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給陸森野做飯的,不給他做飯,他又要扣錢。
夏小鷗把心一橫,不管了,反正今天的兼職,必須去!
要不然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還欠著白嶼的房租呢。
匆忙回了藍水灣,陸森野不在,于是在網上點了外賣,并寫好了留言條。
時間差不多了,就趕來到了學校門口,差不多同一時間,姜南禹騎著他的哈雷來接了。
“今天會唱得久一點,可能要忙到十二點。”姜南禹說。
“那才加二百塊,太了!”
平時也就唱三四首歌,能賺四百塊,今天忙到十二點,至得翻倍!
姜南禹看著眼前這個眼里只有錢的人,有點兒無奈。
老實說,要不是酒吧的經理點名要,他是絕對不會找合作的!
一個眼里只有錢的人,那是對音樂最大的玷污!
“價錢是經理定的,一共三千塊,頂多給你六百。”
在姜南禹眼里,如果把夏小鷗算作團隊的一員的話,那的付出是最的。
平時他們三個人還需要練習磨合,現場的時候,還要不斷配合夏小鷗,畢竟是業余的。
所以夏小鷗理應拿最的錢。
“三千塊,我六百,你們三個每人八百?那不行。”
姜南禹的眼神恨不得剜死夏小鷗,“你想怎麼樣?”
“七百,我拿七百怎麼樣?”夏小鷗也不想把事做絕。
姜南禹瞪了夏小鷗一眼,“好吧。”
兩個人達一致,夏小鷗開心得不得了,姜南禹卻有點兒郁悶。
夏小鷗多拿一百,他就要拿一百,總不可能讓自己兩個兄弟拿,這個人,但凡他能換掉,絕對不猶豫一秒!
兩個人到了玫瑰酒吧,進行前期準備。
今天不知道什麼日子,酒吧里人還多的。
八點多已經熱熱鬧鬧了。
蔣鵬帶著幾個人來酒吧里喝酒,他最近正郁悶。
他再一次落選了國家隊的集訓名單,明明上個賽季,他的表現很突出。
可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沒辦法進國家隊。
他們這些運員,往大了說,進國家隊,站上國際賽場,那是為國爭,可往小了說,進國家隊的話,賺的錢多啊。
國家隊的代言多,贊助多,再加上參加國際比賽,拿了一些名次,還有各種獎金。
“鵬哥,別郁悶,在俱樂部不也好,你現在不也年薪一百萬嗎?比咱們強多了。”
提起自己的年薪,蔣鵬更郁悶了。
“一百萬算個屁!”蔣鵬悶了一口酒,“陸森野的年薪能有四百萬!”
足足是他的四倍,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陸森野的年薪放眼整個華國的籃球運員,那是屬于第一梯隊的。
“不就是長了個好臉蛋嗎?還特麼不是靠臉吃飯!”
蔣鵬不屑一顧地說。
陸森野長相帥氣,自然會到商家的青睞,他上代言最多,所以年薪自然不低。
這也是讓很多人嫉妒的點。
上個賽季,他表現那麼好,結果這次還是落選了國家隊,而陸森野再一次選。
怎麼能不氣呢?
“就他那個小矮個,能直接讓人封死!”蔣鵬不屑一顧地說。
籃球運員都是講究高大化的,陸森野高一米八七,在普通人里自然算高的,但是放在籃球隊里,屬實是矮的那一撥。
蔣鵬一米九八,自然有說這話的資本。
說到高,蔣鵬更氣了,一米九八落選,一米八七選,什麼道理!
幾人說話間,樂隊開麥了。
是夏小鷗先開唱。
這些天的相,他們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了。
蔣鵬一眼就認出了臺上的夏小鷗,立即喊來了酒吧的經理。
“那孩是誰?”
“那個呀,是我們酒吧兼職的樂隊歌手。”
經理認識蔣鵬,這幫人一個個都人高馬大的,他可招惹不起。
“一天多錢?”蔣鵬嗤笑一聲。
“平時的話是一千五一天,今天會多一點,他們樂隊怎麼分配我就不知道了。”
經理如實告之。
蔣鵬的角上揚,以陸森野的年薪,本不可能讓自己的朋友拋頭面做兼職的。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夏小鷗和陸森野鬧掰了。
既然鬧掰了,他就不用忌憚著陸森野了!
“一會兒過來,請喝酒。”
“這……”經理覺得不太合適,急忙陪著笑臉,“就是個大學生,就別難為了。”
蔣鵬沒說話,他旁邊的人直接站起來,“我大哥今天就想讓喝杯酒,怎麼著,不給面兒?”
經理嚇得雙直哆嗦,這幫人可不好惹。
“這個,我們這里沒有這樣的先例啊。”
“那從今天就有了啊!怎麼著,今天想見紅?”
“別,別,一會兒我去問問。”經理急忙求饒。
這酒吧剛開業沒多久,可不能惹出事端來。
等夏小鷗唱了三首歌,到姜南禹唱了。
夏小鷗去后臺喝了口水。
經理便走了過來,“夏小鷗,那邊有客人說你唱得好,想請你喝杯酒。”
“讓我去陪酒?”夏小鷗頓時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也不能算陪酒,你就當幫幫忙吧,這桌客人真不好惹,萬一他砸場子,咱可惹不起。”
夏小鷗搖了搖頭,“那不行,我不陪酒。”
經理連忙哀求道:“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行,就喝一杯酒,我這邊看著點,要是他們手腳的話,馬上就報警。出來混,大家都不容易的。”
見經理這般哀求,夏小鷗也不好駁他的面子,“那行,說好了,要是他們糾纏我,你得馬上出來救我。”
“行,沒問題。”
于是經理帶著夏小鷗來到了蔣鵬他們這桌。
夏小鷗沒想到會是蔣鵬,心里有點兒犯怵,上次的事還心有余悸。
蔣鵬含笑看著夏小鷗,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
隨后將一個白的藥片放進了杯子里,推到了夏小鷗那邊。
“喝了,之前的賬就清了。”
夏小鷗猜得到那是什麼藥,讓詫異的是,他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經理上前阻攔,“這就有點兒不合適了。”
結果蔣鵬一個小弟直接將經理推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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