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林辰也找過夫人,去夫人的學校,還給夫人買了……”
“夠了,我不想聽。”謝南城煩躁的擺擺手。
“以后的事不要跟我說,跟我有什麼關系。”大佬主打就是一個。
手下的人也懵圈了,心想,不是你吩咐我們有消息隨時匯報的嗎?
現在到底要鬧哪樣?
掛了電話后,謝南城也沒了洗澡的心思。
左思右想,還是開車回了醫院。
病房
“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特意來看我的吧?”涂然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主要是覺得跟顧先生之間并沒有什麼太深的。
如今人家抱著鮮花來探病,總覺得怪怪的。
顧惜行是何其聰明的人,聽涂然這麼一問,反而順水推舟。
“其實探病是次要的,主要是有個事要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一聽是有事求自己,涂然才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不擅長理男關系,不擅長是因為主要沒理過。
自小在大山里,只跟著爺爺生活。
四年前來香城,在林家也是避開所有人,低調生活。
其實心深,很怕面對復雜的男關系。
“我們公司最近有一款新品要問世了,是團隊研發了三年多的果。”
“臨上市,我有點不放心,想讓你幫我看看藥方。”
“啊?這……”涂然猶豫了。
“不方便嗎?”
看涂然面難,顧惜行小心翼翼的問。
“倒不是不方便,主要是藥方這東西太過,你的新品還沒上市,你就給我看,怕是不妥,這是絕的東西。”
“我信得過你。”顧惜行輕輕一笑。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可以看看,不過我也不保證我都懂。”
涂然還是很謙虛的,想著顧惜行大晚上的探病,估計就是為了此事。
如果拒絕,人家白來一趟。
更何況之前還有過白云寺的救命之恩在先。
“就是這個。”
顧惜行拿出手機,翻出藥方,遞過去給涂然看。
那藥方里麻麻的都是中藥的名字,但涂然從小學醫,一目了然。
“你這個方子是安眠的。”
“厲害。”顧惜行眼神中閃過贊賞。
他其實原本沒打算給涂然看這個,但看涂然對于自己來探病這件事到不安。
所以才臨時起意,借著這個機會讓減一點心理負擔。
他看出來了,這姑娘極其聰明。
也極其有邊界,有邊界的人也是極其敏,所以為了打消的顧慮,顧惜行才拿出方子給看一眼,但其實這東西已經是萬無一失了。
給涂然看,無非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但涂然看了一眼,就知道主治功能,確實有點東西。
“你這幾味藥都是助眠的,另外這幾個是鎮定神經的,如果是治療失眠的藥,是不錯的方子,比較溫和,副作用小。”涂然也表示認同。
顧惜行溫的開口,“社會發展太快,導致人們神層面的匱乏,神類疾病增加,市面上的藥品也是供不應求。所以三年前我就讓團隊研發了治療頑固失眠的中藥,價格也不貴,效果我們已經經過辯證和臨床試驗,都沒問題的。正如你所說,我們選了一個副作用最小的方子,哪怕利潤一些,但我心安。”
“你真是一個不錯的商人。”涂然相信顧惜行沒必要立人設,說假話。
因為也不是他的合作方,兩人之間并沒有利益關系。
“但愿世人無疾病,何愁架上藥生塵。”
涂然剛要說話,就聽開門聲響起。
謝南城邊走過來,邊鼓掌,“真是好大的格局啊。”
顧惜行緩緩起,看了一眼謝南城,點頭示意。
“顧總,稀客啊。”
“就是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承天藥業總裁,怎麼會出現在我老婆的病房里?”
都是香城的頂級權貴,雖然沒有合作,也沒有。
但很多商務活上都見過面,說不認識是不可能了。
謝南城的臉蒙了一層霜似的……并不好看。
涂然則有些張,確實沒想到謝南城還能折回來,真是活久見。
“我和涂然是朋友,聽說病了,來看看。”顧惜行說的倒是坦。
“朋友?來看看?呵……”
“真是奇怪了,我怎麼沒聽說我老婆在香城還有朋友呢?”謝南城冷笑。
“顧先生是我剛認識不久的新朋友,你不知道也正常。”涂然趕打圓場。
“哦,你們倆倒是投意合,我來的好像有點不是時候,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謝南城這話是看著涂然的臉說的,一字一句。
那怪氣的樣子,都恨不得整個醫院都知道了。
“謝南城,你不用這樣怪氣,什麼投意合,麻煩你注意用詞。”
“我和顧先生本來就坦坦,你在胡扯什麼鬼東西。”
涂然倒是習慣了謝南城的毒舌,但今天還有顧先生在,還是有些沒面子。
“深更半夜,孤男寡,你跟我說坦,你哪里來的臉?”謝南城繼續挖苦。
“搞笑,這是舊社會嗎?”
“謝總,大清亡了,你別拿那一套來道德綁架我,這些詞對我沒用。”
“再說了,這里是醫院,是很嚴肅的地方,收起你的骯臟想法。”涂然氣壞了。
看兩人吵起來了,顧惜行也不打算久留,他甚至有些疚,“涂然,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病,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說完,顧惜行轉就往出走。
謝南城看了一眼涂然,“等會我再回來收拾你。”
說完,也跟著顧惜行出去。
“顧惜行,等一下。”這下大佬不裝了,連名帶姓喊對方。
“謝總還有事嗎?”顧惜行回頭。
“有,不管之前你有什麼想法,都給老子收起來。”
“涂然,是我的人,懂?”謝南城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你的人?你確定?”顧惜行覺得這男人行為稚的有些好笑。
“這話說的,結婚證用不用拿出來給你看看?”謝南城冷笑,氣勢也絕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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