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盯著沉畫,眼里閃爍著得意的嘲弄。
蠢貨!
還真敢給郁霆打電話!
“劉警,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抓人吧!”
既然郁霆要來,白玥當然要讓事發酵。
劉警馬上下命令:“凡是夏家的人,全都帶回去問話!如果有人不肯配合,全都按拘捕襲警理!”
“你們誰也不準小畫!”
沈音音老鷹護小似的將沉畫拉到后。
劉警冷冷地道:“這里還由不得你說了算!你敢妨礙公務,就把你也一起抓了!”
“那我說了算不算?”
忽然,門口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沈千文邁著步子走進來,一淺藍西裝,姿拔,冷峻的面容不見往日的溫,仿佛變了一個人。
白玥愣住了。
忽然反應過來,沉畫剛才的電話不是打給郁霆,而是打給沈千文!
白玥眼里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冷意,走過去挽住沈千文的胳膊,著他,看起來親無間。
“千文哥哥,你怎麼來了?”
沈千文站在那里,眼神淡淡地看了眼沉畫,低頭對白玥道:“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先帶這些人出去。”
白玥不可置信:“你要放過他們?”
就因為一個沉畫,沈家的海深仇,他竟然不管了?
“我說了我有打算,你先去外面。”
沈千文微微皺眉。
沉畫眼神淡淡地看著白玥,有些嘲弄。
白玥咬著,雖然不甘心,但到底不敢和他對著干,狠狠地瞪了眼沉畫,帶上人走了。
那些保鏢走了,夏遠山和章枝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大廳里陷沉默抑的氣氛。
沈千文站在那里,他沒看沉畫,而是盯著夏遠山,眼里閃爍著刻骨的冷意和恨。
夏遠山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渾一震,立刻道:“我沒有害死你爸爸!他的死和我沒關系!沈鈺本沒有證據是我干的!”
沈千文連跟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冷漠的視線看向沉畫。
“你說的事,我可以答應你,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只要你能查出夏遠山不是當年的兇手,如果不能,我會按照我的方式做。”
發現來鬧事的人是白玥,沉畫便聯系了沈千文,同時提出查清楚當年的事真相的要求。
上次見面不歡而散,沉畫還記得當時沈千文的眼神有多冷,還擔心他會不會同意。
好在,沈千文不像被仇恨沖昏頭腦的沈鈺,還算有理智。
沉畫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沈千文黑眸定定地看了一眼,轉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出了夏家,坐上別墅門口的車。
白玥馬上道:“千文哥哥,你為什麼要放過他們,你忘了大哥和媽媽多麼恨夏家嗎?是不是因為沉畫你心了?”
沈千文臉上沒什麼緒,音冷然“我沒有心,我只是讓沉畫查清楚夏遠山是不是兇手,如果是夏遠山做的,我不會對夏家手下留!”
大哥的確沒有直接證明夏遠山是兇手的證據,他不希自己找錯仇人。
白玥握拳,眼里閃過充滿憎恨的寒。
沈家的人都認定夏家是仇人,還有什麼好查的!偏偏沈千文卻不信,還讓沉畫去查,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
沉!畫!
……
“小畫,爸爸真的沒有害死沈東,你要相信我!”客廳里,夏遠山坐在沙發上,滿臉凝重。
沉畫:“我相信你沒有用,要讓沈鈺和沈千文相信才行,關于沈千文爸爸的死,你知道什麼嗎?”
夏遠山嘆氣:“我當年只是和他合伙做生意而已,別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對了!我知道一個人,他是沈東的助理,姓何,沈東很信任他,如果你能找到這個人,說不定他知道沈東是怎麼回事。”
……
從夏家出來,沉畫上了沈音音的車,疲憊地靠著車子椅背。
沈音音一上車就開始抱怨:“沈千文有病吧,就算夏家真的是兇手,和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他還要找你報仇?”
沉畫腦海中閃過沈千文說夏家的事和無關的話,心口泛起一陣酸。
抿了抿,淡聲道:“沈家還有個兒子,是他哥,沈鈺,特別恨夏家的人,張口閉口要讓夏家的所有人償命,如果不查清楚當年的事,他不會放過我的。”
沈音音一陣無語,“你真的相信夏總的話嗎?”
沉畫皺了皺眉,“事鬧這樣,他也知道沈家的人恨不得讓他死,我覺得他不太可能說假話。”
沈音音瓣了,正要說什麼,看著沉畫疲憊的小臉,滿眼都是心疼和自責。
是沉畫最好的朋友,可是小畫發生了這麼多事,卻什麼都不知道,太失職了!
突然知道自己的世,資助者變爸爸,前男友娶了別人,還變仇人,可想而知小畫這段時間過得有多心累。
沈音音握住的手:“小畫,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沉畫心里劃過一抹暖意:“音音,謝謝你。”
“傻瓜,和我說什麼謝謝。”
……
沉畫有些累了,回去的路上睡著了。
跑車開到芙蓉溪大門口。
沈音音正要醒,這時看到一輛邁赫也開到別墅門口停下。
賀朝從駕駛位走下來,接著是從后排走下車的郁霆,男人一黑西裝,英俊完的神讓四周仿佛都暗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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