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好笑地看著。
季若初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看向,“夏夏,你為什麼要跟顧時宴在一起?那個渣男,可是浪費了你三年的青春!”
恨鐵不鋼地說:“他本就配不上你!你真的甘愿給他孩子當后媽?”
阮夏用手托著下,認真地想了想,“其實安安還乖的,白撿這麼個兒子好像也不錯!”
季若初不可置信地看著,“瘋了瘋了,陸以夏,你是長腦了嗎!顧時宴到底有什麼好的?他不就是有錢一點,長得好看一點嗎?”
阮夏問:“我不跟顧時宴在一起,難道答應九焱那個瘋子?”
季若初:“……”
咖啡上來,一口就悶掉了,喝出了白酒的氣勢。
“總之,我就是覺得他配不上你!”
“配不上我的人太多了,按照配得上我的標準找男朋友,你說我會不會單一輩子啊。”
季若初:“……”
阮夏笑笑,其實想告訴季若初,其實并不是真心的,是為了調查顧時宴。
但是又怕哪天季若初喝高了,不小心說出去,傳到顧時宴的耳朵里就完蛋了,于是忍了忍,還是決定把這個藏在自己的心里。
阮夏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我是真的喜歡顧時宴,雖然他是有一個兒子,但是吧,他對我也好的,每次我有危險他都是沖在前面替我擋。”
“他還沒有結婚就把人家肚子搞大,這就是一輩子的污點。”
“他那是被下藥了。”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阮夏突然覺有點奇怪,那天晚上顧時宴也被下藥了,但是不管是面對周晴還是面對自己,他都控制住了,甚至周晴了服,他都沒有搖。
可見他的意志力真的超強,但是為什麼偏偏三年前那次,他沒有控制住呢?
難道安安的出現,并不是因為他被下了藥?
季若初看發呆,手在眼前晃了晃,“陸以夏!想什麼呢!”
回過神,笑著說:“相信啊,我相信他的為人。”
季若初一副“你沒救了”的表,“阮夏,你都已經好久沒跟我聚過了,是不是以后有了男朋友就更不會理我了?”
阮夏連忙說:“當然不會,閨最大!”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下午我們一起去蹦迪。”
雖然阮夏不是很想去暗中魚龍混雜的地方,但是為了不掃季若初的興,還是笑著答應了。
到了酒吧,季若初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阮夏和顧時宴的事。
越想,越覺得自家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放下酒杯,對阮夏說:“夏夏,把顧時宴給出來,我要好好地給他敲個警鐘,讓他以后不準辜負你!”
阮夏扯了扯皮子,“不用了吧?”
季若初拍了一下,“我還是不是你的閨了!你男朋友了難道不應該帶出來給我見見嗎?
阮夏:“……他或許有點忙吧!”
“都已經晚上了還忙個屁啊!而且我作為你陸以夏最重要的朋友,他就算是忙也應該空出來!趕打電話!”
阮夏不。
顧時宴都沒理自己,自己干嘛要先聯系他?
“你不打我來打!”說著就要去搶的手機。
阮夏急忙藏起來。
季若初覺到了不對勁兒。
“陸以夏,你給我老實代,為什麼不打?他是不是欺負你了?還是吵架了?”
阮夏心里一咯噔,這個季若初怎麼猜什麼都一猜一個準兒?
在季若初的再三問下,阮夏不得不說出了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倆莫名其妙的,誰也不理誰了。”
季若初讓把手機拿過來看聊天記錄。
最后的對話是顧時宴說:我到家了。
阮夏回:好。
季若初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樣的話,就別打電話給他!敢玩兒冷戰,反了!這是病,得治!”
阮夏倒沒把事想得說得那麼夸張,反正他不來找自己,自己就不找他就行了。
季若初想了想,把阮夏的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包包里的,然后對說:“夏夏,我們去跳舞吧,我好久都沒有看過你跳舞了。”
阮夏不想去,但是耐不住季若初磨泡,被推著進了舞池。
季若初隨著音樂扭著,還帶著阮夏一起。
不一會兒時間,就把阮夏也帶了起來。
舞池旁邊有一鋼管,季若初一邊跳一邊把帶到了鋼管旁,示意阮夏跳鋼管舞。
阮夏扭著靈活的腰肢,勾著纖細的,圍著鋼管轉著。
的頭發披散著,隨著作而搖晃,給.的舞姿更增添了一分魅。
季若初抓住這個機會給拍了一個視頻,發了一條朋友圈,還心地把酒店的定位都打了出來。
倒要看看這個顧時宴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如果都這樣了他還不聞不問,那這個男人就可以不要了。
顧時宴是洗完澡在書房的時候看到的這條朋友圈。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注意到是阮夏。
他的列表里面的人都很干凈,刷到這種發邊球視頻的人,他會毫不猶豫地刪掉。
但是看到阮夏頭像的那一刻,他覺自己頭皮都麻了。
視頻中,那妖嬈的舞姿,勾人的臉蛋,魅的眼神,簡直看得人脈噴張!
想想酒吧里那麼多男人,這些男人的目都將落在阮夏的上,他就恨不得立馬把給抓起來,藏進自己的服里。
顧時宴抓起車鑰匙就沖了出去。
該死的阮夏,不理自己就算了,竟然還跑去酒吧蹦迪!
他把車開得飛快,不到二十分鐘,就到阮夏所在的酒吧。
但此時,阮夏已經不在舞池里跳舞了。
季若初換了一個包間,然后點了四個男模。
男模看到阮夏這麼的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兩個男模分別坐到了阮夏的兩邊,其中一個男模手就要去勾的手,還在半空中就被阮夏狠狠的住了。
男模當場就疼得嗷嗷直,嚇得另外一個臉慘白。
季若初連忙道:“別手,別手,你倆老實點,我姐們兒不喜歡你們,你們伺候喝酒就行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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