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直接送過來?
難道是擔心老公不同意?
“送到花房來吧。”
上霧揚聲說了句,便笑盈盈的著顧云臻,趁機表白:“老公,你養花,我也養花,無論你做什麼,我都陪你一起哦!”
忽然,顧云臻大手掐著纖細的腰肢,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折斷的腰。
上霧驚呼:“哎呀!”
顧云臻眸深沉如同一汪深不可測的黑潭,盯視的臉,低了嗓音:“非得吃個教訓,才肯下去?”
“好老公,我忙了一天早就沒力氣了,你就讓我抱一會,充充電嘛!”
上霧賴在他的懷里不走。
張伯看到花房里親無間的小夫妻,是真的想立刻離開,但這件事他做不了主,只能著頭皮留下。
他為難的說:“四夫人,只怕花房會放不下您的花。”
“放不下?”
上霧錯愕的瞪大眸。
這個花房的面積不小,大概八十平米,只擺放了十個盆栽。
但張伯竟然說放不下?
愣住了。
顧云臻眉梢微,到底買了多花?
上霧表示:我也不知道。
當時聽到乒乓的花語就上頭了!
“老公,我去看看就回來呀。”
上霧心虛的鼻子,從顧云臻上起來,快步走出花房。
這就是說的沒力氣了?
里沒一句實話!
顧云臻清雋白皙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緒。
須臾,他控椅走出花房,往別墅的前坪而去。
上霧隨張伯來到別墅的前坪,看到一片乒乓盆栽,驚訝的微張了小。
目測了下,差不多有一百來盆。
“小姐,對不起。”
劉慶看到的表,就知道自己把事辦砸了。
上霧搖搖頭,話是說的,與他無關。
“這是那家店里所有的乒乓?我之前沒看見有這麼多,是從別的地方運來的嗎?”
劉慶回道:“是,他們有一個專門的培植園,離那家店很近,里面的乒乓都在這里了。”
上霧嘖了一聲。
這家花店把當羊了,只做一錘子買賣?
雖然很驚奇,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退是不可能退的,只是就這麼吃下這個啞虧,心里不舒坦。
“他們店里來人了嗎?”
“來了一個,在車上,沒敢下來。”劉慶回道。
上霧瞇了瞇眼:“把人帶過來吧。”
頓時,劉慶走到貨車后面,朝里面的胖孩說道:“出來,我們小姐要見你!”
孩微微了,雖然害怕,但還是下了車。
跟著劉慶走到明艷如玫瑰的面前。
“對不起。”
低下頭道歉,如果不是快說了要買下全部的乒乓,店長也不會把堆積的存貨全都強塞給了。
上霧見到是在店里遇到的孩子,眸子里詫異一閃而過。
“你錯哪了?”
雙手環看著孩。
“我沒能阻止……”
孩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上霧打斷:“我是說全部買下來,難道你們店里還留了幾盆打算賣給別人?”
孩震驚的抬起頭,呆呆的說:“沒,沒有。”
上霧注意到的眼睛有些紅腫,秀氣的眉微擰:“你是在花店兼職嗎?”
孩搖頭回答:“不是,我是全職的,我今年二十四歲了。”
“二十四歲?那你這張臉太有欺騙了呀,看著像十八歲。”
上霧沒想到會比自己大,頗為驚訝。
孩一下又紅了臉頰。
不好意思的解釋:“我是圓臉,就看著,看著小一點。”
這麼可又萌的妹子,上霧有點想的臉了。
“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們個朋友好不好?”問完,自我介紹:“我是上霧,今年二十歲。”
孩滿目震驚的著,沒想到會愿意和自己朋友。
激的說:“我容容。兩個容易的容。”
上霧眨了眨眼睛:“容容?”
前世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嗯。”
容容的應了聲。
上霧頓時產生一種自己在拐小白兔的想法,清了清嗓子問:“容容,你會種花嗎?”
容容眼睛里迸出奇異的神采,靦腆的說:“我會種花,我很喜歡種花的。”
上霧一聽穩了!
“如果花生病了,那你知道怎麼救活它嗎?”
容容認真道:“花和人一樣,生病也有很多種,要先看它得的什麼病,我才知道怎麼幫它的。”
“是這個道理。”
上霧忽然雙手合十,拜托道:“ 容容,麻煩你幫我看看一盆花得了什麼病好不好?它對我很重要的。”
容容想也不想就說:“好。”
上霧便帶著往花房的方向走去。
忽然,心有所般,朝一影地方看去。
黑暗中顧云臻的影若若現。
容容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著上霧走。
上霧到的張,忙收回視線,對說道:“別怕,那是我老公哦!”
容容難以置信的問道:“霧霧,你居然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霧霧?聽起來像開小火車污污污一樣。”
上霧對了眼睛,然而小白兔睜著無辜的雙眼著,頓時讓一顆lsp的心了,這還是一張白紙啊!
“咳咳,我家人和朋友都我霧寶,你也我霧寶吧。”說到朋友時,上霧眸子里極快的劃過一抹冷。
容容笑著喊:“哦,好,霧寶。”
忽然,上霧想到了那兩盆紅玫瑰:“容容,我那兩盆紅玫瑰送來了嗎?”
“帶來了,我帶你去拿。”
容容轉往回走。
上霧跟著回到那一片乒乓前,隨著手指的方向,看到兩盆像火焰一樣鮮艷的紅玫瑰,
“容容,麻煩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好。”
容容乖巧的應道。
上霧便抱著一盆紅玫瑰朝顧云臻所在的地方走去。
走到他面前,眉眼彎彎,笑靨如花:“老公,這是送你的玫瑰哦,希你能早一點到我對你滿滿的意~”
顧云臻瞳孔微。
眼前的上霧熱似火,明得讓人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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