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涂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說。
“什麼東西?”其實謝南城一直很好奇,自從知道涂然有可能潛伏在林家四年都為了找一些東西后,就更興趣了。
“我爺爺曾經送給林家一百年野山參。”
“人參長到一百年,還是野生的,你知道什麼概念嗎?那價值無法估量。”
“但我覺得林家用不上,也不配用。”
“他們話里話外都看不起我爺爺和我,參王在他們手里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如果你真的想幫我買回來,就要這個吧。”
涂然只選擇的說了,并沒有全部。
說到底,防備心還是很強的。
尤其是對謝南城。
最想找的東西本不是參王,但參王當然也是很有價值的,拿回來最好。
因為參王在手里,確實可以發揮更好的作用。
“嗯,我記下了。”
兩人很快到達醫院,據付云妮提供的位置,兩人很快找到。
“謝總……。”
付云妮見到謝南城來,非常驚喜,剛想撒,就看見他邊還帶了一個人。
“謝總,這是您的書嗎?”
“我太太。”
付云妮:……
涂然:……
涂然在車上顧著跟謝南城聊爺爺留下來的東西,都忘了問來干嘛。
一直等見到付云妮的時候,才驚覺,原來是找這個跟謝南城有緋聞的明星。
“你倆換下服。”謝南城說。
“你穿著的服從正門離開,引開記者。”
涂然倒是無所謂,也不覺得心里難,只是點點頭。
“謝總,這不好吧,會不會太麻煩你太太了。”
這會,付云妮又開始裝上了。
“不麻煩,也不是名人,無所謂的。”
“那就麻煩謝太太了。”付云妮臉上笑瞇瞇,但心里樂開了花。
覺得,謝南城能帶著夫人來幫,說明本就看不起這個太太。
不然,人家怎麼可能會配合?
涂然點點頭,隨即就跟付云妮換了下外套和帽子。
“你從正門出去吧,我們從后門走。”
“好。”涂然點點頭。
很明顯就是想調包計,替換掉,幫付云妮嘛。
往出走的時候,還在想,看來新聞上說的是真的。
謝南城應該是跟這個明星有一,要不然他那個臭脾氣,不會大晚上的來救場。
果不其然,涂然從正門一出去,就被記者水泄不通。
“付小姐,你能說說你和謝總的緋聞嗎?”
“付小姐,你和盛世的謝總正在談嗎?”
“付小姐,你大晚上出現在醫院是產檢嗎,你懷的孩子是謝總的嗎?”
“付小姐,嫁豪門謝家后,你考慮退出娛樂圈嗎?”
一腦的狗問題甩出來,涂然真的都有些社恐了。
不生,只是緩緩摘下口罩。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聲音不大,但吐字很清楚。
圍堵的記者都傻了眼……
醫院后門
付云妮邊走邊說,“謝總,今晚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客氣。”
“謝總,一會我們去吃宵夜吧,我聽說你們云城有一家粵菜館很不錯,我們可以去吃海鮮粥,怎麼樣?”
“我沒空,你自己去吃吧。”
“好了,到了,你上車吧。”
付云妮看著后巷子的埃爾法,“你不跟我一起嗎?”
“我要把我老婆丟在醫院嗎?你覺得合適嗎?”
付云妮:……
“不好意思,我不是在這個意思,謝總,我只是想謝你。”
謝南城沒有看,而是代司機,“付小姐說去哪里,你就送到哪里。”
“好的,謝總。”
說完,謝南城扭頭就走。
付云妮心里別提是什麼滋味了……
這一晚上心跟過山車似的。
謝南城來救場,他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存在。
但謝南城居然帶著老婆來的,當時就尷尬了。
不過看到謝南城讓他老婆給自己解困,覺得謝夫人也沒什麼地位,自己或許才是吸引謝南城的那個,結果謝南城給送到后門,就走了。
連宵夜都沒跟一起吃,說在乎吧,好像不是,說不在乎吧,好像也不是。
付云妮心極其復雜,縱然混了十年娛樂圈。
也猜不這個男人的心思了……
涂然甩開記者后,站在路邊,準備要打車回家。
給謝南城發了一條微信匯報——
“我已經理好了,我先打車回家了。”
剛發完,車就聽到了跟前。
“上車。”謝南城按下車窗。
涂然震驚,“你不是跟……。”
“哪里那麼多廢話,上車。”
涂然沒吭聲,乖乖的打開副駕駛坐上去。
“我這服,要怎麼還給付小姐?”
“不用還。”
“那我的服……。”涂然還有點心疼,付云妮穿走了的服,可是前幾天剛買不久的,雖然不貴吧,但難得合。
“不用要了,回頭買新的。”
涂然默不作聲……
“想吃什麼?”
“嗯?”一怔。
“太晚了,去吃點東西。”大佬繼續開車,假裝不經意的說。
“晚上吃東西,對腸胃不好,消化系統很有負擔。”
謝南城:……
“涂然我不是再跟你商量,這是命令,我要吃宵夜。”
“好啊,沒問題。”
“火鍋吃不吃?”大佬又問。
“火鍋嘌呤很高,尤其那個湯底,據我所知,咱們國家痛風患者的發病率最高的都是男。”
謝南城臉一沉,但強忍住沒發作,“燒烤呢?”
“燒烤里面的調料更是,很多都是人吸收不了的,而且油多鹽多,對心腦管很不友好。”
“你就告訴我什麼能吃吧?”大佬不死心。
他其實也不是很,他只是覺得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去吃點東西。
畢竟突然嫁過來后,他們兩個好像還沒有單獨出來吃過東西,一點調都沒有。
涂然認真的想了想,“你若非要吃火鍋的話,粥底火鍋還可以,但你不能吃太多,可以蔬菜面條為主。”
“我是和尚啊?”大佬終于忍不住發。
沒想到一句話,給涂然都笑了。
“你還有臉笑?”
“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野生中醫,還跟我賣弄起來了。”大佬秉著尖酸刻薄的風格。
涂然都已經習慣,馬上回懟道,“謝總可不要忘了,正是我這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野生中醫,治好了你的眼睛,不然這會你進浴室都要索著。”
謝南城:……
車的空氣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涂然。”
“嗯?”側頭看著他。
“你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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