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學院院長,馬鈞,武學院院長……”
聽到自己名字,馬鈞喜上眉梢:“建業王果然立了所謂的大學,竟然真的讓我當了院長!”
“咦,這不是馬局長麼……不對,現在是馬院長了!”
馬鈞聞聲去看,見是糜武,趕忙行禮:“不敢當!”
糜武趕還禮,道:“院長切不可給我行下禮!”
“將軍說笑了,您有南下拓土之功,職肯定在屬下之上……”
糜武打斷馬鈞的話,道:“剛剛宣讀完三公九卿、幾位大將軍,州牧都沒宣讀,接著就宣讀了三個學院的冊封名單,這說明三位院子的地位僅次于三公九卿和大將軍。
我僅僅是一城之將,怎敢敢您的下禮!”
馬鈞聞言瞪大眼睛,驚愕道:“我還以為來晚了,難道……這才剛開始宣讀?”
糜武點點頭:“是的,剛開始,冊封名單里,你排在前20位。”
馬鈞聞言暈暈乎乎:“我出低微,何德何能……”
數百人的封賞名單,由三名宣旨宦接力似的一個個往下念,當讀完高級將領,宣讀到涉及荊州的員時,現場的氣氛立刻張起來。
在場聆聽冊封圣旨的,皆是持名帖進來的,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皆會出現在封賞名單中。
此外還有部分專程請來觀禮的世家族人,他們多有子侄出仕為為將,是以,宣旨宦每宣布一個任命,便會掀起一陣歡呼,聲浪此起彼伏。
相比于外面的喧囂,太守府一堂異常安靜。
一個灰宦和法正相對而立。
“這麼說來,大王同意我的謀劃了?”
灰宦點頭:“漢中王同意了,法州牧可以開始計劃了。”
法正笑著點頭,客客氣氣地送走宦,尋來親信道:“按既定謀劃,讓鄧芝立即趕赴江東,游說孫權!”
親信問道:“孫權能同意嗎?”
“孫權這種貨,難道能逃出我的法眼麼?”
法正一臉孤傲:“哼哼,不論他同不同意,曹丕都會得到這個消息!必然做出相應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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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街。
阿斗看著灰頭土臉的高定,厲聲道:“高定,你可知罪!”
高定雙手被縛,艱難地跪下,低聲道:“罪臣萬死!”
“還知道萬死?你可知道,因你舉兵反叛,有多壯士喪生沙場,有多家庭失去頂梁柱?”
高定額頭地,渾抖:“罪臣萬死!”
“可惜你死不了一萬次!”阿斗怒斥,他轉過頭,看著于道:
“文則,本王把高定就給你了,讓他和其他叟人一起,在越巂開山修路,直到完三縱三橫的道、開墾出萬畝農田,才能赦免其罪,為庶人份。”
高定聽到阿斗不殺自己,猛地抬起頭,驚道:“大王不殺我?”
“你若想死,我這就砍你頭!”
高定拼命搖頭:“不想死!我愿意傾全族之力,為大王修路建城!”
“本王糾正一下,你是犯人,無權傾全族之力,從今日起,全部叟人起漢名、說漢話、穿漢服、學禮教,大漢郡縣管轄,今后,再無叟王!”
高定聞言磕頭不止。
阿斗不再理會他,再次轉向于,溫聲道:“文則,赤壁之戰后,你一直在后方屯田,在這方面算是專家了。所以本王準備讓你留在越巂屯田、挖渠、修路、筑城!”
于抱拳:“謹遵大王軍令!”
阿斗點頭,取出幾張地圖遞給他:“這是本王繪制的地形圖,詳細羅列的越巂可以大范圍屯田的山間平原和適宜興建梯田的緩坡。
同時還有數條道路,以邛都為中心,北接漢嘉,東接南廣、朱提,南接云南、味縣,更將越巂幾鐵礦與蜀聯系起來。
這涉及越巂郡的長治久安,唯有給文則,本王才能放心。”
于本不怎麼愿意留在這個窮山僻壤,聽到建業王如此看重自己,心里的抵抗緒立刻煙消云散,鄭重道:
“末將定不負重!”
這時,一個士卒進帳中,抱拳道:“大王,張將軍傳回信息,雍闿跑了,他已經領兵去追擊!”
阿斗聞言點頭:“既如此,本王就不在潛街久留了。鄂煥,你留在潛街吧,指揮士卒向東修路,盡快打通去南廣的道路。”
鄂煥抱拳:“遵命!”
“文則,你帶4000人去邛都,盡快收復闡縣、臺凳、卑水、馬湖等縣。還有,見到張郃后,讓他自行南下和張苞兄弟會師!”
于抱拳:“末將遵命。”
“休元,你率領4000人馬,直接南下,去往云南郡,依次收復會無縣、三縣、青蛉縣、和云南郡治所挵棟,然后據實際況,往遂久、姑復、楪榆、云南、邪龍等城。”
馮習躬領命。
阿斗取出云南郡地形圖,給他,道:“姑復以南、遂久周圍、楪榆以北等地皆有大片的山間平原,務必全力開墾。
姑復的程海、楪榆的洱海、遂久的拉市海都可以直接發展漁耕。洱海西北放還有茈碧和劍川兩個小湖,待各地穩定了,可以去開拓!”
馮習珍而又珍的收起地圖,朗聲道:“末將領命!”
阿斗看向趙云:“趙叔,叛軍主力已滅,我們找孟導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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邛都。
劉封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云,聞著林中吹出來草木清香,抿了一口清茶,道:“劉禪這個混蛋,怎麼還沒擊潰雍闿!我閑的都快長了!”
李輔聞言一呆,心道,你早就長了!
“大王,不管怎麼說,雍闿也是我們友軍啊!您這麼盼著他敗,是不是有點……”
“是友軍沒錯。但是,他若勝了,我就只能在這里頤養天年了,只有他敗了,我才能再得到領兵的機會,一雪前恥。”
“大王!”寇畢邊跑邊高呼,“大王,雍闿帶著百余將士回來了!”
劉封刷的站了起來,笑道:
“看來前線大敗!”
李輔疑問:“大王為何如此肯定?”
劉封道:“他是主帥,怎麼可能只帶這點兵回邛都?必然是慘敗而歸!”
“那我們怎麼辦?”
“帶上所有人馬,下山,去邛都!”
李輔面有難:“山下,有20多叟人看守山門,恐怕不會讓我們隨意下山!”
劉封笑道:“都這個時候了,怕他們作甚,若是敢阻攔我們,殺了他們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