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賓客們又是震驚看向顧焱之。
顧焱之的臉這會卻變得很難過的樣子,“千歌,我都不知道你做了這些事,怎麼變是我出的主意?哎,你為什麼要去害堂嫂呢?”
他不可能讓夏千歌把他拉下水。
這…顧焱之演技也這麼好?
顧淮瑾和江晚對視一眼,嘲諷地勾了下。
這時臺下的蘇明慧大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走上舞臺,拿過話筒,瞇眼瞪向夏千歌:“夏千歌,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怎麼好意思嫁我們顧家。我現在宣布,你和我兒子立刻離婚。”
猜到自己兒子很可能和這些事有關,但不能讓夏千歌把自己兒子拉下水。
“哇~~”
臺下所有人一片嘩然,這剛結婚就離婚,也許是世界上婚姻最短的夫妻了。
剛剛他們還懷疑顧焱之是不是也和綁架事件有關,現在聽到這里,轉念一想,顧焱之和顧淮瑾是堂兄弟,應該不會做這種事,他們又打消了疑慮。
此時,直播大屏幕上,彈幕已經霸屏。
“夏千歌居然是這種人,趕離婚吧。”
“哈哈哈,還是第一次見剛舉辦完儀式就離婚的。”
“活該,還敢綁架江晚。”
“我聽朋友說過當初在國外就玩得很花。”
“對,我也聽說過,是在國外混不下去才回來的。”
“……”
彈幕把夏千歌的老底一點點挖掘出來,不得不說網絡的力量很可怕。
臺下已經因為這一連串的信息給震驚得十分喧鬧。
夏千歌這才看到現場的況一直在被直播著,所以剛才的錄音也已經直播出去。
的臉上頓時毫無,此刻所有人的目都在上,這種鄙夷與不屑就像活了的服。
夏海德和劉桂芳倆人也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出,震驚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后,夏海德反應過來,他這才明白為什麼顧淮瑾突然會針對他們夏家珠寶。
原來是因為自己兒做了這些事。
真是個孽障,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全僵著,臉極為難看,原本他還想著自己和顧家為了親家,可以揚名立萬,結果卻變了一出笑話。
劉桂芳也覺得丟臉丟死人了,可是夏千歌畢竟是自己兒,看著大家對的嘲諷,心疼得不行。
不過最重要的是顧家現在還要解除婚約。
急急跑上舞臺,朝蘇明慧求:“親家,千歌也是一時糊涂,以后不會的了。你看他們今天才結婚,就要離婚,我們兩家不都笑話了嗎?”
蘇明慧諷刺道:“閉,別喊我親家,我們娶了你兒才是笑話。”
劉桂芳滿臉尷尬,一時語塞。
“呵~~”
夏千歌冷笑一聲,顧家的人原來都是這樣,過河拆橋,只要對他們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都可以隨意扔掉。
顧淮瑾因為娶了江晚,毫不顧及他們曾經的。
顧焱之因為自己的利益,把所有鍋讓來背,讓淪為笑話。
他們還真是一家人。
夏千歌抬眸看向站在顧淮瑾邊的江晚,而有今天,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狠狠地握著手掌,狠凌厲地瞪著江晚,仿佛要將燃燒殆盡。
趁著大家沒注意,夏千歌眼里閃過冷,忽然就朝沖過去。
想把江晚撞倒在地,這樣說不定就可以讓江晚失去孩子,說不定顧家因為沒了孩子也會讓顧淮瑾和離婚。
那讓江晚也嘗嘗失去所有的滋味。
顧淮瑾察覺到夏千歌的作,眼瞳狠狠驟,以一陣風似的速度將江晚撈進懷里,然后狠狠踹了夏千歌一腳,讓直接跌倒在舞臺邊緣,差點摔下舞臺。
劉桂芳見狀,急忙沖過去扶著,“千歌,沒事吧?”
夏千歌被踹了這麼一腳,上一陣疼痛,錯愕地瞪向顧淮瑾,這男人居然給了一腳。
顧淮瑾半瞇著眼眸,也看向夏千歌,薄怒微沉的嗓音響起:“夏千歌,你真是膽大包天,還敢傷害晚晚。”
顧老夫人臉也難看得,在鄭裕玲攙扶下走向舞臺。
看著這一切,心里極其后悔當初就應該更狠心一點阻止顧焱之娶夏千歌這個人。
接過司儀遞過來的話筒,正說道:“各位,今天很抱歉讓大家看到這種家丑。從今天開始,夏千歌和我們顧家毫無關系,也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任。”
顧老夫人話音剛落,就看到肖風帶著幾位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上舞臺,走到夏千歌面前,其中一位警察嚴肅說道:“夏千歌,你涉嫌綁架和污蔑,請跟我們回警局接調查。”
這句不怒自威的話一落,現場頓時面面相覷。
這場婚禮最終變了一宗案件。
夏千歌整個人頹然坐在地上,死死僵住,神如同死灰。
劉桂芳心切,立刻擋住面前:“你們憑什麼抓我兒,又沒有親自綁架了江晚。”
帶頭的警察皺眉,冷聲道:“你兒是綁架案的主謀,這已經違反了法律,的我們會按程序進行調查,帶走。”
還真是一對無知的母。
兩個警察拿出手銬,劉桂芳還想上前阻止,被警察攔住。
警察把夏千歌的手銬住,把拉起來帶走。
經過江晚和顧淮瑾邊時,夏千歌嘲諷地看了他們一眼,笑得無比猙獰。
江晚微微蹙了下眉,總覺得夏千歌那個笑容里帶著意味深長。
夏千歌被帶走,劉桂芳和夏海德也沒有臉留在這,灰溜溜趕回去看能不能把自己兒救出來。
這場鬧劇到這里也落下帷幕,顧老夫人又說道:“各位來賓,剛才的曲請大家不要見怪,接下來大家繼續婚宴,吃好喝好。”
賓客紛紛點頭,畢竟在大家看來,這場婚禮里顧淮瑾夫妻才是主角。
現場很快又恢復了婚宴的觥籌錯。
在喜慶熱鬧里,顧焱之和顧老夫人說自己先離開。
顧老夫人也理解地同意了。
只是大家都沒留意到,顧焱之離開古堡時眼底劃過那一不易察覺的詭幽。
顧淮瑾帶著江晚回準備好的套房里換下婚紗,換上一套方便的敬酒服,準備出去給大家敬酒。
他們剛走出房間,顧淮瑾的手機突然響了。
不知電話里說了什麼,他的黑眸里瞬間掠過無比的寒流,冷冷說了句:“我現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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