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亦敵亦友 不過他死了，對大家都是好事……

“天界最高位...你是...原來如此, 這麽以來，好多事就都說得通了。”曲流并沒有多驚訝, 他親昵的攬過邪風忱的肩膀，“知道你小子應該還有一個馬甲沒，沒想到不則以，一就是個震天地的。行啊你，天上地下的沒有一個知道的，瞞的夠好的啊。”

邪風忱苦笑一聲：“這種有損臉面的事，他自然比我還要介意, 所以我如果不說,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直到天崩地裂，這件事都不可能被人知曉。”

曲流：“可是你告訴我了。”

“嗯, 即便我不告訴你，你早晚也能猜到不是嗎？你這麽聰明, 而且你知道的往往比我預料的要多的多。仿佛這天地間所有的之事，你都能猜中一二，不知道是你運氣好, 還是我們的破綻太多。不過無所謂，你現在已經知道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邪風忱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來托在自己的掌心, 小心的道：“是準備將我掛在你的腰帶上寸步不離還是準備直接將我拋出你的圈子, 上演那種永生不再相見的戲碼？”

曲流反手挑起邪風忱的下, “小忱忱，說說吧，如果我今日沒有猜出來, 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也沒什麽，順著你查的查下去，查到不能查了，找一個頂鍋的出來頂鍋。”

“為何？”

“因為你的最終目的是變天，我的目的也是，我們在這一點上還是一致的。如果你不是來查這鹿芝神君，我想此刻我們已經回到妖界，你已經看到我妖界的樣子了。”

“妖界的樣子？妖界怎麽了？有變故？”曲流覺到了邪風忱言語間的無奈。

“你的鬼之火被天界用吸食鏡統統傳送到了妖界。你當日的那場大鬧，折損最多的并不是天界，是妖界。你一把火燒了你的鬼界，很利索。你不知道，在多年前，妖界就被你的鬼之火燒毀的不樣子。經過這些年的重新攀爬，勉強恢複了幾原有的氣，不過還是不能和最初的樣子相比，真正的算得上茍延殘。”邪風忱說著便把曲流手中的喜相逢給他重新戴在脖子上，俯對著曲流笑道：“所以我起初是有算計你的心在上的。只不過造化弄人，我去記憶的時候下手有點狠，將這些事都忘的差不多了，還差錯在恢複記憶前對你了不該有的心思。這下，天界作我是棄子，妖界視我為叛逆，我哪裏也去不了。唯一還算幸運的是，妖界裏的那一幫子心腹還算留了些面，并沒有為難與我，還幫我將妖界重新□□了下來。”

曲流眼珠子一轉，一手按住邪風忱想要轉的手臂，“那山下的那些小妖都是你安排的？”

邪風忱抿，“不是。我并沒有你想的那麽周全。你也是突然決定來山的不是嗎？我一路和你一直在一起，沒有機會提前過通知他們。”

曲流默默的在心裏盤算了一圈，最後將目落在了趴在地上一不的鹿鳴神君上，道：“看來他不聽你的話辦事，還聽了別人的指使。小忱忱，你是私生子這件事，你確定沒有旁人知曉？”

“嗯，極其。”

“他也不知？”曲流指了指鹿芝神君。

“自然是不知。”

“奧？”曲流拖了長長的調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是嗎？”

片刻後，鹿芝神君那混混沌沌的意識中，突然闖了一冰涼舒適的清明之意。

鹿芝神君貪婪的吸吮著這子讓自己神清氣爽的氣息，很快就蘇醒了過來。

眼前的曲流依舊是那麽的洋洋得意，他一只腳踩在自己的上，彎下腰對著鹿芝神君嘲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這麽快就不行了？枉你還是個神君，真給你們天界丟臉。”

“呸。”

“啪！”曲流毫不介意鹿芝的不滿，反手就是一耳，繼續嘲笑道：“趴著的人就好好的趴著，逞什麽英雄呢？”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磨嘰什麽？說白了你個孫子不敢，你不敢弒神，你個孬種，你不敢！”

曲流直了腰桿，化出一條鞭拿在手裏，對著鹿芝神君的臉頰就狠狠了下去。

“聽聞天界的那些家夥最喜以貌取人，你這臉皮子要是被我打花了，怕是你日後見到他們也要繞道走了吧？”

