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黎秋還是完全不是對手。
最后黎秋要睡過去的時候,小臉上還掛著可憐兮兮的淚珠,看起來就惹人憐的很。
俞疏城俯過去,吻了吻他的瓣。
黎秋無意識的哭哼了一聲,累的睜不開眼睛了,開扇的眼尾掀起條來,看了俞疏城一眼。
“我……我不行了……我想……想睡覺……好困……”
黎秋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閉上了眼睛。
俞疏城把他抱進懷里,兩個人的上都有些粘膩膩的。
他撥開懷里人汗的頭發,倍加小心和虔誠的吻上了細白的脖頸。
“寶貝,睡吧,”俞疏城說道,“我你,晚安。”
翌日黎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后的人牢牢抱著。
這樣醒來的時候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的覺,特別好,特別有安全。
他輕輕的了下子,忽地耳一紅。
同時蘇醒過來的,還有在他里的東西。
后的人細細的了過來,慵懶低沉的嗓音就在耳旁響起。
“寶貝兒,醒了?”
黎秋不著痕跡的往前挪了一下小屁屁,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我……我……”
腰間隨即纏上來一只手,扶著平坦的小腹就猛地往后一按。
黎秋頓時驚一聲,像是從里到外被分割了兩半似的,猶如一只驚的小貓崽,哼唧了兩聲就沒了力氣。
俞疏城了他的子,啞聲問道,“這樣,喜歡嗎?”
黎秋咬了瓣,渾早已經又變得的了,后背輕輕的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不說話,就是喜歡了,”俞疏城故意壞笑著問道,“那這樣呢?喜歡嗎?”
大床很是厚重,再怎麼用力也只會微微的震。
—切結束之后,俞疏城俯把人從床上抱起來,抱著他去浴室里洗澡。
黎秋無力的趴在俞疏城肩上,任由他給自己洗完了澡,還給自己穿好了服。
俞疏城抱他去了客廳,把他放在了沙發上。
黎秋頓時就自覺的窩進了沙發里面,十分戒備的往后了,眨著大眼睛看著俞疏城。
俞疏城一把握住了他的腳踝,替他把腳腕上的那個紅繩系的了些。
“不?”
黎秋委屈的點點頭,被折騰了這麼久,他早就的肚子癟癟的了。
俞疏城起去冰箱里看了看,因為黎秋已經很久沒回來了,所以冰箱里什麼吃的都沒有了。
俞疏城找到盒牛,看了看還沒過期,打開了放到了黎秋手里。
黎秋乖乖的抱著牛在沙發上喝起來,眼睛滴溜溜的圍著俞疏城轉。
“我去打個電話。”
俞疏城拿著手機去臺上打電話去了。
那邊的周正很快就接了起來,“俞總。”
“嗯。”俞疏城從子□袋里出盒煙,單手拿出一只來叼進了里,剛想點燃,忽地想到了什麼似的,便只是笑了笑,又把打火機放回了子□袋。
他答應了那個小東西要戒煙的,那就只咬咬煙過過干癮算了。
“俞總,”周正問道,“云淺目前還在地下室里,要怎麼置?”
“人怎麼樣了?”
“沒真的讓人做下去,只是嚇了嚇他。看來云淺是真到了驚嚇,昨晚居然還妄想逃跑,不過剛跑上臺階就被人紿抓住了,還從臺階上滾下來,傷著了,看樣子像是斷了。”
“斷了條而已,死不了就行。”俞疏城語氣涼薄的像是在說什麼無關要的話。
黎秋的胳膊之前輕微骨折過,完全可以算是云淺一手造的。
這筆帳,俞疏城一直幫他記得,并且早晚是要討回來的。
現在的云淺斷了條,那勉強算是他還上了這筆債。
“俞總,那一百刀,還要繼續劃下去嗎……現在才進行了十五下而已,我看他失過多,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
“替他記著,”俞疏城道,“還剩多,就等他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繼續,一百下,一下都不許。”
這樣的話,這一百下不知道云淺要遭多久的罪才能夠還的完了。
上的傷剛好的差不多了,就要再繼續傷,這對于人的意志也是一種變態的折磨。
周正慨,自家俞總總是有那麼多治人的手段,真是個可怕的人。
“還有,讓人去查云淺離開俞家之后的所有行程,以及接過的所有人,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什麼資本來要挾我。”
«曰 ”
Ato
隨后,周正又跟俞疏城匯報了一下公司里的事。
掛電話之前,俞疏城讓周正送點早餐到小區里來,然后掛斷了電話。
俞疏城在臺上打電話的時候,黎秋把牛喝了。
他看到自家客廳里的桌子上擺著兩個大大的獎杯,一個是“最歡迎男演員”,一個是“最佳男演員”。
就算是細數往屆,能夠同時獲得這兩個獎項的人都不多,一只手就能夠數的過來,更何況黎秋又是其中最年輕的一個。
黎秋看著自己的兩個金閃閃的獎杯,傻樂了會。
見俞疏城還沒打完電話,他便掏出手機來,打開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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