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無心注意他語氣里的嘲諷,滿心都是震撼。
如果一切真的像季盛堯說的那樣,季盛風的接近是別有目的,也太抓馬了。
主要是他們是前任的關系,又不是現任,季盛風接近做什麼,能有什麼好?
“你是不是太多心了,我參加季盛風的宴會只是巧合,更何況我和你分手那麼久了,他如果真的要挖你墻角,也應該找周甜甜,為什麼要來找我?”陸惜晚不解問道。
季盛堯目閃了閃,正準備說話,換舞伴的間奏響起來了。
在旁邊等候多時的朗抓準機會,一屁把季盛堯頂到一邊去,抓住陸惜晚的手就是轉圈步,出去了好遠才停了下來。
陸惜晚的思緒都被朗的作打斷了,無奈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
朗撇了撇,不高興道:“我在你邊很久了,可是你只顧著和盛堯說話。”
“我們是有點事要說……”陸惜晚原本想解釋,但看朗的臉有拉長的趨勢,連忙改口:“好了,別生氣了,他們都是臨時的,你才是我的男伴,不是嗎?”
在的安下,朗很快就又開心了起來。
兩人之后都躲在角落里,等兩曲過后就悄悄地下了舞池,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點東西。
邱酉準備的節目很有意思,甚至還請了當紅的口秀演員,陸惜晚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找紙巾眼淚的時候,卻瞥見不遠周甜甜和一個孩站在一起。
孩很眼,似乎是季盛風的伴。
兩人作親昵,臉上都是笑,不像是剛認識的樣子,很是稔。
陸惜晚只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心神再次回到口秀上。
正看得起勁,眼前卻多了個人影。陸惜晚下意識地偏過頭,人影卻再次擋住的視線。
不悅地皺起眉頭,陸惜晚瞪著眼睛向這礙事的人,卻在看清楚面容的一瞬間正了臉:“季先生。”
季盛風手中拄著拐杖,穿暗紅燕尾服,仿佛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吸鬼伯爵,只是他眸中偶爾閃過的不正常的瘋狂神讓人到不寒而栗。
陸惜晚看到他就覺得恐懼,畢竟誰會不害怕一個神病呢?神病殺人都不用坐牢的!
下意識地想要去尋找朗的幫助,卻發現邊的朗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在找朗?”季盛風扯起角,淡淡道:“我找人把他支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和你了。”
說著,他邁開腳,一瘸一拐地走到朗的位置坐下。
陸惜晚著他手中的拐杖,驚訝地想:原來這個拐杖不是裝飾品啊?可是季盛風的腳怎麼了瘸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也許是眼中的疑太明顯,季盛風抓著拐杖的手繃了一瞬,咬牙切齒道:“別看了!都怪季盛堯的那個朋友,跳舞都不會還帶出來丟人現眼!什麼眼!”
陸惜晚這才了然,原來是被周甜甜踩的。
的眼中帶了點同,都要拄拐杖了,看來真的是踩得不輕。
想起之前被周甜甜踩得面扭曲的另一位男士,陸惜晚可以想象到季盛風當時是個什麼表,笑意就又涌了上來。
連忙抿起忍著笑,生怕惹了季盛風不高興當場發瘋。
季盛風惻惻地看著:“我看見你笑了。”
陸惜晚一驚,連忙擺手:“沒有啊,季先生你誤會了,我沒有笑。”
話是這麼說,但是的都忍笑忍到抖了,特別是回憶起方才季盛風是怎麼一瘸一拐地走路的。
說實話,他走路的姿勢特別像村頭中風后的老大爺。
“噗——”在季盛風冷的目下,陸惜晚還是忍不住笑噴了。
“對不起,季先生,真的很對不起……哈哈哈哈!”陸惜晚捂著臉大笑。
季盛風氣得差點把拐杖斷,“不準笑了!”
陸惜晚止住笑,再次道歉:“對不起,季先生。”
季盛風深呼吸一口氣,雙眼瞇起,話中帶了點威脅的味道:“陸小姐,你笑得很開心啊,你知道上一個笑我的人現在在哪里嗎?”
陸惜晚聽出他話中藏著的嗜與黑暗,笑意頓時消失。不安地了指尖,試探著問道:“如果我說,我笑得不是你,你信嗎?”
“你覺得呢?”季盛風冷冷地問。
“呃……那我怎麼做,季先生才能消氣呢?”陸惜晚問。
季盛風掃了一眼,手指在拐杖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陸惜晚的視線不由得被他的手指吸引走。
季盛堯在思考的時候也有類似的習慣,只有這時候,陸惜晚才能真正到,季盛風和季盛堯是兄弟的事實。
陸惜晚悄悄地打量起他。季盛風在冷著臉的時候,從五上能看出和季盛堯相似的部分。季盛風有點娃娃臉,而季盛堯的廓更加冷。
只可惜在他們上沒有兄弟深,只有兄弟鬩墻。
“我考慮好了,”季盛風的出聲打斷了陸惜晚的思緒,他眉輕挑,“那就請陸小姐和我單獨用一次餐吧。這樣我就不追究你嘲笑我的事了。”
聞言,陸惜晚的腦中想起來季盛堯警告的話,猶豫著問道:“季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季盛風掀起眼皮:“問吧。”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對我興趣?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上沒有什麼閃點,你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我的上。”陸惜晚老實說道。
“普普通通?”季盛風嗤笑一聲,站起來,“我季盛風看上的人,沒有一個普普通通的!”
說完,他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只剩下陸惜晚還愣愣地坐在那里。
寵若驚地想:被神經病夸獎到底應不應該高興呢?
正高興呢,眼前又落下一個人影,往上看去,就看到了季盛堯那張面無表的臉。
季盛堯站在不遠,距離保持的十分準,剛好是他們彼此能聽見說話聲,但又不會讓別人誤會他們有什麼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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