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忐忑不安地坐了一會兒,但不到五分鐘,陶芝就出來了。
的臉沒有進去時候那麼的恐慌了,而是有點納悶。
“怎麼樣?季總都說了些什麼?”陸惜晚問道。
陶芝撓了撓腦袋:“季總就問了一些關于我媽的事,問傷勢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陸惜晚微怔,“就問了你這些?沒問你工作上的事?”
“沒有,”陶芝也納悶了:“季總問我這些干嘛,這麼怕我家追究周甜甜家嗎?”
陸惜晚垂下眼簾,心里暗暗有些警惕。
季盛堯明顯不對勁,哪有一個CEO這麼關心下屬的?就算是打著周甜甜的幌子,陸惜晚也察覺到他背后的險惡用心。
“可能是吧,阿姨的傷勢怎麼樣了?”陸惜晚轉移話題。
“恢復得好的,醫生說很快就能出院了。”陶芝笑瞇瞇地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等電梯。
電梯門打開,陸惜晚就看到里面的賀嘉言。
賀嘉言看到陸惜晚,臉上立刻就出微笑:“惜晚。”
陸惜晚點點頭,走進了電梯。
“惜晚,你沒忘記今天晚上的事吧?”礙于陶芝在,賀嘉言很模糊地提醒。
陸惜晚自然不會忘記,遞過去一個眼神,“放心。”
賀嘉言這才松了口氣,笑著擺了擺手。
電梯里,陶芝好奇地看著陸惜晚,眸子里寫滿了八卦:“惜晚姐,你和賀總監是不是有什麼小?”
陸惜晚無奈地說道:“別多想,只是我欠他一頓飯罷了。”
“哦~原來是一起吃飯呀,”陶芝笑嘻嘻地說道:“那就希你們今晚一切順利咯!”
陸惜晚點了點的額頭。
*
克羅西朗餐廳坐落于海城曾經的法租界,這里還保留了歲月的痕跡,大片歐式的建筑充滿了異域風。
傍晚時下了小雪,陸惜晚和賀嘉言坐在落地窗旁邊,靜靜欣賞著外面的雪景,覺到一安逸。
餐廳部是無主燈設計,有些昏暗,但當侍者點了燭燈和熏香之后,氛圍一下子就慵懶浪漫起來了。
燭火搖晃著致漂亮的眉眼,讓賀嘉言一陣心猿意馬。
“這是塔帕斯,是西班牙的傳統食,很有特。”陸惜晚介紹道。
賀嘉言拿起一塊放著莓果的塔帕斯放里緩緩咀嚼,“味道的確很新奇。”
陸惜晚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用手吃飯還能吃的那麼賞心悅目,自己的作都不由得端莊起來。
兩人閑扯著話題,不一會兒就說到了會所里的激吻事件。
陸惜晚有些尷尬:“從那之后我就特別注意不在外面喝酒了。”
賀嘉言笑了笑:“那天我也有點喝醉了,不然我會和你要聯系方式的,酒醒之后我還惋惜了很久,沒想到我們又遇見了。”
“哈哈,”陸惜晚干笑了幾聲,“是很巧,海城幾千萬人,我們都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遇見一次兩次還不算,竟然還能遇到第三次,為了同事。”
賀嘉言放下勺子,神有些深沉:“也許,這就是緣分呢?”
陸惜晚笑容僵了一下。
如果這就是緣分,寧愿不要這個緣分。
“emmm可能上天覺得我在會所犯的錯誤太過分了,才會讓我破財來彌補錯誤。”若無其事地說道。
賀嘉言的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的紅,嘆了口氣,幽幽道:“其實我希你還能更過分一點,不幸的是被你的朋友打斷了。從那之后,我就經常夢見那一幕,幻想著如果沒有被打斷,后面會怎麼發展。”
他直白的話語讓陸惜晚的臉開始發熱,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你的家世應該不錯吧,為什麼沒想過繼承家業或者自己開個公司呢?”陸惜晚連忙扯開話題。
賀嘉言心地沒有繼續糾纏,順著的話說道:“我繼承了我父親的藝天分,我姐姐繼承了我母親的商業天賦,所以繼承家業的重擔由我姐姐來承擔,我更喜歡畫畫,就沒有參與我家公司的事務。”
陸惜晚好奇道:“那你為什麼要加季氏呢?是因為季總的邀請嗎?”
“一部分吧,”賀嘉言溫文爾雅地笑了笑,打出直球:“更多的是因為你,惜晚。”
眼睛微微瞪大,陸惜晚有些茫然和不敢相信,“因為我?”
“是啊,我的確是有意加‘季雨’,但對我來說,在‘季雨’的工作會讓我失去很多獲取靈和畫畫的時間,真正讓我下定決心的,是我在季氏看到了你。”
賀嘉言目專注地看著,眸中流轉,“我從來不說假話,知道你也加了季氏,我才松口答應的。”
著他滿懷的視線,陸惜晚頭皮發麻地盯著面前的Gazpacho,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呃……謝謝你的賞識?”
賀嘉言被逗笑了,收回了視線,不再給更多的力。
陸惜晚松了口氣,閑扯道:“對了,你好像和季總很的樣子,可據我所知,你應該是在國外長大的吧?”
反正據所知,季盛堯的朋友圈里并沒有賀嘉言的影。
賀嘉言說道:“都是同一個圈子的,偶爾我回國的時候也會聚一聚。算不上好朋友,但也比較悉了。”
“哦……”原來是這樣。
“盛堯他和我不一樣,季家這一代就只有他和他大哥兩個人,他大哥又是個出了名的混不吝,季老爺子對盛堯的妻子就考核得更為嚴格了,像周書那樣的孩子,談可以,結婚是不可能的。”
賀嘉言盯著的臉,似不經意地說道:“裴衍家中雖然沒什麼規矩,但他媽媽卻是個很嚴厲的人,對他將來的妻子有一定的要求。”
陸惜晚愕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提起這個。
果然,下一秒賀嘉言話音一轉,“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姐姐是要招贅的,家里氛圍也寬松,對我的另一半沒什麼要求。”
他熱切地看著:“惜晚,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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