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睜開眼時已經臨近中午。
過窗戶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塊塊斑,照得病房里暖烘烘的。
聽到旁邊有聲音,轉頭看過去,只見郁霆坐在不遠的沙發上,正在看文件。
男人穿著深藍的休閑西裝,完的五著冷,長疊,放松地在那里。
他微微低著頭,照著他一半的,周氣度非凡。
“看我?”
郁霆忽然抬眼朝看過來,眼神有些玩味。
沉畫臉頰有些發燙,掀開被子下床:“我才沒……啊!”
剛拉開被子,忽然看到自己上什麼都沒穿,尖了聲,迅速躲回被子里,小臉漲得通紅。
郁霆挑了下眉:“有什麼好躲的,又不是沒看過。”
明明昨晚還裹著浴巾,不用想也知道浴巾不見了是拜誰所賜。
沉畫臉紅得要命,“你幫我拿一件服呀。”
嗔的聲音的。
這回郁霆倒也沒有再逗弄,起拿過浴巾,走到床邊,幽暗的黑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幫你穿?”
他那表哪像要幫穿服。
沉畫當然不會同意,迅速接過浴巾,在被子里裹住,掀開被子下床,飛快朝衛生間跑去。
郁霆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影,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小東西害的時候有意思的。
沉畫跑進衛生間,才看到上遍布的吻痕,在雪白的上格外顯眼。
郁霆好像一直很喜歡在上留下痕跡。
看到這些痕跡,腦海中不可避免的出現昨晚,男人薄在上吸吮的畫面——
傳來一陣陣炙熱的覺,仿佛他的還在上游走。
沉畫趕拍了拍臉,不再去想這些恥的東西,開始洗漱。
……
洗漱完,賀朝送來一些吃的,還有一套裝。
沉畫趕換下又短又薄的浴巾,換上正常的服,和郁霆一起吃不知道算早餐還是午餐的飯。
吃完飯,郁霆抱著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勾著一縷長發把玩著:“一會出院,我去公司,你回家去整理行李,讓賀朝給你搬到云上宮。”
沉畫一怔:“你要出院?可是你不是還沒痊愈麼?”
“醫院隔音不好。”
隔音不好怎麼了?
沉畫一臉莫名其妙,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小臉發燙。
他每次做那個的時候靜都很大,確實如果被醫護人員聽到,也沒臉見人了。
沉畫咬咬:“我想住在自己家。”
雖然同意和郁霆在一起,但是并不想和他同居。
因為同居,他們每天都要朝夕相,和只有那層關系是兩碼事。
“嗯?”
郁霆有些不悅地挑眉,等解釋。
沉畫拿沈音音當擋箭牌:“我和音音一起合租的房子,我突然搬走,留下一個人,會孤獨的……啊,你干嘛咬我?”
指尖傳來細微的麻,沉畫輕,將手回來。
說話就說話,干嘛咬?
只是咬了下手指,就抖得厲害,小東西真敏。
郁霆看著通紅的小臉,腦海中閃過在他下時某些時候的反應,眸暗了幾分。
確實敏,尤其是被弄過幾次后,稍微一下,反應都很大。
想到在下哭的慘兮兮的小模樣,郁霆手了的小臉,低沉的聲音慵懶:“只要你不介意,我去找你的時候聲音太大,被你的室友聽到我們在做什麼,我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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