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萍看他沒繼續說下去又沒告辭的意思,便主開口詢問:“還有什麼要說嗎?”
陶新平十分不好意思:“是一點點私事。我剛才在外面聽到您的電話,不是故意聽,聽您提到了無錫的鄧總,我想問問看他們公司的生意到底好不好?”
他又怕老板誤會,趕強調,“我不是要跳槽,一山著一山高,而是我有朋友就是無錫江那邊的人。他是海員,跑了好幾年外了,攢了些錢回來,不知道要做什麼投資好。鄧總的公司在集資,給的利息比銀行高多了。他跟我說了這事,想投進去又怕出事兒。但我們都不做生意,搞不清楚公司底子的深淺,就想問問看到底能投還是不能投。”
倘若放在二三十年后,這個問題本就不用問,反詐APP都會告訴你千萬別投。
但放在80 90年代,這種事又真的難說。
因為民營企業很難從銀行獲得貸款,所以他們之中很多人是靠民間集-資的方式獲取經營資金的。有不借錢給他們的人也因此發了不小的財。
當然,商場有風險,市需謹慎。一旦生意失敗,資金鏈斷了,后果會不堪設想。溫州抬-會淋淋的例子就擺在前面呢。
周秋萍搖頭:“我不知道,這種事肯定有風險,沒有百分百保險的買賣。就是它以前現在生意都很好,不代表它后面肯定沒問題。”
陶新平的心態已經偏了,下意識地強調:“他們家回利很快的,兩個月就回一趟。甚至出錢的時候就能把利息還回來。”
周秋萍笑道:“那我可得好好跟鄧總請教下,到底做什麼買賣這麼掙錢,也帶我喝點湯唄。”
陶新平看不冒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請求道:“老板,您要是知道什麼幕消息,可千萬得告訴我啊。我那兄弟在海上漂泊了這麼多年,子骨也不行,就指靠這些錢養老了。”
周秋萍想了想,誠心實意地給出建議:“既然這樣,那還不如直接到海城來買幾套房或者商鋪也行。一個離得近,從無錫過來收租方便。另一個,海城人這麼多,人均住房面積就這麼小,又在搞經濟建設,房價以后漲起來那是肯定的。就是漲得不厲害,靠著租金他也每個月都有固定進項。就算掙不了大錢,也比冒險去集-資來的強。”
陶新平只好點頭:“好吧,我跟他說說。”
其實他不僅是為朋友問,更是為自己問。
無錫鄧總的公司來頭大,聽說在中-央都有人,利息又給的高,信譽還好。他想錢轉錢打個滾,好歹也在海城正兒八經安下家來。
周秋萍像是會讀心一樣,看他要轉走了,又說了一句:“對了,之前忘了跟你講,我們集團是提供宿舍的,你過去找后勤領鑰匙,趁著周末搬進去收拾收拾。房子不大,2室1廳,先對付著住吧。后面再蓋房的話,再調整住宿。”
房子是集資蓋的,大歌星卡拉OK房的職工當初集資蓋的,用的就是公司的利潤。
宿舍樓蓋好之后,除了卡拉OK房的職工分到的之外,剩下的部分有一些讓周秋萍拿出來免費提供點研究抗癌藥的醫務工作者住了,另一些則以集團的名義長租了下來,分給陸陸續續加集團的職工住宿。
倒是解決了不燃眉之急。
都慶幸自己當初沒小氣,主提出給卡拉OK房的職工蓋宿舍樓。當時還擔心管理宿舍太麻煩,害怕會出事。
如果不是為了穩定軍心,真不愿意干。
事實證明有付出才有回報,這一波當真賺了。
因為那會兒拿地還便宜,建材也便宜。換現在的話,連土地加蓋房的支出,要掏的錢起碼翻了一倍不止。
陶新平大喜過,立刻保證:“老板,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絕對不會有其他心思。”
像他這種跳槽來的人,總有種說不清楚的叛徒心理負擔,害怕單位領導覺得他干不長久又會走人。
周秋萍笑道:“在公司一天,你好好干一天活就行。要是以后有更適合你的崗位你的單位,你要走,只要提前打招呼就好。不要有心理負擔,您可是我請過來的專家。”
送走了陶新平,倒是對無私的那位鄧總起了興趣。
對方到底做的什麼生意?利潤這麼大。
不過現在沒網絡,就是想看巾幗英雄鄧總的宣傳通稿,也找不到方向。
周秋萍打了個電話問盧振軍,詢問知不知道無錫有位來頭很大的鄧總。
盧振軍也沒聽說過這號人。
從去年開始,幾乎所有的黨-政機關各個部門,都在下海搞三產。用不太好聽的話來講,這就是典型的-僚-資本。
當然,在90年代初國家這麼做有現實意義。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把整個商業氛圍給拱起來。讓老百姓意識到做生意并不丟人,做買賣也不犯法。
只是如此一來的話,盧總就到了沉重的競爭力。
以前是他一家獨大,大片市場等著他吞下肚。現在各路都來頭不小,人人都盯著想搶,個個都像狼。
他都怕僧多粥,好日子過到頭了。
周秋萍倒是信心十足:“好日子才剛開始呢,做的人多,行業才能更紅火,市場才能更大。就好像一條街,原本只有你一家賣吃的,那過來吃的最多就是附近居民。但如果這條街變了食街,方圓百里的人都可能跑過來吃飯。這麼一來,客流量大了,就算飯店多,家家戶戶也不愁沒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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