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今晚有事,但我那個親戚卻說我是找借口,真的煩死人了。”陶芝越說越煩躁。
陸惜晚說道:“沒事,你要不就把你那個相親對象約到餐廳里來,反正是自助餐廳,也好讓我給你把把關。”
陶芝眼睛一亮,“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當然可以啊,這有什麼麻煩的。只要你不怕在其他同事面前丟人就行了。”陸惜晚調笑道。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陶芝無所謂道,“誰還沒相過幾次親啊,咱們部門的XX、XX和XX都相親十幾次了,什麼奇葩相親對象沒見過。”
“是嗎?”陸惜晚一點都不知道。
陶芝說道:“你是領導嘛,這種事也不會和你說。我們幾個聊天的時候提到的。那我就把那個相親對象約到餐廳里去?”
“約吧。”
陶芝給親戚打了個電話,對方對的回心轉意到很滿意,便說會和相親的男士通一下。
過了一會兒,的手機響了一聲,低頭一看,說道:“OK了,對方答應了。說七點半的時候到。”
陸惜晚說道:“那正好,那時候咱們也差不多結束了。”
選的自助餐廳在海城算是比較高檔的了,298一位的價格,對于現在的陸惜晚來說,還不算有力。
陸惜晚個人是很討厭酒局和套話的,所以也沒有說什麼場面話,只是讓大家吃好喝好。有男同事想過來敬酒,也都被婉拒了。
大家一起聊聊天,吃吃東西,氣氛也算是和諧。
七點鐘左右,就有同事陸續離開,等到七點半的時候,就只剩下了陸惜晚、陶芝和吳靜棉了。
陸惜晚對吳靜棉為什麼要留下也是心知肚明,對陶芝使了個眼。陶芝立刻會意,借口說是上廁所離開了。
“陸經理,”吳靜棉等陶芝一走,立刻湊近了,神期期艾艾的,“上次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啊。其實我真沒別的意思……”
陸惜晚打斷的話,和悅道:“沒事的,我知道你沒什麼壞心思,也知道你的心思。只是這件事我的確是做不了主。我雖然以后不在智聘工作了,但還是智聘的東,你為公司做的我都看在心里,放心吧。”
吳靜棉聽見前半句的時候黯然神傷,聽到后半句的時候神就開始僵了,“陸經理,您是公司的東?”
“是啊,不過我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份而已,一切還是要聽張總的。”陸惜晚拍了拍的手,十分善解人意道:“公司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放心吧。”
吳靜棉僵地點了點頭,拿起包,“謝謝陸經理了,我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走后,陶芝就又坐回來了,毫沒問剛剛兩人在談些什麼,而是說道:“惜晚姐,我親戚說,相親對象在半路上了,說會拿著一束花過來。”
“哇哦,”聽到這話,陸惜晚對這個相親對象平白就多了幾分好,“知道拿花過來,這個人應該浪漫的,對你也重視的,不錯。”
陶芝也有點高興,對這個相親對象多了幾分期待,“嗯,希能靠譜吧。”
趁著陶芝的相親對象沒來,陸惜晚去了洗手間,出來后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額頭就像撞到了什麼堅的墻壁上一樣,痛得腦袋都不清醒了,整個人往后仰。
來人一把攥住的胳膊,穩住,聲音低沉:“你沒事吧?”
陸惜晚只覺得這聲音十分悉,睜眼一看,原來是余修。
余修看到之后也很驚訝,“學妹?這麼巧?”
陸惜晚著額頭,“學長。”
“你沒事吧?剛剛撞得不輕。”余修關心道。
“沒事沒事,現在好多了。”陸惜晚放下手,潔的額頭上多了一抹紅,“學長,你也是來吃飯的?”
“嗯,我和盛堯一起來的。”余修說道。
陸惜晚心里一,目下意識地搜尋季盛堯的影,沒有看到后才緩緩放下了心。
“那我不耽誤學長的時間了,我也和朋友來的。”陸惜晚說道。
“好。”余修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我表弟這幾天就會回國,我姐說邀請了你來參加他的歡迎會,那你有時間嗎?”
陸惜晚約約記起來,“好像是有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否有時間,麻煩到時候提前通知我吧,能去我一定去。”
余修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好。”
和余修分別后,陸惜晚回到了餐廳,一落座,就看見陶芝張的模樣,笑道:“這麼張?你是第一次相親嗎?”
陶芝點點頭:“的確是第一次,主要是我那個親戚介紹的相親對象都不怎麼樣,我很多年齡相仿的表姐表妹們都被禍禍過。我怕我一會兒抑制不住我的暴脾氣,給他來一拳。”
說著,還了拳頭,一臉兇惡。
陸惜晚失笑,冷靜道:“從他會帶花過來,應該至是個正常人。你降低一下心理預期就好,盡量順著他說,不要起沖突,等回去之后再說不合適拒絕掉就好。”
陶芝深呼吸一口氣,“我盡量吧。”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整個人僵了,“他到了。”
陸惜晚和陶芝同時抬頭,在場搜尋。
視線卻直直對上一雙冷冽的雙眸。
季盛堯坐在角落里正在打電話,目卻一直看向的方向。
陸惜晚渾一震,咽了一口口水,盡量自然地移開目,在靠近門口的一桌,見了桌上放著紅花束的男人。
離得有些遠,沒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他穿著黑的服。
“芝芝,你看門口那位,是他嗎?”陸惜晚對陶芝說道。
陶芝也看到了,“應該是了,我看沒有其他人再拿花了。惜晚姐,我過去了。”深呼吸一口,視死如歸地走過去。
陸惜晚見落座,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遠的季盛堯,發現他也在看著陶芝,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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