吧,明早再拿。”
“這麽怕我進去嗎?放心,我還沒有禽到此等地步。我上還有傷,不為你想我也得為我自己的腰子想。服給你放在門口了,我去老白的屋裏休息了,晚上有事的話記得我。”張倫代完雲方走到老白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躺在石臺上的裳,有些不放心的走了回去,重新抱在懷中嘀咕道:“算了,我先放在我屋裏,這院子裏這麽,放一晚上都沒法穿了。”
“好。”
算是很友好的一段流,雙方雖沒見面,但是能覺出雙方都沒有惱火,語氣平穩,態度如常,算給兩人在山上的同居生活開了一個不錯的頭兒。
張倫躺在老白的床板子上翻了幾個個兒,終于睡了過去。
睡夢中,張倫一直抱著雲方的服蹲在雲方的門口,等他開門出來。可是雲方死倔就是不肯出來,氣的張倫不得不起踹門。
一腳不行就兩腳,兩腳不行就三腳。
這第三腳才踹出去,張倫醒了。
外頭的天大亮,晨照在窗欞上,鳥兒在院中撲棱著翅膀圍著雲方打轉,看樣子想要幫他的忙奈何板太小力不從心。
張倫推開了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圖畫,雲方側著頭,角微揚,手指微翹,指尖上停著一只嘟嘟的小黃雀,雲方的另一只手掌中平攤著一把小米,這小黃雀正吃的開心,被張倫突然的開門聲打擾到撲棱一下飛了起來,不小心打翻了雲方手中的小米。
一時間,小米灑了一地,更多的小雀鳥紛紛從樹上飛了下來,在雲方店子裏埋頭苦吃。
張倫小心的避過這些地上的小東西走到雲方邊,杵了杵他的肩膀問:“起得這麽早,就為了喂鳥?”
“等你。”
張倫寵若驚的扶著口,“等我?睡了一覺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大清早等我做什麽?一夜不見這麽想我?”張倫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圍上了雲方的後腰,作勢想要趁機吃點雲方的豆腐。
雲方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正好彎腰去驅趕地上的小鳥,張倫的手摟了個空尷尬的收了回來,連忙抓了抓有些糟糟的頭發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雲方直起指著門口的一個食盒子,“孟老爺派人送來的早飯,估計是怕我死你,所以派人送了一大盒。既然是沖著你來的,自然是要等你一起。”
張倫聽聞食盒是孟老爺送來的,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打開蓋子,“呵呵,舅舅這哪兒是怕我死,是怕我撐不死。這一大盒子都吃下去,咱們倆這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子之人可以理解。畢竟我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個講究吃喝的人,跟著我在山上過一夜,孟老爺估計也是一夜未眠,擔心你別被我的埋在了哪個山疙瘩裏,所以一大早就差人上來看看你的安危。”雲方了桌子,敲打桌沿,“拿上來,不要浪費了孟老爺的好意。”
“想吃就直說,拐這麽多彎兒做什麽。”張倫訕訕地笑著,聽話的將孟府的食盒擺在了雲方面前的桌子上。
“吆喝,有包子,還有粥,還有鹹菜,還齊全,這一路提過來也不怕灑了。嗯?溫度正好,這粥現在喝剛剛好,看來舅舅確實用心了。從那裏到這裏的時間可不短,居然都能讓這些吃食保持餘溫不散。人呢?送飯的人呢?”張倫叼著一個包子問雲方,眼睛已經開始四尋找。
“已經走了。”
“嗯?”張倫把裏的包子拿出來,兩只手指頭著走到了外面,好奇的用手往兩邊掰了掰,“你確定這是我們孟府送來的包子?”
“怎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雲方看張倫的神似乎有些異常,緩緩的從凳子上起,走到了張倫的邊,和張倫一起著手中的大包子出神。
這包子包的很大,薄皮大餡,一看就好吃的。
尤其是張倫還掰了兩半,餡立馬展現在兩人面前不說,那些濃郁的湯還順著張倫的指淌了下來,沿著張倫的小臂正要往服裏走。
雲方趕拿出帕子給張倫幹淨,再問:“怎麽?這包子真的有問題?你們孟府的包子還會害你不?”
張倫呵呵笑兩聲,“前提是這確實是孟府的包子。別吃了,這頓早飯吃下去,我們倆就得在這山上長眠了。”
“開玩笑,即便真的有毒,我們倆本就不是人,還怕這個?”雲方自顧嘲笑起來,手指接過張倫手中的包子拿在手裏查看。
“嗯?”雲方剛一接過去,立馬看到了這包子裏的乾坤。
“這裏面的東西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但是我們要是不小心吃了,呵呵,別說你是妖王,大羅神仙都得玩兒完。誰這麽歹毒的心,居然給我們下這麽深的套兒。送東西來的人你看仔細了?確實是孟府的裝扮?”張倫背著手在臺階上來回的踱步,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周遭再看出什麽不一樣的蛛馬跡。
可是這人早就在張倫起床前就已經撤退,別說蛛馬跡,就是車印子這會兒功夫都差不多快被清早上山的人踩的差不多平了。
雲方想了想,也是一臉疑:“我看著確實和你府上的小廝是一個打扮,沒想到這還能作假,看來確實是下了一番工夫,連細節都考慮到了。”
雲方將包子扔在了桌上,將食盒裏的其他點心也拿了出來擺在桌上。
三小碟子造型致的小點心,看著就讓人不釋手,聞起來更是香甜脆,很讓人有吃下去的食。
張手阻攔道:“別了,一樣的。你看這桃花上的,是不是比你平日裏見過的要更鮮豔一些?”
雲方點頭,“那又如何?”
“這是胭脂,實打實的胭脂。”張倫兩指在桃花的花瓣上了兩下,果然有的末粘在了他的手指上,任憑他怎麽晃都掉不下去,張倫笑道:“誰知道這胭脂裏加了什麽鬼東西。我看啊 ,這一盒子不是早飯,是斷魂飯。我們昨日才上山,今日就有人想要來給我們上眼藥,你的人緣還真好啊。雲老板,看來平日裏沒掙黑心錢吧?背後還有人惦記著你的小命。你這是幸虧遇到了我,才能避過這一大劫,不然現在的你肯定就要命喪黃泉了。不過無妨,你真的去了黃泉,我給你開後門,保管給你找個人心善有錢的人家投胎。”
“那我還要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張公子,一般的小仇小怨,會在包子裏加人骨頭?這怕是得有滅門的,不然對不起這特意尋來的調料。”雲方坐下指了指包子裏的一小節手指,“看樣子還是個小孩子的手指頭,手段很殘忍,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這麽倒黴,居然差點為了你的肚中早飯。”
張倫嫌棄的將包子往一邊推了推,坐在雲方邊自己倒了杯水喝,“管它是誰家的,你現在要記住,凡是外來的吃食都不要吃。妖鬼如果吃了人,你的所有妖力和我的所有鬼力將大打折扣,切記。”
“我知道。”
“知道就好。雲老板,早飯這麽倒胃口,我看你也別吃了,我去山下給你買點上來如何?”張倫用袖擋住了已經爬上山頭的大太,笑瞇瞇的沖著雲方說道:“想吃什麽,我給你去買。”
“其實廚房還有點吃的,你要是不覺得麻煩,可以自己去做。”
張倫想到昨天雲方做飯時的樣子溫婉可人,一時間有些心,“你做,我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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