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看向一旁的季若初,平時覺得沒心沒肺不著調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非常冷靜的。
“要不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
顧時宴和九焱,總算是平靜的面對面坐下來。
只不過是為了找到阮夏的下落。
九焱點點頭,知道此刻不該再爭什麼,而是先要找到阮夏。
“我先派我手下的人去找一找,挖地三尺都要找到那家伙的行蹤。”
九焱說著,帶人離開。
季若初跟顧時宴相互看了一眼,兩人都心有靈犀。
接下來應該找的就是各大賭場,賭鬼死難改,他一定還會再次出現。
果不其然,在一家比較偏僻的地下賭場,發現了陳天龍的蹤跡。
不過那是綁架阮夏之前出現的。
“以后有這個人的消息,記得給我打電話。”顧時宴直接拿出了,一張黑卡又將名片遞了過去。
男人看到這張黑卡,忍不住亮了眼睛。
“放心放心,一有陳天龍的消息,我立即給你打電話!”
男人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這個男人還真是出手闊綽。
“最近怎麼那麼多人找他。”
男人里忍不住碎碎念地默了一句。
“還有誰在找他?”
顧時宴頓住腳步,轉過頭去。
“好像是收高利貸的,這家伙出獄之后就借了一筆錢想要逆風翻盤,沒想到輸得更慘!”
眼下,那些討債的四面八方都要追殺陳天龍。
這家伙就像是躲在的老鼠似的不見天日,也沒人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
“知道了,有消息聯系我。”
顧時宴上了車,季若初在一旁盯著地圖,他們找了附近大大小小的賭場,就是為了找到陳天龍的消息。
“這些賭場沒想到這麼多。”
季若初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城市表面上看起來鮮亮麗,背后卻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事與過往。
“嗯,一個一個找,的確有些浪費時間,我已經派人去打探消息了。”
顧時宴心如麻,恰好公司這時候來了電話。
“顧總,我們開會就等你一個人了!”
“自己不能開嗎?這麼點小事還要找我?”
顧時宴氣急直接掛斷電話,干脆利落,不帶一猶豫。
季若初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掛斷電話的姿勢還帥的。
兩人繼續開車往前尋找。
另一邊的阮夏,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在一個仄的空間彈不得。
想要呼喊,卻發現里被塞了什麼東西,惡臭至極!
就在這時,面前的木板被人推了下去。
眼前的這張臉,令厭惡。
“醒了?”
陳天龍打量著阮夏,五致如雕塑一般,如果賣到黑市去,應該能值不錢。
反正賣到黑市之后,就沒有人能夠察覺到阮夏的蹤跡了。
被賣到黑市的人無一人能生還!
阮夏眼神布滿哀求,想要冷靜地與他談判。
“可樂是吧?”
陳天龍見里總是發出聲音,直接將里的臭子給拿了下來。
“我勸你省點力氣,這里不會有人聽到你的呼救的。”
說罷,拿著一瓶礦泉水直接澆在阮夏的臉上。
阮夏喝飽之后,看著他還要拿臭子塞進他的里,急忙搖了搖頭。
“放心,我不會的,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阮夏的表充滿著驚恐。
他知道陳天龍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好好談一談,這可不像你們這種英里會說出來的話呀。”
陳天龍哈哈大笑,得意至極。
他就喜歡看著這群高貴的人,命運在自己手里的那種覺。
陳天龍著的下,仔細打量著這張驚為天人的臉。
“我已經打聽過你的事了,沒有想到兩大總裁為了追求你,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看來你的魅力真的很大呀。”
這個人,價一定會賣得更高。
誰顧時宴都拜倒在的石榴下了?
“我們不說這些了,你不就是想要錢嗎?你放了我,我把我名下的海灣別墅給你,還有一輛轎跑。”
阮夏提出金錢,卻沒想到男人不為所。
“嗯?”
阮夏皺著眉心,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著聰明伶俐的神。
陳天龍直接拿出一條黑的項圈,套在細膩的脖頸上。
阮夏嚇得一個抖,還以為他要玩什麼任務呢?
“放心,我不會你的,這是電擊項圈,如果你想跑或者想大的話,我直接按一下遙控,你就會被電暈。”
“……”
阮夏心中不暗罵變態。
這個家伙可真是一個變態!
“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了?”
陳天龍看著阮夏的表,總是想戲耍一番。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大費周章地綁了我,可能要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顧時宴的朋友!綁了你,他們一定會送很多錢上來的。”
也不知這家伙是哪里來的自信,居然如此相信,顧時宴會過來救。
“那你可就錯了,我們早就分手了。”
“分手?不可能!”
陳天龍搖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就算顧時宴不來救,還有九焱他們。一堆人排著隊的,想要來救阮夏。
可見這個人的歡迎程度之高!
“哎,為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阮夏開始擺爛,這個家伙太過固執了。
“你們有錢人,什麼謊話都說得出來,你給我好好的待在這里!再說一句廢話,我馬上就把你賣了,聽到沒有?”
陳天龍懶得聽阮夏說話,直接將臭子塞進的里。
阮夏快被這臭子的味道熏得暈了過去。
看著阮夏反應很激,陳天龍將臭子取了下來。
“我上帶了一張金卡!你去問那些人要錢不如直接問我,我把我所有銀行卡的碼都告訴你,包括我家里的門鎖碼,你可以直接去取我保險柜里面的黃金。”
阮夏開出人條件,陳天龍有些愣住。
是啊,搞得那麼麻煩,不如直接去搶阮夏。
把阮夏搜空干凈了,再把阮夏給賣了不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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