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一天都心不在焉。
主要在于季盛堯是獨前來的這件事。
周甜甜自從出現在季盛堯面前之后,這兩個人就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出現一個,另一個也會接著出現,就跟連嬰似的。
至今為止,除了季盛堯故意甩開周甜甜想要制造機會和陶芝見面時的那一次,好像沒有再看見季盛堯一個人出現過。
難道這次季盛堯也是來和別人約會的?
陸惜晚突然有些同周甜甜了。
周甜甜是廣義上的金雀,雖然不像狹義上的金雀那樣被霸道總裁囚在家里,能夠陪伴在季盛堯邊工作,但的一切都由季盛堯保駕護航,在生活上沒有煩惱,在事業上沒有進步,更加沒有反抗和拒絕的權利。
這不,季盛堯也許要再次出軌了,但卻什麼都不知道。
陸惜晚猶豫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周甜甜。
農夫與蛇的事屢見不鮮,怕自己當了好人卻還被埋怨。
點開周甜甜的微信聊天框,陸惜晚打了又刪、刪了又打,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決定好到底要不要告訴。
就在這時,看見聊天框的上方出現了“正在輸中...”的字樣,頓時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周甜甜就發消息過來了:【惜晚姐,我聽說你去天京了,是去找夢西洲了嗎?】
陸惜晚回復:【是的。】
周甜甜:【那太巧了,盛堯打聽到夢西洲會去天京旅游,為了表示集團的誠意也去了天京,不知道你們能不能上。】
陸惜晚這才了然,回復道:【知道了,不過你沒有來天京嗎?】
周甜甜:【我原本也打算跟去的,但是這幾天是我來月經的日子,盛堯說讓我好好在家里歇著,不要奔波。】
雖然是文字,但陸惜晚也從周甜甜的字里行間看到了季盛堯對的呵護和的炫耀。
諷刺的,以前痛經很嚴重,還要跟著季盛堯去酒桌上應酬,有時候都不知道是因為醉酒吐了,還是因為痛經痛得吐了;現在看到了周甜甜才知道,原來來月經是可以在家里休息的。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心境,也算是會到了。
其實陸惜晚已經很想起自己和季盛堯的從前了,現在再想起來,也只覺得自己那時候傻得可笑,為了不顧,結果人家本沒把當個事兒。
這次再想起,驚奇地發現,的心不會痛了。
放下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
再看對話框,一時間不知道該回復什麼,陸惜晚就隨便回復了一個表,結束了這場對話。
也算是松了口氣,真相大白了,也不用糾結了。
剛放下手機,手機又響了,是賀嘉言打來的電話。
“惜晚,”賀嘉言聲音歡快:“你在天京嗎?”
“是呀,我來蹲夢西洲。”陸惜晚納悶道:“我是記錯了嗎?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難道我沒說?”
“你說過了,”賀嘉言忍俊不:“那你住進了青舟小居嗎?”
陸惜晚說道:“沒呢,青舟小居太火了我沒搶到,就住了對面的如鄉酒店。我選了個位置好的房間,在窗戶就能看到青舟小居。”
“是嗎?”賀嘉言話語中的笑意越來越濃,他說道:“那你往青舟小居看一看。”
聞言,陸惜晚猜出了點什麼,跑到窗前拿起遠鏡一看,就見青舟小居的大門前,賀嘉言穿著黑的呢大站在那里,路燈的燈打在他的上,仿佛為他添了一個和的濾鏡,俊的不似真人。
呆立當場,一時間失去了語言功能。
“惜晚?”賀嘉言聽見話筒那邊沒聲了,有些擔憂地喊了一聲:“你沒事吧?”
“我沒事。”陸惜晚小聲說道:“我在窗邊看到你了。是你嗎?不是幻覺吧?”
“不是幻覺。”賀嘉言愉悅地笑了。
他抬起頭向如鄉酒店的方向,約在窗邊看到一個人影,便笑著招了招手,“驚喜嗎?”
“太驚喜了。”陸惜晚在遠鏡里看到他招手的作,心底仿佛有弦被了,“你怎麼來了?”
“你一個孩子獨來這里,我不放心,就以采風的名義過來了。”賀嘉言說道。
“謝謝你……”陸惜晚沒想到賀嘉言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心里涌過一道暖流。
想到什麼,又問:“那你現在住在哪里?”
賀嘉言有些懊惱地說道:“我原以為你訂到了青舟小居的房間,就拜托朋友也幫我訂了一個。早知道就問你一聲好了。”
陸惜晚安道:“這樣也很好啊,我們這算是里應外合,一定能把夢西洲拿下!”
賀嘉言被逗笑了。
“好了,不多說了,這麼晚了,你先去住吧,明天我們再商量怎麼辦。”陸惜晚說道。
翌日,陸惜晚和賀嘉言在樓下的甜品店見面。
即將步冬季,賀嘉言穿的也十分溫暖,白配上黑的呢大,莫名地出溫的味道,只是他大上的針十分眼。
見陸惜晚總是盯著他的口看,賀嘉言循著的目低頭看去,笑道:“是不是很有創意?”
陸惜晚這才看明白,他竟然將送他的領針當做針別在了大上。
“是很有創意,誰能想到領針還能當針用呢?”哭笑不得。
賀嘉言可不這麼覺得,這可是送他的領針,平常是本舍不得戴的。只可惜冬天不好再穿襯衫了,只能當做針來用。
他還想再說兩句,但陸惜晚卻已經進了正題:“我昨晚想了想,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不如我們打聽一下附近有沒有適合野營的地方,我們也跟過去,看看能不能從那里找到夢西洲。”
賀嘉言咽下口中的話,附和道:“可以。其實青湖的附近就有一個野營勝地,夢西洲應該會去那里。”青湖便是青舟小居前面的湖泊。
“那我們現在就去?”陸惜晚一聽就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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