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連忙起:“娘娘真是費心了……”這手藝一看就是宮里的,可宮里的妃嬪們都講究首飾上的寶石越大越好,像這等以新奇巧為主的首飾,宮妃們并不怎麼戴,多半要嫌份量不夠。這首飾,只怕就是梅皇后特地人打出來的——梅若婳父兄都只是舉人,太貴重的首飾戴了不免扎眼,倒是這樣的最合適。
梅皇后笑地拿起一枝步搖,親手給梅若婳在發髻上:“年輕姑娘家,就該好生打扮。”
捧雪早拿了一面靶鏡來,梅若婳對著鏡子照了照,臉上浮起一紅暈:“謝娘娘賞。”父親不喜子艷妝冶飾,和母親的飾都要講究淡雅清致,可就覺得那樣太過寡淡沒意思。只是母親素來聽父親的,并不管想要什麼。這下好了,皇后娘娘賞的東西,父親總沒有阻攔的理由了。
梅若婳目不由得在那一副頭面上掃了一圈。梅皇后給的是全套的頭面,連耳環和鐲子都齊全,堆在盤中寶燦燦,正是最喜歡的。
梅皇后看這樣子,不由得微笑起來。其實也喜歡這種輕巧致,以樣式取勝的首飾,只是為皇后,非得戴那些沉甸甸的東西不可,倒浪費了宮里工匠的好手藝。這套首飾的花樣還是閑來無事自己畫的,當初做過幾對簪子和步搖,賞了梅若婉,誰知卻不喜歡,反在梅夫人面前說這些東西輕飄飄的沒個份,弄得梅夫人又到面前來埋怨了一番。
如今梅若婉進了宮,自然更不肯戴這種東西,凡有首飾都要鑲上貴重珠寶,似乎不這樣就不能彰顯的份似的。又或者,之所以要戴這樣的首飾,只不過是因為皇后的首飾都是這般模樣的……
梅皇后拋開思緒,又拿起那對鐲子套在梅若婳腕上,既有人喜歡,這些東西當然該給喜歡的人:“可喜歡這式樣”
鐲子很細,做的蓮梗模樣,接一小片蓮葉,底下出半朵蓮苞,鑲了一小塊芙蓉石,潤潤的可。梅若婳連連點頭:“喜歡!這一塊芙蓉石,真是點睛之筆。宮里的工匠果然出眾,這蓮梗若是渾圓的就失了意趣,這般稍稍錯才見巧思呢,極有畫意。”
梅皇后臉上笑意就更深了:“婳兒于書畫上造詣必然不錯,不愧是七叔的兒。”在設計這蓮梗鐲子時也是這般想的,若是一個兩頭對齊的圓鐲,那便是一子匠氣了。難得梅若婳竟能與想得一般,顯然也是頗有幾分才華的。
“不過是學著胡涂抹幾筆罷了。”陸氏對這個兒也甚是自得,上卻還要謙虛:“這丫頭頑皮得,學針線是不肯的,整日里去給哥哥們搗。大郎二郎隨著老爺出門游歷之后,我也管不得,只好去與三哥一起,倒省得在我面前擾得我煩心。”
說到梅若婳的孿生兄長梅若辰,梅皇后便關心問道:“若辰這會兒在前頭見皇上我聽說,已是把秀才考出來了”
陸氏說起小兒子,眼里的笑意更是掩都掩不住:“是,去年考的秀才,僥幸中了個案首,我才敢帶他來京城的。若不然,被他父親知道了,怕不要打下他半截來。”
梅皇后笑道:“七叔總是這般,對兒子們也太嚴格了些。不過,若不是如此,也不能教出這許多人才來。這回七叔在江浙辦的事,皇上正要嘉獎呢,前幾天還問我,七叔家的幾個兄弟,明年春闈下不下場呢。”
陸氏忙道:“竟勞皇上過問了。老爺常說,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他不懂軍事,能幫著教習斥侯們,為抗倭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至于大郎二郎,不瞞娘娘說,大郎那個脾實是做不得的,還是他繼續讀書罷。倒是二郎,老爺原就要讓他明年下場的,帶他游歷也是為了他看看百姓的疾苦,日后做才不致做出糊涂來。”
梅皇后知曉這位叔父是講究“知行合一”的,點頭道:“我也是與皇上這般說的,皇上極為贊賞七叔的做法,說若是做父親的都能如七叔這般,何愁天下不太平呢。”
陸氏連忙謙遜不敢當,梅皇后便又問道:“那若辰呢今年秋闈可要下場”
陸氏略有些猶豫:“老爺倒想他晚幾年,只是三郎他自己倒有幾分上進之心……”其實不很明白,丈夫為什麼要拘著子晚幾年應秋闈。這十五歲的舉人,跟二十歲的舉人可不同呢。當初長子次子都是十六七歲就中了舉人,為什麼到了子這里,卻要讓他晚些
因此在梅皇后這里回話,就略帶了一點兒私心。若是梅皇后開口讓梅若辰今年下場,想來丈夫也不好說什麼了。
果然梅皇后爽快地道:“七叔也是太小心了,既然若辰自己有這上進之心,就他試試何妨便是中不了,只當下場試試手便是。只是這樣一來,再要他回嶺南去應試,這單在路上又要耽誤許多時間,不如就在京城考了。”袁太后把人召過來,如今見也不見,再讓梅若辰走幾個月回去應試,豈不了折騰人
在非原籍之地考試,手續辦起來總有些麻煩,但有梅皇后這句話,自然沒有辦不的。陸氏連忙道謝,聽宮人來報說外頭嬪妃來請安了,便有些不安:“娘娘有正事,我們倒耽擱了娘娘——”說著便向承恩侯夫人看了過去,以目詢問是否該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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