“呵呵，你還準備給我留口氣讓我重回天界？是你在說笑還是我在說笑？”鹿芝神君呲牙吐出一口水，對著曲流囂：“你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反正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你指的是你背後指使之人？我已經知道了啊，你看。”曲流長袖一揮，鹿芝神君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悉的影。

被捆了粽子的邪風忱正掛在這些燭火下方，任由那些燭火上的蠟油一點一點的沿著他的手臂流進他的脖頸。

鹿芝神君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你...你居然如此狠毒！”

曲流重新踩在鹿芝神君的臉上，道：“無毒不丈夫，他既然指使你背手給我使絆子，我稍微回報一下也算是禮尚往來，怎麽？心疼？”

“你當真要拿他開刀？”鹿芝神君突然角輕扯，角的弧度和被曲流打出來的鞭痕連到了一起，呈現出一副詭異至極的臉。

曲流俯，輕聲在鹿芝神君耳邊笑道：“我怎麽覺你很期盼我把他打死？你們不是一夥的嗎？難道是我的錯覺？”

“你真有能耐就弄死他，你不敢，呵呵，你不敢弄死他，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妖王，是和你份地位同等尊貴的妖王，他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主兒，你不敢他，所以你只能略施小計嚇唬嚇唬他，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不敢，你還不舍得。你沒種。”

曲流歪了歪頭，像是在看一個笑話，“呵呵，你這是在激怒我？”

鹿芝神君：“激怒？你不敢，你個孬種。一個鬼王，敢于單挑天界，卻不敢對一個落單的妖王下手，傳出去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曲流一把揪住鹿芝神君的頭發，將他的整個頭都提起來和自己雙目對視，“鹿芝，我對你的耐心是有限的的，再這麽挑釁我，我就先宰了他，再剝了你。”

“呸，你！不！敢！”鹿芝神君的水噴了曲流一臉。

有幾顆水珠子正沿著曲流的睫落到他的眼中，視線中的鹿芝神君立馬變了一片紅裏的一個模糊的影。

曲流哈哈大笑，一把將鹿芝神君像是扔破布一樣的摔了出去，拔出了斬神刀。

“斬神刀？咳咳咳，你有斬神刀又如何，只能砍瓜切菜，你誰也不敢砍，你個孬種！”

“看清楚，我的刀想砍誰便砍誰，沒有例外！”斬神刀徑直飛向懸吊在半空的邪風忱。

刀去刀又回，刀刃上掛著一線紅，那是邪風忱的。

鹿芝神君努力睜大腫脹的眼睛，看了看那個懸吊著的人終于掉落了腦袋，轟的一聲四分五裂，消了個幹淨。

結界裏有片刻的安靜。只有火苗在力的燃燒軀，想要在這黑漆漆的空間裏散發出自己最大的亮，證明自己的存在。

鹿芝神君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可思議道：“沒了？就這麽沒了？你就這麽把他弄死了？”

曲流將斬神刀在鹿芝神君的手邊，冷笑道：“怎麽？不信的話你也可以試試。”

“你把他殺了？”

“不是正如你所願嗎？”曲流緩緩靠近鹿芝神君，“你為何比剛才看上去還要驚恐？”

鹿芝神君額頭上掛滿了冷汗，哆哆嗦嗦道：“你...你們不是很是要好的嗎？你就這麽...把他給結果了？為什麽？”

曲流腳踢骨刀，讓它掉了個個兒重回自己的手中，順勢用剛才落下來的一塊碎布了刀上的污漬，“背後指使你算計我，這一條就足夠讓我殺他千百次，何況還讓他算計到了，鬼功將水神的元過到了我的上，我難不還要自己找個理由原諒他？”

“你...你們...”

“剩下你了。怎麽樣，選個死法？”

鹿芝神君強撐著支棱起半個子，對著曲流哐哐的磕了兩個響頭，“我們是一夥兒的，我也是想讓他死的，我也是和你一樣的啊，你不要沖。”

“你也想讓他死？有意思，說來聽聽。”

鹿芝神君不死心的擡頭看了看還在空中飄的斷裂的繩子，猶豫再三：“他真的沒了嗎？”

“這是斬神刀，不是斬刀，你瞧不上誰呢？”

“沒，沒有瞧不上。只是害怕，害怕...他還沒死，他沒死的話，我就要完了。”

曲流索把鹿芝神君直接從地上薅了起來，用繩索綁在了結界上，讓他立著同自己回話。

“你和他到底是敵是友？”

鹿芝神君咽下一的腥，咬牙道：“亦敵亦友，不過他死了，對大家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