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野輕哼一聲,“是誰不要,我會理的。”
夏小鷗見他心中有數的樣子,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拿藥箱去。”
“哦。”夏小鷗去取來了藥箱。
原本想搬把椅子坐在陸森野對面,可想著這麼好近距離接的機會,不能錯過。
索直接坐在陸森野的上。
陸森野沒吭聲,拿棉簽和藥水給夏小鷗的耳朵上藥。
還是有一些流膿,陸森野有點兒擔心,“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消消毒過兩天就好了。”
陸森野有點兒無奈,耐心仔細地給夏小鷗上了藥。
“陸森野,我下輩子投胎還做人,你可千萬別穿耳,要不然你也投胎變人,咱倆就不能在一塊了。”
“下輩子誰還跟你在一起?”
夏小鷗順勢雙臂環繞陸森野的脖子,“我要跟你在一起。”
那雙眸子真摯又認真,靈而清澈。
這樣一雙眼睛,沒有人會懷疑說的話。
“我穿耳的時候,人家說要一直戴著耳釘,要不然就長上了,我要是長上了,就給你穿一個耳,這樣我做男人,你做人。”
夏小鷗說著在陸森野的上輕輕一啄。
“反正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如果換做平時,陸森野早就招架不住了。
在夏小鷗這里,他本就意志力薄弱。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
“……”夏小鷗覺得自己功虧一簣。
陸森野看了一眼自己的檢討,還空無一字。
他拿起筆塞進夏小鷗的手里,“替我寫檢討。”
因為陸森野打人進了派出所,這件事影響不太好,所以國家隊這個檢討是非寫不可的。
“我不會寫。”夏小鷗拿著筆不知所措。
“你沒寫過檢討?”
夏小鷗搖了搖頭。
陸森野有點兒無語,也對,他家朋友從小乖乖,三好學生,怎麼可能寫過檢討呢?
“必須寫!”
陸森野將夏小鷗按在了椅子上,“不寫完,不許睡覺!”
說完陸森野雙手兜,走出了書房。
陸森野去洗了個澡,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夏小鷗一臉得意地看著他。
“寫完了?”
“嗯。”夏小鷗笑笑,“我去睡覺啦!”
陸森野走進書房里,拿起桌子上的紙。
“陸森野,我你,特別特別喲。”
旁邊還畫了兩顆心,落款是夏小鷗。
陸森野看見這幾個字,角忍不住上揚。
夏小鷗寫的字很好看,很難想象一個藝生,能把字練的那麼漂亮。
讓寫檢討,反倒是給他表白。
這個人越來越會撥他了。
突然陸森野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原諒你!”
不過拿著這張紙,陸森野還是心花怒放。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張紙收了起來。
可檢討還是要寫的。
他坐下來打開電腦,開始在網上“借閱”檢討。
夏小鷗鉆進被子里,想到陸森野看見那張紙條,就忍不住笑起來。
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會兒肯定會像個狼一樣撲過來。
可夏小鷗等啊等啊,等到哈欠連天,也不見陸森野回來。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陸森野也是寫檢討的困難戶,在網上拼拼湊湊,總算是把檢討寫完了。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夏小鷗已經睡著了。
他輕輕地走過去看了看。
“夏小鷗,我也特別特別你,但是,這次絕不輕易原諒你,要不然你不長記!”
他是真的后怕,整個計劃,有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夏小鷗都有可能活不了。
陸森野輕輕地了夏小鷗的臉。
“長長記吧你!”
第二天早上夏小鷗醒來,陸森野還是不在了。
長嘆一口氣,又失敗了。
這男人還真是繃得住。
“憋死你!”夏小鷗懊惱地踢了幾下被子。
這邊還沒讓陸森野消氣,夏小鷗去舞劇院又接到了一個無比痛苦的任務。
玲給請了能教練,要練能。
“老師,真的要練嗎?我的能算是好的。”
夏小鷗說的沒錯,也不是不謙虛,可能是從小干活的緣故,能吃苦,所以能方面,在所有人里算是拔尖的。
玲搖了搖頭,“還不夠,你的能是不錯,但是一些發力,以及配合呼吸的方法是錯的,或者是有待提高和加強的。”
練習舞蹈,人們的側重點大多在韌上,大部分人會在開度上下功夫。
能力量方面,則不那麼重視。
“你這樣下去會很容易練傷的,而且你的年紀也不占優勢,巔峰期想要長一點,能力量都是必須要練的。”
夏小鷗點了點頭,“那能教練一節課多錢啊?”
“一節課一百,你和教練約時間,一周至五次課。”
夏小鷗咬了咬,這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但是的課時費也夠用了。
當天晚上夏小鷗就約了能教練,是個教練,名方虹。
是個長發教練。
夏小鷗以為教練會溫一點的,結果一個小時的課程,讓懷疑人生。
上每一塊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回家喂小狗,又遛了狗,累得實在不想,索就沒去彩虹灣。
陸森野發覺夏小鷗沒來,更是氣不打一來。
“這才幾天就沒耐心了!”
他追的時候,可是熬了那麼久的。
夏小鷗本想和陸森野解釋一下的,結果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然而第二天才是最痛苦的,夏小鷗覺上疼得不行。
抬胳膊疼,走路疼,彎腰疼……
哪兒哪兒都疼。
陸森野的電話打過來,“夏小鷗,你有沒有良心!”
聽見陸森野的聲音,夏小鷗委屈得立馬哭出來。
“好疼啊,陸森野……”
陸森野頓時張起來,“哪兒疼?怎麼了?耳朵發炎了?”
“不是,是哪兒都疼,疼死了……”
夏小鷗趴在床上一不,不的時候,都會有地方作痛。
當斷斷續續把事告訴陸森野的時候,陸森野才松了一口氣。
“這是正常的反應,過幾天就好了。”
“你別跟我生氣了,行不行?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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