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陸惜晚這才意識到朗要做什麼,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這也太危險了!不行,放我下來!……”
話沒說完,就覺朗一個俯沖了出去,風聲從耳邊疾嘯而過,尖聲頓時被堵在了嗓子眼。
“惜晚,別怕!張開眼睛!”朗的聲音響起,“很刺激的,不要怕!”
陸惜晚抱住朗的脖子,僵著睜開眼睛往下看。
目是一片白,兩邊的霧凇飛一般地掠過,眺遠方,仿佛能看到大地的盡頭,他們仿佛釋放的箭矢一般沖刺而下,板下的雪揚起,又消散在空氣中,在的折下像是一顆顆星星。
這才是真正的“速度與激”!
這一刻,陸惜晚理解了朗為什麼喜歡極限運。
在刺激之下,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整個人都興起來。
陸惜晚沒了害怕,僵的也了下來,甚至會隨著朗的起跳而歡呼。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朗大聲說道。
“是!太刺激了!謝謝你,朗!”陸惜晚也大聲地回應。
朗笑了:“你喜歡就好!”
等到了終點,陸惜晚還有些意猶未盡:“朗,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那麼喜歡極限運了。一開始我還有點恐懼,但是后面適應了之后就覺得很刺激,很爽!”
對的反應,朗毫不意外,這也是他預估的最好的一種反應。
果然,惜晚永遠不會讓他失。
“要不要再來一次?”他提議。
陸惜晚這才意識到竟然還被他抱著,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用了,那個,你先放我下來吧。”
朗卻不放手,“真的不再來一次了嗎?”
“真的不用了……你先放我下來……”陸惜晚窘迫道。
見堅持,朗只好依依不舍地把放在了地上。
“累不累?我有點重,你還好吧?”陸惜晚有些不好意思。
朗做了一個健先生的姿勢,笑道:“不累,你很輕,我再抱你來回三次不問題。”
陸惜晚卻覺得他在說謊,也是一百多斤的人了,怎麼可能不累。
在原地走了幾步,覺腎上腺素還沒有降下來,竟然有些留念方才的“速度與激”。
“我去自己一會兒,你既然不累,要不要一起?”問道。
朗自然不會丟下一個人,而且是真的不累,為了這一天,其實他有做負重練習。
“一起,我們可以比賽,輸了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朗靈機一。
“那我豈不是很吃虧?”陸惜晚打趣道:“你經驗比我富多了。”
“我可以讓讓你,我很公平的。”朗說道。
了一上午的雪,興勁兒漸漸過了,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兩人便換下裝備回山莊。
“惜晚,這次的比賽你輸了,可不能耍賴。”朗走在陸惜晚的邊,強調道:“我要好好想象提什麼要求才行。”
陸惜晚無奈道:“好,只要你不提過分的要求,什麼我都答應。”
兩人走進大堂坐電梯去餐廳那層,就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時刻,一雙手擋住了門。
電梯門又緩緩打開,出兩張悉到不能再悉的臉。
周甜甜拿著手提包,表無辜地抬眸,的邊是拖著行李箱的季盛堯。
兩人穿著同款不同的羽絨服,一個高大俊,一個小玲瓏,看上去十分登對。
“惜晚姐!”看到陸惜晚的那一刻,周甜甜立刻眉開眼笑起來,跑到陸惜晚的邊,親昵地挽住的胳膊:“我還以為今天不到呢,沒想到這麼巧,我才剛到就見你了!”
陸惜晚笑意僵,干笑了兩聲,“是巧的。”
真是個跟屁蟲啊。早知道不發那個朋友圈了。
雖然察覺到周甜甜可能有想過來的心,但是沒想到真的就這麼跟過來了。
真是奇了怪了,天底下這麼多雪場,有季盛堯在,甚至可以去瑞士雪,為什麼偏偏要和湊在一塊?
明明很討厭不是麼?
周甜甜像是瞧不見臉上的抵,好奇的眼神在和朗上打了個圈,笑瞇瞇道:“先生對惜晚姐可真好,惜晚姐房間那麼大的浴缸,我看著都羨慕呢,只可惜我和盛堯來晚了,沒有帶大浴缸的房間了。”
朗看了一眼,懶洋洋地對季盛堯說道:“盛堯,聽到沒,你朋友心有怨言了。怪你沒有搶到好房間呢。”
話音落下,周甜甜瞪大了眼,自己無心的話語竟然被曲解了對季盛堯的怨懟,連忙急急解釋道:“盛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
季盛堯安地拍了拍的肩膀,無奈地對朗說道:“朗,你胡說八道了。甜甜才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對有偏見。”
朗輕哼一聲,“我對沒偏見,懶得和你說,見忘友的家伙。沒浴缸你們可以去泡溫泉,溫泉池子可比浴缸大多了。惜晚,餐廳到了,我們走。”
陸惜晚心里暗爽,臉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著朗走出了電梯。
“朗,你很不喜歡周甜甜嗎?”陸惜晚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我看你每次看見都沒什麼好臉。”
朗聳了聳肩,“我對這種綠茶沒什麼好。而且你不喜歡,我自然也不會喜歡。”
陸惜晚愣了一下,抿了抿,低聲問道:“我對的不喜歡這麼明顯嗎?”
朗見眼角眉梢都寫著心虛,不由得一笑:“沒有,你的偽裝技很好,但是可不要忘記我家里是做什麼的,看破別人的心思我還是有一套的。”
陸惜晚被逗笑了:“你家里不是做娛樂行業的麼?我怎麼沒聽說過挖八卦還需要看出別人的心思的,這不是警察的技能麼?”
“當然能了,有些八卦很蔽,必須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仔細地尋找蛛馬跡,在不可能中尋找可能。”朗說得頭頭是道,似真似假:“掄起察言觀,說不定警察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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