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瑾之前已經知道許秋月和陸景年是主謀,但一直還沒有查到有用的證據,現在聽王軍這麼說,心里也有了主意。
和王軍通完電話后,江晚看向顧淮瑾,“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車禍是陸景年他們策劃的?”
“嗯。”顧淮瑾點頭,“那段山路沒有監控,之前也是還沒找到確鑿的證據。”
江晚抿了抿,問:“你打算怎麼置他們?”
顧淮瑾盯著,沉默了會,反問道:“如果我想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再翻,你怎麼想?”
他神平靜,只是眸底略過一張。
江晚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
握住男人的手,眉眼輕淺地笑著說:“陸景年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該怎麼做你決定。但是……”
聽到但是,顧淮瑾不由自主抿薄。
江晚又繼續說道:“但是,你無論做什麼,都要以自己安全優先,不要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傷害到自己,知道嗎?”
顧淮瑾微怔一瞬,角慢慢溢開笑意,他從背后擁住江晚,在耳邊低語:“老婆,你是在擔心我嗎?”
江晚莞爾一笑,“你說呢?也不知是哪個小氣鬼又要吃醋了?”
現在已經很了解這個男人,別看他在外面一副淡漠無模樣,實際上對特別吃醋。而陸景年又是前男友,如果不哄哄,顧淮瑾這醋又不知要吃到什麼時候。
顧淮瑾下在頸窩蹭了蹭,“嗯,是我小氣吃醋。車禍的事我會理好的,你不用心。”
“好。”
江晚應聲,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顧淮瑾趁機在臉上親了下才放開,“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我幫你涂藥。”
他幫忙拿了套睡遞給江晚,“要不要我幫你洗,宴清說你這幾天要盡量。”
江晚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就算他們親的事不知做過多回,但幫洗澡這件事,還是接不了。
多尷尬。
“你確定?”顧淮瑾見面微紅,笑道:“我沒有想做什麼,就是幫你洗澡。”
他心里本來真的沒那種想法,江晚現在剛懷孕,加上今天還傷了,他還沒有猴急這樣。
但現在見人一臉模樣,心里不由得的。
江晚從他手里拿過睡,無比確定地說:“百分之百確定。”
話落就趕往浴室走去,似乎生怕男人跟過來。
顧淮瑾見走得快,擔心地叮囑:“慢點,小心地。”
“啪~~”
浴室門被關上。
顧淮瑾:“……”
他在老婆那里怎麼覺比狼還可怕。
半個小時后。
江晚打開浴室門,就看到顧淮瑾站在門口等著。
見到出來,顧淮瑾立刻手扶著走到床邊坐下。
江晚有點無奈,“我沒事的,你不用這麼張,還有今天的事和你沒有什麼關系。”
明白顧淮瑾是覺得今天沒有保護好,心里一直很疚,所以想更加加倍對好。
“我知道,我就是等你幫你涂藥。”
顧淮瑾輕描淡寫道,但他的確如江晚想的,心里很疚。
他在部隊的時候可以保護很多人,然而今天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他慶幸江晚沒出大事,要不他很難原諒自己。
顧淮瑾把周宴清開的去淤青的藥拿過來,又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然后在江晚旁邊蹲下,掀起的角。
腰部那塊淤青比下午的時候看起來更深,青紫的讓顧淮瑾眸沉了沉。
“我幫你一,瘀容易散。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嗯,沒事,你涂吧。”江晚手攥著床單。
顧淮瑾把藥倒在掌心,熱后才盡量放輕力度,小心翼翼地幫涂在淤青。
那一撞其實撞得不輕,淤青的地方一就疼,江晚還是沒忍住倒吸了口氣。
顧淮瑾嚇得連忙頓住作,心疼問道:“很痛嗎?”
江晚手又攥了攥被單,“沒有,一點點,可能還沒適應。”
顧淮瑾又放輕了些力度,極有耐心地一點點給著。
只是,他一雙眸子也愈發暗沉。
今天江晚的傷,他會一點點還回去。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涂完藥后,江晚已經困到直接躺下去就睡著了。
顧淮瑾洗完手出來,看到睡了,走過來幫蓋好被子,看著好一會,然后在額頭落下一吻,輕聲說:“老婆,晚安。”
他關上燈后,去了書房理工作。
。。。
兩天后。
郊區的一爛尾樓。
許秋月戴著超大墨鏡,手上拎著一個黑袋子,四警惕張后,才慢慢走進爛尾樓。
趙醫生躲在暗看到走進來,先是撥通了他們聯系的那個電話號碼。
電話鈴聲在寂靜的爛尾樓里突兀響起。
許秋月立刻接通,“你在哪?”
“錢準備好了嗎?”趙醫生問。
許秋月舉了舉手上黑的袋子,“錢在這里,我要的東西呢?”
趙醫生慢悠悠說道:“別著急,反正那個卡車司機已經死了,你做的那件事也不會被人知道了。”
“廢話,趕一手錢一手貨。”許秋月沒有時間和他浪費口舌,要拿到東西趕銷毀,那些東西只要存在多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
趙醫生掛斷電話,從一堵墻后面走出來,走到許秋月面前,手:“錢呢?我要先驗驗貨。”
許秋月瞥了他一眼,把黑袋子扔到他面前,不耐煩道:“趕把錄音給我。”
趙醫生好奇地問:“你說你的生活應該還不錯,為什麼要做這種買兇殺人的事?”
“管閑事,你把錄音給我,然后拿了錢趕走,以后我們就當沒見過。”
許秋月怒瞪著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找上他幫忙,這種人就是話太多。
趙醫生臉忽然變得無奈,嘆了口氣:“我們都走不了。”
“什麼意思?”
許秋月心里頓時生出一不好的覺,接著就聽到了一道冷如冰霜的聲音。
“他的意思是,你的下半生都只能在監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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