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微微擰了下眉心,目微微有些疑,似乎不太明白什麼才算誠意。
“是這樣的,如果顧先生你把我兒當自家人來看待的話,也希你能夠把我們阮氏也當是自家人,我也不需要你拿什麼錢來扶持我們,我聽說最近您在城西拿下了一個政府的項目,您要是的確有誠意和我兒復合的話,就把這個項目給我們,就當做是誠意金了。”
“你看怎麼樣?”
阮老太太快要被他給氣死了,“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你真是把我阮家的臉都丟盡了!你這輩子也就只有利用自己的兒這點本事了!”
“媽!自古以來男人討老婆都是要付出一點心的,結個婚都還有彩禮錢,我提的要求完全就在理之中!”
阮夏冷嗤了一聲,早在這個老頭兒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了。
“顧時宴,你覺得我會聽他的話?”
顧時宴抿不語。
“阮先生,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我要和誰談結婚你這輩子都管不著,顧時宴,你愿意給他好就給,讓他去跟你談吧,我不奉陪。”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傭人進來了,“阮老爺,外面有一位姓的先生說要拜訪您,這是他的名片。”
傭人把名片遞給了阮慶添。
阮慶添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快他進來!”
阮夏心里有了不好的預。
姓的先生,不會是九焱吧!
心里想什麼,就來什麼,不一會兒時間,阮夏就看到九焱從門口進來了。
阮慶添熱地迎接,“哎呀,總,真是稀客稀客啊!總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里了。”
他們阮氏和大地集團可從來沒有過業務上的往來。
阮慶添笑容滿面地說:“總,這邊坐。”
哪知九焱本就不理會他,徑直就走到了阮夏的邊,角勾著諷刺的弧度,看著阮慶添,“阮總,我今天來,是要來帶走我的夏夏的,你別想著把往火坑里推了。”
阮慶添臉一變,“你什麼意思?什麼把往火坑里推?”
九焱冷笑了一下,微微上挑的眸略顯妖孽。
他瞥了一眼顧時宴,“把嫁給顧時宴,不就是往火坑里推麼?”
說完他又深地注視著阮夏,“夏夏是我的人,是我的未婚妻,若不是三年以前失憶,被你們嫁給了顧時宴,我和夏夏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阮夏一個頭兩個大,瞪了九焱一眼,“你給我閉!”
九焱立刻出了乖巧的眼神,“怎麼了夏夏?你是不是不喜歡生孩子?你不喜歡也沒有關系,我們以后不生孩子,我們回到夏焱島,我們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阮夏頭疼裂,“九焱,我說閉,你聽不懂嗎?”
九焱這次果然閉了。
阮慶添見他在自己家里旁若無人的跟阮夏調,氣的膛劇烈地起伏著。
好家伙,利用來拜訪自己的名義進他家的門兒,結果進來之后就無視自己,毫無禮貌可言!
還敢追求自己的兒?
哼!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阮遇昭都要酸死了,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如此極品的男人,竟然同時競爭一個村姑?
阮夏憑什麼啊!
就算是什麼設計師又怎麼樣?就算是什麼創始人又如何?那也掩蓋不了是從農村出來的鄉野村姑的事實!
是村姑這個標簽,就注定了的份上不得臺面!
“九焱,我告訴你,阮夏是我的兒!沒有我的允許,你連追的資格都沒有!”
九焱諷刺地看向他,眼里流轉著不屑的,“你算個球!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點數嗎?我追誰關你屁事!”
阮慶添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確切地說,是阮家所有人都不可置信,驚掉了下。
“你!目無尊長的東西!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說話!”
九焱兒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丟下這些話之后,牽著阮夏的手就離開了。
顧時宴的目死死地落在他握著阮夏的那只手上面,眉心狠狠地一蹙。
他舉步就要追過去,阮慶添卻走到了他的面前,無比真誠地對他說:“時宴,你追求我兒,我是沒有任何一點意見的,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顧時宴煩躁地揮開了他。
這個阮慶添永遠只知道貶低阮夏,利用自己的兒來圈錢,本就不值得尊敬。
阮慶添尷尬地站在原地。
……
走出阮家大門,阮夏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
“夏夏,你要去哪里?”
“與你無關!”
九焱走在旁邊,喋喋不休地說:“夏夏,你該不會真的對顧時宴那個生過孩子的男人興趣吧?他那種男人,不潔自好,本就不值得喜歡。”
“夏夏,我可是一直為了你守如玉,夏夏,我們結婚吧,你想要什麼婚禮?”
九焱越說越離譜,阮夏煩躁地道:“離我遠點。”
他果然往旁邊挪了一小步,但是走著走著就又靠了過來。
阮夏拿出手機,給季若初打了個電話。
季若初這家伙還在床上睡懶覺,聽到阮夏的聲音,立刻又來了神。
“初初,中午一起吃飯嗎?”
“好啊!你請我。”
“我來接你,你在家里把位置定好。”
掛了電話,就走向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轎車,上車,絕塵而去。
九焱也上了自己的車,飛快的跟了上去。
顧時宴出來就看到兩人的車一前一后的開走。
……
季若初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和一輛包的法拉利,阮夏的瑪莎拉顯得格外清新。
震驚地掃了兩眼,才坐上阮夏的車,然后指著后面,問道:“夏夏,這是你請的保鏢?”
阮夏面無表地把車開了出去,“不是,是兩個草包。”
季若初:“……”
“我沒記錯的話,那輛勞斯萊斯,好像是顧時宴的?”
“沒錯。”
“那另外一個,九焱?”
“初初,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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