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
“我在,謝總。”
“我有點急事要先回家,你去盯著我老婆那邊,一旦發現有異常就出手,不用管對立面的死活。”
“是。”
“若是自己能搞定,你就不必出手,觀察即可。”
謝南城覺得,涂然若是自己有自保能力,就不暴了,免得打草驚蛇。
“好,謝總。”
“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臨走前,謝南城還不放心的囑咐。
其實許昕看的出來,老板對夫人的態度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之前是完全不管夫人的死活,任由自生自滅。
現在表面上好像也是沒那麼關心,但字字句句都著關心。
許昕跟在謝南城邊比金鈺還要久一些,所以自認為還是有些了解老板的。
各自分開之后,謝南城趕開車回了老宅。
私人醫生已經到了,正在給謝夫人量。
“我媽怎麼了?”
“說是打牌的時候,頭暈,送到醫院了,但醫院檢查沒什麼異樣。可卻直接飆升到了二百。”謝爸擔心的很。
老太太也是被萍姑攙扶著,在旁邊盯著。
“二百?”謝南城微微皺眉。
“我媽一直很好,每隔半年就按時檢,沒發現有高啊?”謝南城覺得有些古怪。
“我沒事,兒子,我已經吃了降藥了,一會估計就好了。”謝夫人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暈暈乎乎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喜歡打牌,平時就跟香城的一些名媛貴婦打牌玩。
也能順便結一些人脈,想給兒子以后的事業一些輔助。
“等然然回來,讓然然給你把把脈。”老太太還是跟敢相信孫媳婦。
就沖孫媳婦治好了自己的老病,在老太太心里都直接封神。
謝南城沒吭聲,也沒接話,倒是直接坐在了床邊。
主握住母親的手,“媽,您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沒擔心,本來就是小事。”
“都說了不讓你爸告訴你的,你本來工作就忙。”
“那怎麼可以,你這麼高,是有生命危險的,我一人做不了主,肯定要告訴兒子的。”謝爸和那些功人士不同。
在盛世集團任職總裁的期間,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業績。
但至也能維穩,他緒特別穩定,對員工對家里人都不錯。
在圈子,也都知道,謝家這對夫婦,結婚多年來,很是恩。
從不吵架,并且只有謝南城一個兒子,謝爸在外面沒有半點緋聞。
謝夫人緒更是穩定,但奇怪的是兩個緒穩定的人卻生出了一個緒極其不穩定的兒子,謝南城從小就暴躁,現在也是不就發脾氣。
在董事會上翻臉的時候,謝懷蘭都怕的,一些長輩東都要忌憚三分。
“現在高是一百六,低是一百一。”私人醫生說。
“不行,還是高,快給我媽降。”謝南城蹙眉。
“好的,謝總您別著急,夫人畢竟剛吃了降藥沒多久,觀察一下看看。”
安了母親一會之后,謝南城走出老宅,習慣的進了后面的花房。
果不其然,梨花在這里懶洋洋的曬太。
聽見開門聲,它以為是涂然回來了,激的喵喵喵了幾聲。
搞笑的是,看清楚是謝南城后,它嫌棄的轉過了頭。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
“看我不是,就給我臉子是吧?”謝南城覺得好笑。
梨花趴在涂然準備的綿綿的攤子上,也不搭理人。
謝南城走過去,輕輕了它的頭,然后拿起手機,“去幫我查一下,今天我媽都見了什麼人,打牌的都有什麼人,吃了什麼東西,喝了什麼茶水飲料?最好把吃過的,喝過的,手指過的,都給我仔仔細細的查一遍。”
隨后,謝南城掛斷電話,眼神逐漸冷起來。
母親一直很好,偏偏今天就出事。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是他走到集團門口的時候,突然出事的。
難道說,有人故意攔著不讓他去涂然那邊?
若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出自謝懷山河謝懷蘭之手了。
“真是找死。”
“我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剁了你們喂狗。”謝南城狠狠的說。
另一邊,顧惜行剛開完會往出走。
助理也低聲提醒道,“顧總,今天涂小姐考科目三。”
這助理其實本就不知道這個涂小姐是誰,消息也都是顧總外面查消息的人回復的,但按照最近回復的頻率來看,這涂小姐,好像是老板有些在意的人。
“幾點開始?”
“還有半小時。”
顧惜行低頭看了看手表。
“顧總,您一會還有一個部門會議。”
“取消。”
“好。”助理也不敢多問。
顧惜行對涂然上心之后,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去查了一些事。
不僅查了是如何來到林家,并且錯嫁到謝家的。
還查到了謝家有人三番五次出手要鏟除。
更查到了,今天科目三的路面考試,準備手。
雖然顧惜行知道涂然很聰明的,但還是放心不下,關心則嘛。
香城北環城,科目三考場。
馬上就到涂然的時候,手機忽然想起。
低下頭打開一看,是顧惜行發來的微信。
顧惜行:你今天考試,要加油。
涂然:你怎麼知道?
顧惜行:你往左邊看。
涂然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抬起頭下意識的看向左邊。
顧惜行特意開了一輛很低調的輝騰,停靠在路邊。
他按了下車窗,車窗緩緩下落。
清晰的出那張溫文如玉的面孔。
涂然不方便過去打招呼,抓回復微信。
涂然:你該不會是來看我考試的吧?
顧惜行:哈哈,你覺得呢?
涂然:來圍觀我?更不會是為了故意看我笑話的吧?
顧惜行:你這麼看我?
涂然:咳,開玩笑。
顧惜行:哈哈,你好好考試,專心考試,別管我,就當我是路人。
涂然:你為什麼每句話都要加哈哈,你今天好奇怪。
涂然覺得顧惜行不是那麼格開朗和外向的人。
但今天發微信的語氣怪怪的。
顧惜行:嗯,因為我發哈哈,就能遮掩我的心虛。
涂然:心虛什麼?
顧惜行:不告訴你。
涂然:好吧,不說了,到我了。
顧惜行:你一定沒問題,穩住。
涂然:好。
顧惜行來看考試,是真的沒想到。
但忍不住的又想,顧惜行都來了,那謝南城呢,他也會來嗎?
他昨晚就拿考試的事調侃了,也知道今天在這里考試的。
想到這里,下意識的四張,似乎在尋找那一抹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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