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顧辰歌把吳筱筱送回自己的別墅,跟道了晚安,便去了同小區的即墨勛家里。
當初他在這個別墅區買了房子,即墨勛也屁顛屁顛的買了。
他沒來住過,即墨勛倒是常常住在這邊。
顧辰歌來到即墨勛的別墅門口,按了門鈴,半晌都沒人過來開門,他干脆自己輸碼開門。
走進別墅里,顧辰歌看見即墨勛獨自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即墨勛穿著一件白的襯,外面套著一件灰藍格紋的西裝外套,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眼睛,整上看來十分斯文帥氣。
這是去參加宴會了嗎?
“果然人靠裝,佛靠金裝啊。”
顧辰歌打趣他,隨口一問:“你這是喝醉了?”
“二哥?”
即墨勛抬頭。
顧辰歌應了一聲,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他。
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奇怪的覺,口而出:“你失了?”
“怎麼可能!”
即墨勛反駁的口吻像極了被踩著尾的貓,渾炸似的。
顧辰歌坐在那里,打量著即墨勛,不由得點了點頭:“失也不要,你還年輕,條件又好,肯定能再找個更好的孩。”
即墨勛被他夸獎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發,嘿嘿一笑:“哪有哪有。”
“看來你真的喝醉了。”
“什麼?”
“我說的又不是實話,你謙虛個什麼勁?”
顧辰歌說完,即墨勛愣了兩秒后,抄起一個抱枕朝他砸過去。
“你過來做什麼?回你自己家去。”
“我家有人,今晚我睡這里。”
這話一出,即墨勛瞇了瞇眼,八卦的說道:“如果是男人,你肯定不會避嫌跑來我這邊睡,所以在你家的是人?你金屋藏?”
顧辰歌聲明:“是朋友。”
“那個吳筱筱?”
“嫂子。”
“……”
即墨勛好氣哦,他心本就不爽了,還要被喂狗糧,而且是在自己家吃狗糧!!!
“你的臉怎麼紅了?”顧辰歌故作疑的問道。
即墨勛翻了個白眼:“看不出來嗎?被你給氣得。”
顧辰歌笑了:“行了,不說廢話了,你幫我查一個人。”
“現在?”
“嗯。”
“你說我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即墨勛搖頭晃腦的說道。
顧辰歌開口:“……我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
即墨勛氣得瞪他:“不是你,是說我!”
“你說清楚啊,搞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顧辰歌角搐兩下,配合的說道:“你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行了嗎?”
即墨勛滿意了:“查誰啊?”
“丁慕蕓,來鄴州島了,你查一下在什麼地方。”顧辰歌說完,忍不住吐槽他:“怪不得會分手,下次別這麼稚了,男人不是靠上說厲害就厲害的知道嗎?小屁孩。”
頃刻,即墨勛惱怒:“你還想不想我查了?”
“OK,我不說了。”
顧辰歌在上做了個拉拉鏈的作。
“你是坐在這,還是跟我去書房?”
即墨勛問了一句,率先站起來,朝樓梯口走去。
顧辰歌跟上他。
來到書房,盡管不是第一次來,但顧辰歌仍有一種來到科技館的覺。
即墨勛的設備太高級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查做什麼呢?”
即墨勛好奇的問道。
顧辰歌把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即墨勛陷沉默,他就不該問!
沒多久,他就查到了丁慕蕓的行蹤。
“前天飛來鄴州島,這是出機場的視頻,是吳麗真接的,然后們開車一路去了小區……”
顧辰歌瞳孔驟然一。
那是筱筱之前住的地方!
前天?
顧辰歌很快就在視頻中看到了自己的車。
“你到底把怎麼了,居然都不休息就直接去找你了?”即墨勛十分好奇。
顧辰歌瞬間黑臉:“如果救人也是一種錯的話,那我確實錯了。”
即墨勛偏頭盯著他的臉看了將近一分鐘。
他嘖了一聲:“原來是看上你的皮相了。”
顧辰歌:“……”
“你哥這張臉,至于讓你看這麼久才看明白?”
“臥槽,你太不要臉了!”
即墨勛無語的收回視線,手指在鍵盤上有節奏的敲擊著,隨口問道:“對了,你查到在哪之后,想做什麼?”
“是個危險人,我擔心會對付筱筱。”顧辰歌眼睛瞇一條,冷酷的說道:“把送回丁家,如果丁家看管不了,就找個能看管的人。”
即墨勛一愣:“你暗中安排幾個保鏢,還怕對付嫂子嗎?”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而且顧辰歌也不相信保鏢的保護能夠萬無一失,最保險的辦法是從源頭上解決。
突然,即墨勛咦了一聲。
“這什麼況?”
“怎麼回事?”
顧辰歌皺眉看著黑了的屏幕。
即墨勛皺眉道:“十點到凌晨一點的監控視頻沒了。”
顧辰歌:“所以呢?”
“這是五星級酒店,一般監控壞掉的況為零,也就是說被人為破壞掉了。”
即墨勛說完,角邪魅一笑:“不過難不倒我,我可以找車庫藏攝像頭的監控,還有其他車子上的監控錄像。”
“這也能查到?"
“當然!別忘了我是誰!”
即墨勛拍了拍膛,一副驕傲的模樣。
顧辰歌角一,是真不想打擊他,但他沒記錯的話,真正的高手已經被老四挖到W集團了。
屏幕再次亮起,畫面中丁慕蕓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顧辰歌,你記得說到做到,不要腳踩兩條船,不然我會讓我表哥收拾你的……”
丁慕蕓警告的聲音響起。
即墨勛扭頭看著他:“臥槽!這人是你?”
顧辰歌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你覺得可能嗎?”
即墨勛打量他道:“我也想不可能,但不是你的名字嗎?”
艸!
他怎麼知道!
顧辰歌暗罵了一聲:“繼續往后面看。”
然而聽到丁慕蕓再次他的名字,顧辰歌的臉越來越黑了,書房的溫度也呈直線下降。
即墨勛了胳膊,猜測道:“男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臉,顯然是有預謀的,就是不知道他圖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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