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顧時宴說起了他和周晴的事。
“安安”的到來是一個意外,我和周晴本來互不相識,五年前一場聚會上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藥,醒來后就發現周晴躺在我床上。”
“我給了一筆錢后,便出了國,五年來從沒有任何聯系,可以說毫無剛請可言,只是我孩子的母親,僅此而已。”
阮夏聽完后,卻覺得更加生氣了。
他的這番言論,不僅撇清了他和自己的關系,甚至還撇清了他和周晴的關系,合著他就沒有錯唄!
阮夏活該被他浪費掉三年的青春,周晴也活該為他生下孩子。
“和阮夏結婚,是因為爺爺的命令,當時因為太過生氣,三年來從沒有回去見過,現在想來,說我冷暴力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或許我早點親口把事跟講清楚,也不會呆在時公館憋屈了三年。”
阮夏越聽越氣。
“顧先生,雖然我看不起周晴,但是如果你對周晴一心一意我都會覺得佩服你,但是你沒有,把人睡了就拍拍屁.走人,現在說一切都是誤會就輕描帶寫的否定了一切。”
“你以為你跟周晴沒,就對得起阮夏了嗎?就算你在這三年婚姻里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阮夏的事,都掩蓋不了你和周晴三年犧牲品的事實!”
顧時宴狠狠的皺起眉頭,如此火大干什麼?
“Echo醫生,你發這麼大脾氣干什麼?我在說我和我前妻的事,似乎每次一提到前妻,你的反應都很激烈。”
阮夏抿了抿,冷著臉道:“我跟阮夏是朋友,一見如故,惺惺相惜,看到被渣男欺負這麼多年,心疼不行嗎?”
顧時宴臉驀的一沉,“渣男?我怎麼就渣男了?我對做了什麼渣男之舉了?”
“怎麼?你覺得自己很有理嗎?人家也不是自愿嫁給你的,你晾了人家三年不見,以為自己很高貴嗎?你以為人家想跟你結婚?”
“你……”顧時宴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的給堵上。
阮夏挑了挑眉看著他,見他被懟得說不出話了,心里才稍稍滿意了些。
就在這時,一聲咳嗽在門外響起。
兩人同時看去,就見骨老爺子站在門口,目沉沉的盯著顧時宴。
“爺爺。”
顧老爺子走進了祠堂,雙手背在后,著上面的牌位,沉聲問,“你可知錯了?”
顧時宴微微低著頭,“爺爺,以后我絕對不會再讓周晴擅自出現在您面前了,也請您放心,我和周晴是不可能的,我從未想過娶。”
顧老爺子欣的點了點頭,“爺爺看人的眼是不會錯的,以后離周晴遠一點,你起來吧。”
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孫子,一起來就趕讓他回去吃飯了。
顧老爺子面目慈祥的看著阮夏,“Echo醫生,讓你見笑了。”
阮夏微微一笑,“他把您氣進了醫院,依我看,跪一晚上都不足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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