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聲求救是向妖民們發出的,可是過了片刻,依然沒有好友出來幫襯,這小妖頓時有些氣餒,轉頭沖著大家大訴苦水。
“當年是為了我們妖界才會把自己弄今天這個樣子的,所以你不要讓進來,也不要讓我出去,一定會把我殺了的,一定會的!”小妖堅定無比道。
邪風忱雙眼通紅,他彎腰將小妖的領一把薅住,俯下來,問道:“仔細說,想好了說。”
事要從月青玉葉的單生活開始說起。
邪風忱等不及,直接斥責道:“長話短說。”
“好的,好的。”小妖匆忙點頭,繼續說道:“當年的妖界和天界關系不錯,準確的說和三界的關系都不錯,唯獨和鬼界關系一般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可近可遠,可可不的地步。有一日,天界說要和妖界進行一次練兵,希雙方能夠盡全力,看看兩邊的差距在哪裏,日後也好多加訓練。”
小妖咽了口吐沫,繼續說道:“當時我們的大王也有拉攏天界的意思,就痛快的答應了。可是比試當日出了問題。天界的兵太不打了,隨隨便便就折了好幾個。天君生氣的,說比試一下,沒想到會損兵折將,想要我們妖界給個說法。妖界上下最後一致決定,把年輕貌的月青玉葉送給天君。自來都是英雄難過人關,何況這人實在太了,無論是誰看了都迷糊,天君也不例外。天君有家室,被妖界送來了一個昏倒的人,自然是要婉拒一番。這第一場送禮也就做廢。後來,妖界又幾次三番的把月青玉葉弄的沒有知覺後打包奉獻給了天君,天君也是幾次三番的都拒絕了。
可是後來,就傳出來了月青玉葉的神出現了錯,整個人也不像之前的活潑大方,反而有些神經兮兮的,了一個瘋人。
再後來,月青玉葉懷孕了,生下了邪風忱。
沒有人知道邪風忱的親爹是誰,因為大家都知道天君拒絕了月青玉葉,所以這孩子一定不會是天君的。邪風忱是被瘋瘋癲癲的月青玉葉糊糊塗塗的帶大的,大家都說邪風忱能活到這麽大純屬上天眷顧。
隨著邪風忱的漸漸長大,大家也就漸漸懶得打聽他的生父是誰。
後來,月青玉葉消失了。
再後來,傳言月青玉葉死了,死無全。
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當年不是他們執意要走人獻祭這條路,月青玉葉不會瘋掉,就不會有後面的不知所蹤乃至死無全。
所以當年參與過這場討論的人在看到月青玉葉穿著當年的衫重新站在了大家面前的時候,他們清楚的知道,這是月青玉葉回來複仇了,一定是要把多年來自己的委屈和侮辱都統統還回去。
“大王,真的不能讓進來。你想啊,死了這麽多年的人突然活了過來,這裏面一定有貓膩的啊。大王,不要讓進來啊。”
“對啊大王,我們可以在這裏安安靜靜的等,但是不要讓進來啊。”
“你們欠的,不該親口和說一聲抱歉嗎?既然你們還是毫無悔意,我決定讓進來。”邪風忱繞過兩個小妖和曲流,準備讓月青玉葉進來。
曲流傻呵呵的笑道:“小忱忱,你慎重。”
“不用擔心,娘親說只是回來看看我,不會做傷害妖界的事的。我是的兒子,我相信。”
曲流歪歪頭,將骨刀從地上霸氣拔出,側閃開門口的位置,看著邪風忱將門口的制緩緩的擡了起來。
最先踏進來的是食人花,它們的纏在月青玉葉的腳背上,剛一進這裏,食人花立馬長了一樣的開始瘋狂繞竄,快速的在基地轉了一圈後回到了月青玉葉的腳上。
月青玉葉走至曲流邊,略微停住了腳步,笑道:“怎麽樣?我還是進來了,你能奈我何?”
“進來又如何?你能做什麽?小忱忱好騙,我可不好騙奧。月青玉葉是吧?不要讓小忱忱後悔,不然我一定讓你後悔。”
“人小鬼大,口氣還不小,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麽了。”
“你是月青玉葉是吧?”
“你這麽喊前輩的名字做什麽?想要和我攀附關系嗎?我怕你攀附不上。”月青玉葉進殼後,只用餘掃了兩眼門口跪著的兩個小妖,并沒有想象中的大打出手,他快速的繞過兩人來到邪風忱的面前,重新將人摟到自己的懷中,一疊聲的“娘親想死你了”,喊得曲流渾皮疙瘩都出來了。
曲流默默的從袖上扯下一塊布條,將骨刀和自己的手掌纏在了一起,完的用牙齒咬著一邊快速的打了一個死結,擡頭看向眼前兩個相見恨晚的母子倆的親戲。
“忱兒,讓為娘好好的看看你。”月青玉葉的手上邪風忱的額頭,下一秒,邪風忱就倒在了月青玉葉的臂彎裏。
月青玉葉將人放在一邊,轉頭面對更加恐慌的妖民們,高舉雙手,對著大家打招呼道:“我的鄉親鄰裏們,我回來了,你們一定很想我,我也是的。我給你們帶了份厚禮,希大家能喜歡奧。”
這話一說,從殼的頂端瞬間傾倒下來一片鮮紅的水,妖民們反應不及,本無逃竄,被劈頭蓋臉的澆了一。
一時間,哀嚎聲在殼裏面來回的回。
月青玉葉緩緩的走在這些猩紅的水上,角輕揚,笑道:“你們對我那麽熱,我自然要回饋你們以熱。接下來,我還有更熱的。你們可要接住了。”
月青玉葉一擡手,殼上方又出現了無數的火球,它們垂直的落下來,想要把下面的妖民一個個的都砸死。
可是月青玉葉并沒有聽到想象中的那般鬼哭狼嚎。
月青玉葉蹙眉一看,是名師和明笛正扯了一張大網,悉數將這些火球都給兜了回去。
“大膽!”月青玉葉擡手就是一擊。
“斬。”曲流手握骨刀,對準了想要出手的月青玉葉,冷聲笑道:“時過境遷,不要太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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