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笑著點點頭：“好。”

……

下午五點。

第一次公演正式開始。

兩組選手穿著風格不同的服裝站在舞臺上，十幾人一字排開，把舞臺占得滿滿當當。

現場頓時發出尖聲。

林棠一眼就注意到了舞臺上的程衍。

他的長相和氣質在在一群人中格外突出。

雖然說娛樂圈從來不缺長的漂亮的人，但他的長相還是會讓人眼前一亮。

五優越，廓流暢，不笑的時候帶著些許青，像是校園劇中的初臉。

185的高，形修長，連站著的姿勢都比別人好看幾分。

事實上，程衍在參加節目后還引發過不小的爭議。

因為他在三年前就曾經以男團份出道過，俗稱選秀中的“回鍋”。

和其他沒有接過舞臺的練習生相比，程衍的實力自然一騎絕塵，舞臺上的表現也格外游刃有余。

于是，有不抱著“養”心態的就格外討厭他。

但也有更多人被他的值和實力吸引。

到目前為止，程衍的投票名次一直都穩定在前三名。

總決賽拿下C位也是意料之的事。

在林棠心里，程衍并不是的第一選擇。

但當程衍這一組上場時，還是忍不住拿起了相機。

程衍實在是太好看了。

長相和實力都是標準的豆，但又有自己強烈的個人風格。

這兩組要表演的都是同一首歌曲，等表演結束后，節目組會據現場觀眾的投票選出決勝組，獲勝那一組的組員可以得到票數的加。

拋開程衍個人的實力不提，程衍這一組的表演也明顯比上一組要好很多。

當然，他是其中最亮眼的那個。

結尾的時候，程衍站在C位，干冰的霧氣在舞臺上蔓延。

他半垂眼眸，右手放在前。

上略顯寬松的白襯衫給他增添了幾分清冷。

前只有輕微的起伏，氣息還算平穩。

白霧氣中，他抬起眼眸沖著鏡頭出笑容，桃花眼微微上揚，上的冷意也被沖淡了幾分。

臺下立刻響起了震耳聾的尖聲。

直到主持人走上臺，臺下的尖聲還沒有停止。

主持人握著話筒，笑著開了句玩笑：“大家也太歡迎了我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考慮等會找導演報個名？”

尖聲瞬間變了笑聲。

趁著觀眾投票的間隙，同樣坐在臺下的四位導師拿起話筒點評兩組的舞臺。

聲樂導師向倚琪一上來就先夸獎了程衍：“之前初舞臺評級的時候我就說過，程衍的實力完全可以拿A，這首歌的難度不算低，但你的表現很完，副歌部分的高音和轉音都很驚艷，期待你下一次的舞臺。”

是的，程衍在初舞臺的評級是B級。

當時，現場的幾位導師甚至發生了爭執。

最后，以“程衍的實力在B班也不會被埋沒，更應該給其他練習生機會”這樣的離譜理由，給了他一個B級。

一旁的齊嘉笑著開口：“向姐，這不就剛好證明了，不管程衍在哪兒都能發嗎？”

齊嘉也是聲樂導師，也是當初堅持要給程衍B級的人。

而且，他和程衍之間的關系也是這檔節目前期最大的噱頭。

齊嘉和程衍曾經是同一個男團的隊友。

現在，一個在選秀節目中當導師，另一個則是了選手。

這樣戲劇化的事，給程衍帶來了不或好或壞的關注。

向倚琪冷著臉放下話筒，本不想搭理對方。

齊嘉看了眼舞臺上的程衍，笑著開口：“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初在團里的時候，程衍的實力一直都比我好，要是當初你參加了《去看看吧》，說不定現在我們的位置就要換一換了。”

齊嘉在節目里本不避諱自己和程衍曾經是隊友的事，反而經常主提起。

他提到的《去看看吧》這檔旅游綜藝，不僅開辟了慢綜的綜藝類型，同樣是齊嘉名的開始。

從那以后，齊嘉的資源拿到手，順利退團解約，了圈的知名前輩。

雖然沒多出圈的作品，但經常活躍在熒屏上，基本上是走出去就會被路人認出的程度。

另一邊，程衍則被合約拖累，公司也沒什麼資源支持，男團解散后基本就沒有任何行程。

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三年時，直到此刻才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舞臺。

舞臺上的程衍握了握話筒，卻沒有說話。

只是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

林棠旁的喬雨初已經要氣炸了。

“有病吧？一天不提程衍就不舒服嗎？”

對于程衍的來說，們并不覺得這是什麼“恥辱”的過去，反而格外心疼他。

但齊嘉每一次錄節目時，都恨不得將自己和程衍曾經是隊友的事告訴全世界。

偏偏他又沒說什麼壞話，讓程衍的有氣都沒地方發。

像剛才那樣的話，完全就是在程衍口上狠狠捅刀子。

早在第一期節目播出時，網上就已經有齊嘉和程衍的討論帖了。

甚至有人料說，齊嘉名的那檔旅游綜藝《去看看吧》，原本節目組邀請了隊人氣最高的程衍，但是被他拒絕了，齊嘉上節目是為了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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