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徐平洲的連任競選正式開始,徐之窈去了夢寐以求的華新社國際關系編輯部實習。帶的人是個中年男子,年齡和父親差不多大,材拔。
對于徐之窈這個總理千金,來當他的實習生,換做一般人,為了在仕途上能更進一步,早就已經各種討好諂了,可是他卻無喜無悲,就和對待一般的實習生一樣,該罵就罵,完全不收斂。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見了都直搖頭,都覺得這人是腦子有問題,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會把握。
當然,辦公室里也有投機取巧,善于逢迎的人,這些人對徐之窈的到來,那可是將溜須拍馬做到了極致。這種事看多了,也就習慣了,小姑娘倒是覺得,還是自己的老師好,這樣的人,現如今已經很難得了,的直覺告訴,在這樣的人上你能學到東西。雖然老是挨罵,但是小姑娘倒是百折不撓,依舊討好著這個老姜頭,是的,他老姜頭,不僅僅是因為他姓姜,更重要的是這人真是塊老姜,老而彌辣。
徐之窈回到霍家莊園的時候,疲憊地癱坐在了沙發上,原本在看文件的霍嘉廷看了小姑娘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笑道:“看來這實習第一天,遇到了塊鐵板,有人完全不賣你這個總理千金的面子。”
“二叔,這世上怎麼有這麼臭脾氣的人,就像一塊老姜一樣,又辣又又苦,難以下咽到了極點。”徐之窈嘆道。
霍嘉廷張開懷抱,寵溺一笑:“過來我抱抱你,給你充電。”
徐之窈嘟著起走了過去,坐在了男人的上,抱著他的脖子,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我的老師是怎樣一個人,脾氣又臭又,簡直就是個火箭筒,一就炸,這脾氣如此不穩定,不就罵實習生,說我們這些實習生什麼都不會,就是來走個過場的小姐爺們。二叔,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快被氣炸了,我想著我可是來好好實習的,將來要去敘國辦事大展拳腳的,哪是什麼走過場的,正想跟他反駁的時候,想起自己只是實習生,不能反駁自己的帶教老師,就這麼深深下了心中的怒氣。”
霍嘉廷挑眉:“所以你才這麼生氣?回家了還在氣?”
徐之窈點了點頭:“嗯,我現在還是很生氣,也怪我慫,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簡直就是在侮辱我。”
霍嘉廷淡淡一笑,開導著小姑娘:“你那個老師是不是姓姜,姜海洋?”
徐之窈震驚地看著男人,驚呼出聲:“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曾經親眼看過他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毫無懼地報道著新聞,即使他的手臂被流彈打中,流著鮮,將話筒都染紅了,他依舊不卑不,他是一個值得被尊敬的新聞人。”霍嘉廷慨萬千。
徐之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師原來還真的上過戰場,有著崢嶸歲月,有著讓人驕傲的果。
“窈窈,他是值得你尊敬的人,是難得有良心的新聞人,跟著他你會學到很多東西。”霍嘉廷安道。
“那他什麼時候回的華國?”徐之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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