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嗎?”米梨撓了撓頭,“我都故意沒挑海城發展了,就怕機太明顯被他猜出來。”
“不是特別明顯。”陸惜晚笑了笑,“只是我還有一個疑,既然你一直喜歡的是張程,為什麼表面上對季盛堯又表達好呢?”
米梨驚訝地看了一眼,笑出聲來:“惜晚,你好單純。我為什麼不能對季盛堯表達好?我現在是單,到一個長得帥、材好、家世還很棒的男,我想多接一下難道有問題嗎?”
“我是喜歡張程,但是也不妨礙我對其他男表達好呀。”米梨坦地說道:“如果季盛堯答應我了,說不定我就能很快地忘掉張程了呢?”
陸惜晚:……
覺米梨和唐鑫雅能聊到一起去。
“可是,”陸惜晚委婉道:“季盛堯有朋友了。”
米梨出一個不屑的表:“你說那個周甜甜啊,拉倒吧。他倆不搭,遲早要分。”
陸惜晚:“可是,他們的很好,非常好。”
米梨神古怪地看著。
陸惜晚:?
“俗話說,沒有挖不倒的墻角。”米梨移開視線,淡淡道:“現在好不代表一直都會好。結婚都有離婚的,何況是談呢?”
“好了,不和你說了,你加一下我的VX好友,以后和我分一下張程的態。”米梨掏出手機。
陸惜晚愣愣地掏出手機和米梨加了好友。
“對了,”米梨將手機放回手包,試探著問道:“朗、裴衍和賀嘉言,你喜歡哪一個啊?”
陸惜晚:……
拜別了八卦的米梨,陸惜晚回到朗的邊,深深地嘆了口氣。
朗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米梨為難你了?”
“不是,我和已經說開了。”陸惜晚搖搖頭,語氣有些滄桑:“我只是突然明白一件事,八卦是人類的底。”
朗好笑地看著,“那是自然,不然我媽是怎麼發家的?”
正聊著,就見邱酉穿的像個人形圣誕樹一樣地走過來了,他渾都掛滿了手掌大的小禮盒,搖晃了一下,禮盒之間互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
“來來來,一個獎。”他說道。
陸惜晚遲疑地出手從他上拿下來一個紅包裝的禮盒。
“拆開!”邱酉期待地催促。
陸惜晚快速拆開,只見禮盒里寫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再來一次!
陸惜晚:……
又挑了個綠的,打開后同樣也是一張紙條。
陸惜晚閉了閉眼,希不是“再來一次”。
睜開眼看清楚上面的字時,眼前一黑,這還不如“再來一次”呢!
只見紙條上寫著:“恭喜你獲得了一曲‘開場舞’,和你的舞伴盡吧!”
“……我能重新嗎?”陸惜晚無力地問。
邱酉搖搖頭,笑瞇瞇道:“不行哦,你已經很厲害,能夠兩次了。阿朗,你來。”
朗竊喜著和好友對了個眼神,隨便拿了一個禮盒打開,里面的紙條寫著:“主辦方的熱親吻一個。”
朗的笑意僵在角,臉頓時黑了下來。
邱酉眉開眼笑:“哎呀,阿朗你可真是幸運啊,這可是僅此一個的特等獎呢!來來來,親一個!”
“滾滾滾!”朗黑著臉擋住耍流氓的邱酉。
邱酉齜了齜牙:“別不識好歹啊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接獎勵,我就要向你的伴索取了啊!”
陸惜晚:!!!
“朗,就一下,很快的,你忍忍。”苦口婆心地勸說。
朗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邱酉有賊心沒賊膽,但是也不敢冒險,只能冷著臉讓邱酉親了一下左臉。
“嘿嘿!”惡心完朗,邱酉神清氣爽地跑了。
朗嫌棄地抹著被邱酉親過的那邊臉,一抬眸,對上陸惜晚含笑的雙眸。
他一下子就委屈了:“惜晚,你還嘲笑我,我這都是為了你不被他占便宜!”
陸惜晚忍著笑,“我沒有嘲笑你,我就是覺得你們的真好!”
“有時候,我真希我們的沒那麼好。”他幽幽地說道。
陸惜晚一下子破了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笑?”朗氣急敗壞地說道:“惜晚,你準備好一會兒上去跳開場舞了嗎?”
陸惜晚:……
笑容緩緩消失。
著朗幸災樂禍的樣子,突然存了些壞心思,故意裝作苦惱道:“哎呀,是啊,我得準備準備,找誰當做我開場舞的舞伴呢?”
朗神一僵,“惜晚,我是你的男伴啊!”
“是啊,但是我應該是可以隨便挑選舞伴的吧?”陸惜晚無辜地問。
朗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神似某種四只腳還“咴咴”的。
“惜晚,你這是要拋棄我嗎?”他失落地看著他,眼底亮晶晶的,像是被訓斥了的小狗。
“好吧好吧,”陸惜晚心了,本來也只是逗逗他:“跟你開玩笑的,除了你,我還能選誰呢?”
朗立刻又開心了起來,“那一會兒我們跳華爾茲吧,這個你會嗎?”
“我會。不過很久沒跳了,如果踩到你的腳先和你說一聲對不起了。”陸惜晚窘迫道。
十幾分鐘后,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響起,朗牽著陸惜晚步舞池。
眾目睽睽之下,陸惜晚有點張,但對上朗安鼓勵的目,狂的心跳聲漸漸平穩下來。
他們隨著音樂的節拍舞著,每一次旋轉,的擺都如同花朵一樣輕盈綻放。
一曲結束,幾乎所有人都上了場,接下來就是友誼舞中換舞伴的玩法。
而按照慣例,跳開場舞的一對至要跳三曲才能下場。
音樂再次響起,朗不舍地摟住陸惜晚腰:“真不想把你換出去。”
陸惜晚笑著調侃:“說不定換過來的就是你的真命天呢?”
“我的真命天早就出現了。”朗咕噥了一句。
音樂變快,中間加了有節奏的鼓點,這就是留給大家換舞伴的時間。
朗拉著轉了一個圈,輕輕在的腰上一推,陸惜晚就自然地轉到了另一位男士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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