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不過打定了主意,不可能將票讓出的。已經等待這場演奏會等待了很久、很久了。
否認沒有異議,陸惜晚也爽快承認:“我手上的確有。不知道季總問這個做什麼?”
“把票讓給我,你可以隨便提一個條件。”季盛堯云淡風輕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篤定,仿佛一定會答應一樣。
陸惜晚只覺得可笑:“不。”
“什麼?”季盛堯的臉微變,視線充滿了不可置信,像是沒想到會拒絕。
“我說,不。我不讓。”陸惜晚語氣輕松地拒絕,“如果季先生過來只為了說這件事的話,可以請回了。”
說著,就要關門。
下一秒,季盛堯大力抵住門板,雙眉皺,眼底幽深:“陸小姐,還沒說完呢,就這麼著急趕我走嗎?”
陸惜晚眉梢一,眼底藏著幾分驚奇:“季先生,我以為我說的很明白了。還需要我怎麼說你才能聽懂呢?”
試著關門,依舊關不上。
“陸小姐,再談談?”季盛堯說道,“我說了,只要你把票讓出來,要求可以隨便提。”
陸惜晚無辜道:“可是我不想讓,我就想去聽演奏會。”
季盛堯見鐵了心地拒絕,面一沉:“陸小姐,我不想威脅你,勸你見好就收。”
陸惜晚氣笑了,“季先生,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季盛堯慢條斯理道:“誰讓陸小姐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呵呵。
陸惜晚才不怕他,以前他還能用智聘來威脅,現在這個弱點也沒有了,季盛堯能用什麼威脅?
“可惜,我今天還真想吃一吃罰酒。”陸惜晚一字一頓地說道,語氣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聞言,季盛堯眸轉暗,瞇了瞇眼:“陸小姐,何必呢?你也不想你和朗與賀嘉言的事被張程知道吧?”
聽到這話,陸惜晚先是一愣,接著臉上流出荒謬來。
季盛堯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下作了,竟然拿來攻擊。
如果真的和朗與賀嘉言有私,想必現在一定慌張得不行了吧?
只可惜,陸惜晚坦坦。
“那你說吧。”陸惜晚的眸中帶了一點譏誚,“季先生盡管說,我怕算我輸。”
的反應明顯不對,季盛堯擰著眉頭,審視地看著,在的臉上只看到了冷笑,沒有毫的慌張。
季盛堯篤定的臉上皸裂出一條裂,難道真的和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是他誤會了?
他試探著問:“我真的說了?”作勢拿出手機。
陸惜晚揚了揚下,示意他盡管打。
見狀,季盛堯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威脅真的不管用了,果斷換了個威脅的方式:“陸小姐現在雖然不是智聘的員工了,但也還是智聘的東。難道陸小姐就愿意看到智聘出點什麼事嗎?”
陸惜晚真的無語了,嗤笑一聲,提醒道:“季先生,如果您真的想取消合作就干脆點。現在智聘不是非季氏不可了。”
裴云和智聘簽了長期合同,并且智聘已經準備在港城開設分公司了,就算季氏真的取消了合作那也頂多是失去一個合作商罷了。
還以為智聘是以前的智聘嗎?
沒想到這也沒能威脅得了,季盛堯的心緒越發地雜,劍眉深深隆起,臉越發黑沉。
他沉默了半晌,正想開口說話,房間就響起了手機鈴聲。
陸惜晚說了一聲“稍等”就去接了電話。
季盛堯仍舊站在門口,目沉沉地盯著的背影,眸中明明滅滅,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電話是裴衍打來的,“惜晚,下午好。不知道你明晚有沒有時間呢?我這里有樂含茗演奏會的門票,想邀請你一起去。”
聽到他的話,陸惜晚頓時挑了挑眉。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回頭看了季盛堯一眼,心里頓時生出一個念頭來。
走到了房間里,將門關上,才說道:“有空。謝謝你,衍。我最喜歡樂含茗了。”語氣欣喜。
電話那頭的裴衍也彎了彎角:“那就好,明晚我來接你好嗎?”
“好。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
打完電話,陸惜晚從房間里出來,看見季盛堯還站在門口。
“季先生還沒有走啊?”語氣輕松地問。
季盛堯冷著臉,“陸小姐,到底什麼條件能讓你讓出這張票?”
陸惜晚見他是真心想要,便問道:“以季先生崇高的地位和能力,想要一張演奏會的票,應當不是什麼難事吧?”
季盛堯看了一眼:“我不想以勢人。”
這話說的,讓陸惜晚差點笑出聲來。
合著他現在不是在以勢人嗎?只不過是沒有到他的威脅罷了。
算了,陸惜晚徹底看了他,也懶得和他計較,便倚在門邊上,“那就談談條件吧。”
季盛堯面容一松,能談就是好事,“陸小姐請講。”
陸惜晚想了想,說道:“我的條件不多。首先呢,這張票很珍貴,正價買要2000塊,我收季先生十萬塊,不算貴吧?”
“不貴。”季盛堯語氣果斷,掏出手機來就想要給轉賬。
“等等,季先生不要急,我還沒有說完呢。”陸惜晚氣定神閑地說道。
季盛堯作一僵,臉上多了幾分忍耐,“陸小姐請繼續說。”
“其次呢,我要季先生保證,我對‘季雨’有一定的話語權,特別是人員的任免上面。”
季盛堯也果斷地答應了。
陸惜晚滿意地點點頭,“那就最后一個條件了,我希在公司里,不要和周小姐有任何工作上的來往。”
這個條件讓季盛堯再次皺起眉頭,冷笑道:“陸惜晚,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你也能對公司的決定指手畫腳了?”
其實陸惜晚的最后一個要求只是試探。
陸惜晚從季盛堯對周甜甜的培養方式上看出了端倪,懷疑他會把周甜甜塞進‘季雨’里歷練。
現在看季盛堯的反應,陸惜晚就知道的猜測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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