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季盛堯,陸惜晚神清氣爽,和陶芝與唐鑫雅湊在一起說了會兒聽到的炸裂八卦,就被賀嘉言走了。
賀嘉言是一個很負責的男伴,后半場帶著認識了不人脈,雖然對方不一定會記住,但混個臉也是好的。
就是等宴會散場的時候,陸惜晚的腳已經痛得幾乎走不了路了。
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可真是酷刑啊……
賀嘉言無奈地扶著陸惜晚往外走,“你不舒服應該盡早和我說的。”
陸惜晚:“這不是機會難得麼,沒事,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賀嘉言嘆了口氣。
走了沒幾步,賀嘉言突然停了下來。
陸惜晚:“怎麼了?”
賀嘉言扶站直,說道:“后面有人在喊你。”
“啊?”陸惜晚回頭一看,就見裴衍追了出來。
“惜晚,”裴衍輕輕著氣,漂亮的臉上覆著一層薄汗,在燈下卻像是涂了一層閃一樣熠熠發,“表姐讓我把這個給你。”
他掏出一個披肩扣遞給。
陸惜晚恍然大悟,接過來將披肩扣扣在了披肩上,笑著道謝:“謝謝你,還麻煩你出來送一趟,明天再給我不就好了嗎?”
裴衍櫻一樣的薄輕抿著,“我忘記了。”
他視線往下劃,察覺到的胳膊搭著另一個人的手上,這才將目往上移,看到了陸惜晚旁的賀嘉言。
“這位是?”裴衍不聲地問道。
陸惜晚介紹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今晚的男伴賀嘉言。嘉言,這是裴衍。”
賀嘉言一只手還扶著陸惜晚,另一只空閑的手出:“你好,裴二。”
裴衍和他握手,“賀先生,久仰了。”
兩個帥氣程度不相上下的男人統一微笑著看向對方,臉上寫滿了善意,但握的雙手卻都暗暗地用力,想要以此來勝過對方。
空氣中頓時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雙方針鋒相對,火藥味兒十足。
于是陸惜晚就疑地看著他們兩個對視著,握手握了半分鐘。
“那個……”出聲了,“你們握手需要握這麼久嗎?”
兩人這才如夢初醒,松開了手。
對上陸惜晚懷疑的目,裴衍將握紅的手收到背后,溫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和賀先生惺惺相惜。”
“是麼?”陸惜晚又看向賀嘉言。
賀嘉言微微點頭:“裴二的確如同傳言中的那樣風霽月。”在背后甩了甩發麻的手。
陸惜晚更加疑了。
“夜已深,如果裴二沒有其他事的話,就容我帶著惜晚先離開了。惜晚不太舒服,我送回家。”賀嘉言笑意溫潤。
聞言,裴衍顧不上吃醋,張關心地看向陸惜晚:“惜晚,你不舒服?是哪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陸惜晚擺擺手,“我只是第一次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不太適應。”
裴衍了然,眼神中有一點縱容和無奈:“你是不是又逞強了?”
陸惜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旁的賀嘉言敏地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不為人知的默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惜晚,我們走吧。你也好早點休息。”他說道。
“好。那我們先走了。”陸惜晚看向裴衍。
裴衍笑著點頭:“好,那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扶著陸惜晚走出了好遠,賀嘉言忽然回過頭,就見裴衍還站在原地,似乎在看著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多了幾分危機。
賀嘉言很,將陸惜晚送到了家門口不說,在客氣地邀請他進門喝杯水的時候還紳士地拒絕了。
陸惜晚關上門換上了踩屎拖鞋,才覺自己活了過來。
睡了一覺起來,腳底板還特別酸脹,只好又去了個腳才舒服一點。
傍晚的時候,陸惜晚才按照裴衍給出的地點開車前去。路上堵了會兒車,就有點遲到。
陸惜晚拉開門,頭都沒抬就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對不起,堵車了,我來晚了。”
說完后一抬頭,就發現桌子后面坐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季盛堯雙手放在桌上,正冷冷地看著。
陸惜晚:!?
第一反應是自己走錯包廂了,連忙退出房間查看包廂號,發現沒錯之后更加疑了。
怎麼會在這里看見季盛堯?
難道是裴衍不邀請了,還邀請了他?
想到這個可能,陸惜晚頓時頭皮發麻。
正躊躇間,后就傳來一個溫的男聲:“惜晚,怎麼不進去?”
原來是裴衍到了。
裴衍拉開包廂門,讓陸惜晚先進。
陸惜晚只好著頭皮進去了。
“盛堯,你也到了啊?看來我是來的最遲的。”裴衍看見季盛堯在里面一點都不驚訝,這讓陸惜晚越發確定季盛堯也是被邀請的。
陸惜晚:完了。我完了。
裴云見陸惜晚還傻站在那里,眸中劃過一抹驚訝,地為拉開椅子:“惜晚,你坐。”
陸惜晚抿著坐下,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指,十分后悔昨晚上撒的那個謊。
裴衍也落了座,他看了看心虛的陸惜晚,又看了看面冷沉的季盛堯,只以為兩人還在鬧別扭。
他笑著說道:“盛堯,怎麼沉著臉,就這麼不高興麼?”
季盛堯吐出一口氣,不滿道:“衍,你為什麼會邀請來?早知道你邀請了,我才不會來。”
陸惜晚忍不下去了,抬起頭反相譏:“你以為我愿意見到你?早知道你也在這,我還不如爛在家里!”
裴衍見兩人拌,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為什麼不能邀請惜晚?怎麼,還真生的氣啦?”
季盛堯冷哼一聲,“我說呢,原來是找你來當和事佬來了。”
裴衍輕笑,看向垂著頭的陸惜晚,勸說道:“盛堯,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有的時候也要讓讓孩子才對啊。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面了,這次邀請你們來,一是敘敘舊,二是我想當個和事佬,緩和一下你們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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