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鷗朝著姜南禹笑笑。
這讓陸森野十分不痛快,難道不該先對他笑嗎?
“哪兒不舒服?今天吃什麼東西了沒有?”陸森野關切地問。
“我跟你說,是我把你門踹開的,也是我抱你過來的,陸森野就是個廢!”
陸森野狠狠地瞪了姜南禹一眼。
姜南禹一臉得意。
“謝謝。”夏小鷗艱難地張說話。
“客氣,咱們是過命的,不說這個。”姜南禹越發得意了。
“能不能說正事?”陸森野斜了姜南禹一眼,又低頭看夏小鷗,“你今天都吃什麼東西,好好想想,醫生懷疑你是食中毒。”
夏小鷗搖了搖頭,“食堂。”
“京大的食堂?”
“嗯。”
“別的呢?”
“中午和晚上都是舞劇院的食堂。”
因為彩排時間比較長,舞劇院的食堂開放,中午和晚上都可以用餐。
夏小鷗為了安全起見,都是在舞劇院吃的。
“只有食堂嗎?仔細想想。”
如果只是食堂,不可能只有一個人食中毒。
夏小鷗看著天花板,眼睛突然變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朝著陸森野搖了搖頭。
“沒了。”
想起了秦昭給的那杯茶。
夏小鷗沒有吃零食的習慣,臨近比賽,玲也要控制重來著。
除了正餐之外,什麼也不吃。
昨天吃的最后的東西,就是秦昭給的茶。
但是不想說。
陸森野大概也猜到了什麼,他出手來了夏小鷗的頭。
“沒事了,好好睡覺吧。”
姜南禹一把拿開了陸森野的手,“你還不是男朋友呢,不可以手腳的。”
陸森野直起腰來,瞥了姜南禹一眼便走了出去。
夏小鷗輕輕地嘆了口氣,“南禹,今天謝謝你了,不早了,你回去吧。”
“沒事,我在這兒守著你。”
姜南禹搬了把椅子過來,“陸森野是個殘廢,他能干什麼?還是我來照顧你。”
“現在幾點了?”
姜南禹看了看手表,“凌晨十二點了。”
夏小鷗看了看輸瓶里的,也只能輕聲嘆口氣了。
已經十二點了,也就是說明天就要參加人生中第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桃花杯的決賽了。
可是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渾沒有力氣。
“睡覺吧,小鷗,睡覺好得快,醫生說的。”
“嗯。”
夏小鷗閉上眼睛的時候,一滴眼淚順著的眼角流淌下來。
陸森野半夜把姚軍了過來。
“去調查舞劇院昨天下午的監控,還有舞劇院周邊所有的賣吃的喝的的地方,尤其注意那個郝佳的,還有……秦昭。”
陸森野不愿意懷疑秦昭,可說到底秦昭是夏小鷗最大的競爭者。
“我知道了,陸總。”
“其人也最好留意一下。”
“是。”姚軍看了看病房里,姜南禹守著夏小鷗,便提醒說:“陸總,您去睡覺吧,醫生讓您好好休息的,要不然好不了了。”
陸森野也沒辦法,他這傷必須快點好起來,要不然像今天這種況,又讓姜南禹鉆個空子。
他選了夏小鷗的隔壁病房住了下來。
姜南禹守了夏小鷗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被手機吵醒,他急忙關了靜音,出去打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不會遲到的。”
隨著暴雨樂隊的走紅,姜南禹也失去了很多自由。
他們簽了經紀人,已經不在酒吧駐唱了,偶爾才會去唱一次。
他們更多的是參加音樂節、音樂綜藝之類的節目。
姜南禹也是因為今天有事,所以才選擇昨天晚上去找夏小鷗的。
等他回到病房的時候,夏小鷗睜開了眼睛。
“吵醒你了?”
“沒事。”夏小鷗說話的聲音有點兒沙啞,還是氣若游,沒什麼力氣,“你去忙。”
“我今天有工作安排,不能陪著你了。”
“沒關系。”
“你找陸森野那小子。”雖然姜南禹還是不愿,“明天……實在不行就別去了,要。”
夏小鷗苦笑一下。
姜南禹怎麼會懂,這次比賽的意義呢?
“忙去吧。”
姜南禹走了。
姚軍查監控查了差不多一晚上,一早上就來跟陸森野匯報了。
“夏小姐喝了秦昭的茶。”
“果然。”陸森野猜到了。
昨天問夏小鷗的時候,他就預到了。
“可是那茶是秦昭的母親買的,然后給了秦昭。”
結果已經很明確了,是嚴妍假借秦昭的手,要害夏小鷗。
夏小鷗對秦昭自然是毫無防備的。
“我知道了。”陸森野去洗了把臉,然后去了夏小鷗的病房。
夏小鷗正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看。
“還難嗎?”
夏小鷗聽見聲音轉頭看向了陸森野,“不難了。”
“胡說。”陸森野走過去,坐在了床邊,了夏小鷗的額頭,有點兒燙,“有點兒發燒了,是好事。”
昨天晚上醫生就提醒過了,說可能會發燒,那是病在好轉,只是低燒,不會有什麼大礙。
可是發燒,會讓夏小鷗越發沒力氣。
沒力氣,明天要怎麼比賽呢?
陸森野知道夏小鷗在擔憂什麼,便了的頭。
“昨天要不是我察覺到不對勁兒,讓姜南禹踹門進去,不知道你今天還能不能看見太。怎麼樣,在追你的路上,給我加點分唄?”
夏小鷗被逗樂了,“加。”
“加多?”
“一分。”
“才一分?”陸森野明顯不滿。
“那你想加多?”
“一百。”
“想得。”夏小鷗嗔地說,“我準備一個小本本,給你算分,你做了讓我高興的事,我就給你加分,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就給你減分,什麼時候到一百分了,我就答應做你朋友。”
“這一分一分地加,要加到什麼時候?”
“我就說你堅持不住。”
“誰說的?”陸森野急忙反駁,“那……姜南禹有分嗎?”
“啊?”
他可是時時刻刻惦記著他這個敵呢!
“也有,誰先達到一百分,誰就做我男朋友。”
夏小鷗故意氣他。
陸森野卻覺到了深深的危機,他當真了。
敲門的聲音傳來。
“陸總,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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