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傷還保護了你的份上,我就給他適當的減減邢,要是哪天讓我知道他欺負了他老婆,或者又做了什麼錯事,我一定讓他跪個三天三夜飯都不準吃。”
阮夏低頭笑了笑,顧時宴已經沒機會欺負自己了。
顧老爺子走到了放牌位的桌前,抬頭著顧時宴父母的牌位。
“其實時宴是個可憐的孩子,他十歲的時候就沒了父母,小時候因為一些原因,他和父母相聚的時間很,還沒來得及好好的父和母,就什麼都沒了,所以也造就了他沉默寡言的格,從不輕易表達出自己的緒。”
不輕易表達自己的緒?
倒是覺得他脾氣大得很。
顧老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大多都是講述顧時宴小時候有多可憐,一個人承了多大的力。
阮夏聽著,時不時的應兩聲,心里卻依舊沒有釋懷那三年的冷暴力。
跟顧老爺子一邊聊一邊走,回到了客廳。
“時間也不早了,Echo醫生,早點休息吧。”
“好。”
阮夏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洗掉了臉上的妝容,頓時覺孔都舒暢了,昨晚帶妝一晚上,難得要命。
直到樓下燈都已經滅了,才拿著杯子,去樓下接水。
走到吧臺,打開了吧臺的燈。
接完了水,正要轉的時候,驀然發現椅子上坐著一個影,正看著自己。
阮夏倒了一口冷氣,“顧老先生……您怎麼……”
驀的想起自己的臉,沒端杯子的那只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臉頰。
顧老爺子難過的低下了頭,略有幾分艱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出了客廳。
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任何的詫異,直覺告訴他,顧老爺子或許早就知道了。
放下杯子,走了出去。
顧老爺子站在花園前,了的名字,“夏夏啊,我替時宴跟你說聲對不起。”
阮夏心口一沉,急忙道:“爺爺,您很好,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瞞著您。”
顧老爺子搖頭,“不,你沒有錯,當初我一意孤行讓你和時宴結婚,沒有考慮過你的,你們離婚,我也不怪你,是時宴那小子混賬。”
阮夏震驚的看著他,“爺爺,離婚您都知道了?”
他蒼白著臉點了下頭,“他瞞不了我的,只是我有一個疑問,你為什麼要對時宴瞞自己的份?”
“我只負責給安安治病,安安的病好了,我跟他之間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所以,沒有必要讓他知道我就是阮夏。”
老爺子聽到的話,有些失落。
看來,阮夏這姑娘是一點也看不上自家孫兒啊!
也是,人家多麼好的一姑娘,為什麼要看上一個未婚生子的男人?
他家孫兒除了人長得好看點,有錢了點,還有什麼?
顧老爺子突然對自己的孫兒心生嫌棄。
“顧老……爺爺,這件事,您可以幫我保嗎?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顧時宴。”
“當然。”顧老爺子欣然點頭,“我尊重你的選擇,你是個優秀的姑娘,時宴錯過你,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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