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什麼緒,可是卻覺到了一無形的迫,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顧時宴打量了一會兒后,微微瞇起了眼睛,“你就是阮夏。”
秦珊珊點了點頭,不敢說話,因為怕自己說多了餡。
不知道為什麼,顧時宴心里微微有一些失落,這張臉看起來太過清秀,沒有一點鋒芒。
實在讓他沒辦法和那個用二百五來侮辱他、還有鼎鼎大名的summer聯系在一起。
他微微垂下眼簾,看了一眼時間,“你遲到了一個小時十五分鐘。”
他的語氣有些冷冽,秦珊珊心理素質不太好,瞬間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在不遠的阮夏急忙掏出手機給秦珊珊發了一條消息。
“怎麼?我守了三年的活寡,你等一個小時就覺得不耐煩了?”
秦珊珊看到這話,嚇得嗓子眼兒都哽了一下。
片刻后,學著阮夏平時說話的語氣,對著顧時宴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說完這話手心里都在冒汗。
顧時宴似乎是有些詫異,片刻后微微勾了勾,“阮小姐是在換概念,這三年時間里我從來沒讓你等過我,我以為我們應該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是自由的。”
阮夏聽到的話真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飛快的給秦珊珊發消息。
“能把出軌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也只有顧先生你了,趕辦手續吧,姐姐忙得很。”
顧時宴見一會兒又看手機,一會兒又看,忍不住皺了皺眉,“是忙著談說?”
“跟顧先生無關。”
顧時宴抿了抿,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那就不耽誤阮小姐的時間了。”
兩人走到窗口辦理手續,顧時宴看著低頭簽著各種資料,忍不住諷刺的勾了勾,“我記得當初離婚的時候阮小姐還用兩百五十塊錢來辱我,清高的表示一分錢都不會要,怎麼現在又突然想起來要房產了?”
阮夏的消息很快就發了過來,秦珊珊瞄了一眼容,就對他說道:“這些不都是我該得的嗎?顧先生都過了三年瀟灑日子了,我當了三年的冤種顧太太,為你和周晴的犧牲者,憑什麼還要繼續委屈?”
顧時宴抿了抿,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我跟周晴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怪的話,就怪你父母,當初想法設法讓我娶你。”
這三年他也沒有跟在一起,想想他跟周晴之間的關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解釋得清楚的,索他就什麼都不說了。
阮夏聽到他的話簡直想沖上去揍得他滿地找牙,他現在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覺得自己沒有半點不對,還不相信他當初堅決不娶,顧老爺子就會把刀架他脖子上了。
“顧先生用不著跟我說這些,我對你們的故事沒有半點興趣,這套廠房手續辦完,我們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下次你和周晴結婚,記得通知一聲,我會再給二位各送二百五份子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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