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想想也好,董之淇總比趙大要安全點,整個晚上趙復海的眼睛珠子都快黏在上了。
眾人見董之淇去個洗手間居然領回來一個人驚奇不已,蔣漠河都站起了,驚愕地看著葉寧溪:“喔唷,董之淇,你可以啊。”
“別廢話。”董之淇小心翼翼扶葉寧溪坐下:“我去打發走趙復海,你坐一會。”
葉寧溪跟眾人笑笑便在角落里坐下來,董之淇文質彬彬,他的幾個朋友看上去都是青年才俊。
葉寧溪的目掃到了對面的一個正端著酒杯鎖眉深思的男人,忽然心跳加速。
怎麼會這麼巧?坐在對面的人不是霍景嗎?
原來他和董之淇是朋友啊。
很顯然霍景沒有注意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雅座里的燈沒有大廳中間那麼明亮,看不清霍景臉上的表,他俊的臉都被籠罩在一片朦朧中。
葉寧溪想落荒而逃,但又想多看霍景幾眼。
現在這副模樣霍景應該沒有認出,本來出現在他面前就是滿臉疤痕的,現在疤痕沒了還穿這樣,而且這里的燈幽暗,希霍景不要認出,還可以看他一會。
董之淇很快打發走了趙復海,趙大雖然是暴發戶,但跟董家這樣基深厚的大家族相比還是差了很多。
盡管趙復海對葉寧溪垂涎滴,但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董之淇回到葉寧溪的邊,告訴:“趙復海走了,等會我送你回去。”
“之淇,怎麼不也不介紹一下?”蔣漠河笑瞇瞇地說。
董之淇剛剛想說葉寧溪的名字,悄悄拉住了董之淇的袖跟他搖搖頭,董之淇便咽下了后面的話:“你什麼時候這麼多事?”
“這麼小氣。”蔣漠河向葉寧溪出手:“你好,我蔣漠河,我媽生我的時候在漠河,所以就給我起名字蔣漠河,我要是生在渤海估計就得蔣渤海,生在太湖就蔣太湖。”
蔣漠河貧起來沒完沒了,霍景終于從自己的世界中出來了,他踢了蔣漠河一腳:“今晚怎麼了?話這麼多。”
“沒發現我們這里多了一位嗎?”
葉寧溪張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霍景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他沒認出,葉寧溪放下了提著的心。
今晚霍景好像有煩心事,他一杯接著一杯,葉寧溪差點沒忍住想拉住他,雖然現在他的眼睛已經康復了,但最好不要一次喝那麼多酒。
霍景一連喝了大半瓶酒,會所里的空氣有點憋悶,他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說:“我去花園里走走。”
“要不要陪?”盧柏寒問。
“你又不是嫂夫人,你陪什麼?”蔣漠河笑著推了盧柏寒一下。
霍景走出了大廳,葉寧溪的目一直追隨著霍景的背影。
董之淇接了一個電話,霍景一直都沒進來,葉寧溪不放心便悄悄起,也來到了花園。
一走到花園里便看到了霍景正站在一棵大樹下面吸煙,紅的火忽閃忽現。
就悄悄躲在一邊看著他,霍景吸完了煙將煙頭丟進前面的景觀湖中,又在地上撿起了一塊小石子走近了湖邊用力向湖里丟去。
也許是喝多了,霍景的晃了一下,葉寧溪以為他要掉進了湖里,急忙向他奔過去,喊出了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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