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又給黎秋送了早飯過來,看他吃完之后,又等著他掛完了吊水,然后接他出了院,把他帶回了別墅。
紅姨見到黎秋這副虛弱的樣子,也覺得很是心疼。
“黎同學啊,等會兒我給你做點兒好吃的,你可得好好補補了,怎麼會暈倒呢?肯定是營養不夠。”
周正說道,“紅姨,你可別給他瞎吃東西,人家醫生說了,他要吃些清淡的,你忘了先前把人補的都吐了嗎……”
紅姨瞪著周正,“我看你是吃不著饞的!”
周正不甘示弱的回擊,“我饞什麼?我是怕你把黎同學的子照顧壞了,到時候俞總再把你趕回老宅去,這回我可不去把你接回來了,你就自己打個車回來得了。”
紅姨抄起了手里的鍋鏟,朝著周正就追打過去。
客廳一時之間吵吵鬧鬧,很是歡樂。
黎秋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笑起來。
俞疏城不在時,原來這些人都是這麼可的。
吃過午飯之后,那位心理醫生又來了別墅,這次溫闌倒是沒有陪著同來。
心理醫生跟黎秋單獨的聊了會兒,從樓上下來時,俞疏城剛好進門。
心理醫生便跟著俞疏城一同去了書房。
經過這麼幾次的治療,心理醫生對黎秋的狀況已經有了比較深的了解了,問俞疏城他最近是不是又了刺激。
俞疏城無聲默認。
心理醫生皺著眉說道,“這樣是很不利于病人的心理健康恢復的,而且我發現,病人在年應該是經常到凌,并且應該是親,所以導致他心里有些缺陷。且因為年留下了某些影,所以經常會失眠,做噩夢,相應的心理防線極其薄弱。”
俞疏城派人去調查過李秀云,因此對黎秋以前的事,也有了些了解。
李秀云年輕的時候是個人,嫁給了黎秋的父親之后,誰知黎秋的父親竟然有酗酒并且家暴的惡習。
李秀云想要跟他的父親離婚,但是卻發現已經懷了黎秋,好不容易把黎秋生了下來,黎秋的父親又威脅,若是敢離婚的話,就要把黎秋掐死。
但是有了兒子之后,黎秋父親的家暴行為卻變本加厲,有一次甚至把李秀云直接打進了醫院,差點半條命
都丟了。
后來,黎秋的父親因為常年酗酒早逝了。
所以可以說,李秀云因為黎秋多了五年多的苦,也難怪對黎秋并不怎麼疼。
心理醫生恍然大悟,應該就是這樣了。
病人的母親因為這個原因,覺得是因為病人而拖累了自己,所以從小就給病人灌輸這個想法,讓病人也覺得,自己從出生就對母親有所虧欠。
所以,病人會對母親無條件的妥協忍讓,對提出的很多過分的要求都予取予求,就是因為怕被拋棄,是極度缺,極度沒有安全的表現。
心理醫生說了很多,俞疏城一直沉著眼眸聽著。
送走了醫生之后,俞疏城剛要上樓,紅姨卻住了他。
“俞先生,剛才云淺小爺來電話了,說是一會兒就到。云淺小爺還說,您不喜歡他不打招呼就來,所以這次是特地打了電話來提前告知的。”
俞疏城看了眼樓上,沒有上去,只是說了句,“讓周正先送他回家。”
然后便又轉去了書房。
紅姨知道俞疏城是讓黎秋先回去,不敢對俞疏城的話有什麼質疑,便上樓去黎秋下來。
黎秋臉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反常。
“黎同學,周正會送你回家的,俞先生等會兒有客人要來,可能是需要你先回避一下。”
黎秋乖乖的點點頭,便跟著周正走了。
紅姨看著他的背影,嘆息著搖了搖頭。
云淺來的時候,俞疏城正在書房看一份資料。
資料上面是那個姓鄭的人,他以前是楊林集團的一個高層員工,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只是個巧合。云淺進書房之前先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應聲,他又敲了兩下。
“進。”
云淺走到書桌旁,見俞疏城正倚在靠背上閉著眼睛。
他走過去,手替俞疏城了太,眼睛往桌子上瞟了下,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資料。
云淺悄悄把那份資料合上,然后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攤開來放了上去。
“哥,你看看這個。”
俞疏城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看,問道,“這是你寫的?”
云淺不知怎的聽岀了夸獎的意味,他高興的點頭道,“是我寫的,這個劇本我寫了兩年才寫完的,哥,你覺得怎麼樣?”
云淺一直對寫劇本興趣,只不過俞疏城覺得這件事太耗費腦力,而且太辛苦,所以不讓他做,沒想到他還是自己的寫了一個劇本出來。
平心而論,這個故事很不錯,雖然是新手,但能寫這個樣子,已經比很多圈里的編劇都要厲害了。
“以后不許再寫了,”俞疏城道,“你的任務是多休息,把養好。”
云淺有些撒著說道,“哥,可是我喜歡寫嘛,你覺得我寫的怎麼樣?要是不錯的話,我可以把它拍出來嗎?”
“不行。”語氣不容置喙。
“哥,我就這一個心愿,你也知道,我就是想把自己寫的故事能夠自己拍出來,要是你能給我投資的話,我保證,我一定能做得很好的,不會讓你失的,求求你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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