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顧淮瑾就走了出來。
江晚抬眸,這才看清他穿著白短袖,淺灰休閑,頭發還沒干,劉海耷拉在額頭,沒有了白天的那種冷酷,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像二十來歲的大學生。
還是能被稱為校草的那種。
“是不是比你的追求者好看?”顧淮瑾玩味開口。
江晚:“嗯?”
什麼追求者?
這男人今晚怎麼怪怪的。
但還自。
顧淮瑾張開手掌,到江晚面前,上面躺著個看起來像是戒指盒。
江晚更加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顧淮瑾打開盒子,里面果然是一對戒指。
款式很簡單,但明顯是對戒。
江晚眸底劃過一訝異,掀起眼簾看向顧懷瑾。
沒等開口問,顧懷瑾淡淡解釋:“我想了想,既然我們結婚了,還是應該讓別的人知道我們已婚的份。”
他的語調很平淡,但別的人三個字似乎加重了些許力度。
這是今天顧詩晴的話提醒了他,他立刻讓季遠去買了這對戒指。
“沒…必要吧。”
江晚輕輕反駁,他們也只是領了張結婚證,并沒對外公布,況且說不定不久后他們還會離婚。
聞言,顧懷瑾微皺了皺眉,看來今天顧詩晴說的是真的,這人真的有追求者,所以才覺得沒必要讓別的人知道已婚份。
“江晚,你不愿意戴戒指,該不會是有其它心思吧?”
江晚無語地瞥他一眼,“我只是覺得我們本來就是婚,如果讓別的人看到我戴了戒指,肯定會問到底的。”
只是想避免沒必要的麻煩。
“你只是需要告訴他們,你已婚。又不需要告訴他們和你結婚的人是誰。”
顧懷瑾想得很周全,連答案都幫想好了。
江晚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好,“行吧。”
抬手要去拿那枚式的戒指,顧懷瑾拍掉的手,自己拿起那枚戒指,“對戒哪有自己戴的?手。”
江晚:“…哦。”
有這麼講究嗎?
出左手,顧懷瑾把戒指套進的無名指,微微冰涼的覺仿佛讓的心了下。
戒指在燈下,泛著淡淡的芒,江晚看著,心里劃過一異樣,之前和這個男人除了在同一本結婚證上,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他們是夫妻。
如今這枚戒指提醒,是真的和顧懷瑾結婚了。
這種覺有點不真實卻似乎又讓有些許心安。
江晚抬手拿起那枚男式的戒指幫顧懷瑾戴上,揚笑道:“顧懷瑾,以后多多指教。”
不管這段婚姻能持續多久,但此刻他們的人生已經集在一起。
顧懷瑾輕嗯了聲,醇厚磁的嗓音響起:“江晚,我雖然退役,但軍人的婚姻都是從一而終的,在我的戶口本只有喪偶,沒有離異,你不要有其它想法。”
他的話如三月春風拂過臉面,讓人陶醉其中。
顧懷瑾看著發愣的人,手了下的頭頂,輕笑著轉回了房間。
江晚呆呆站在那里許久,心怦怦直跳。
剛剛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
江家。
寂靜的夜里傳出一道尖銳的聲,“爸,我不嫁,你知道我喜歡的是景年哥。”
江心語滿臉委屈地朝江建國喊道,“那個男人都快五十歲了,都快和你一個年紀了。”
江建國也是一臉無奈,“心語,爸也沒辦法,如果再沒有投資,咱家的公司就要破產了。莫老板說了,只要我們兩家聯姻,他就給我們家公司注資一千萬。”
這兩年江氏公司經營況越來越不好,今年大環境不好,更是導致公司不敷出。他四找人投資,只有這個莫老板愿意,但條件就是要娶他的兒。
江建國也知道讓兒嫁給莫老板這種老男人很委屈,但為了公司,他沒有其它選擇。
江心語晃著孟蘭的手臂,“媽,我不嫁,我是你們的親生兒,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也不能背叛景年哥。”
“那個陸景年但凡有點本事,都可以幫幫我們江家,可是他什麼都沒有,你跟著他有什麼用。”
江建國皺眉頭,語氣滿是對陸景年的不滿。
“景年哥現在準備要職顧氏集團,以后前途無量。”江心語辯解。
江建國冷哼一聲,“那不也還是打工的,又不是顧氏集團總裁,他能幫我們家嗎?”
“媽~~”
江心語見說不江建國,只能讓孟蘭去說。
反正打死都不會嫁給那個莫老板。
孟蘭輕嘆口氣,“心語,你爸說得沒錯,你說你為什麼偏偏就喜歡陸景年這個沒錢沒勢的男人呢。”
又看向江建國,“老公,我聽說那個莫老板很好,經常和不同人來往,如果真的讓心語嫁給,不會幸福的。”
江心語是唯一的兒,這個火坑,還是不愿意讓跳進去。
江建國瞥了孟蘭一眼,沒好氣道:“我難道不知道嗎?但你還有其他辦法嗎?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我們江家就等著破產吧。”
這話讓孟蘭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江家破產意味著的富家太太生活也將結束。
人一旦嘗過甜頭,就不會想再過回以前那種艱苦的生活。
這時,江心語眼珠子轉了轉,忽然腦子閃過一個主意。
看向江建國,“爸,那個莫老板是不是說要和我們家聯姻,但沒有說和誰?”
“對。”
江心語面喜,“爸,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姐姐長得那麼好看,說不定莫老板更喜歡姐姐呢?”
不過沒有告訴江建國,江晚有未婚夫,只要趕在江晚結婚前讓嫁給莫老板,那這件事就可以解決,也可以繼續和陸景年在一起。
這話一出,孟蘭高興地一拍大,“對呀,江晚也是江家兒,而且作為長更應該先出嫁。”
江建國沉默了幾秒,憂心道:“這主意倒不錯,但那死丫頭之前搬出江家的時候就說和我們沒什麼關系了,現在讓去聯姻,肯定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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