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樓下,陸惜晚著車后座的幾百支玫瑰,第一次產生了強烈的苦惱的緒。
這麼多花,怎麼把它們搬到樓上?
這些玫瑰的品質非常好,陸惜晚打算用來做玫瑰醬和鮮花餅,舍不得就這麼把它們丟掉。
只好提著水桶用來裝鮮花,一趟一趟地運。
運到第三趟的時候,陸惜晚上已經起了薄薄的汗,在電梯門口等待著電梯。
“叮”得一聲,電梯門打開,就見一個穿著麗塔子的人站在里面,手里還拿著小傘。
“惜晚姐。”周甜甜見到陸惜晚狼狽的模樣有些驚訝,“你生病了嗎?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
陸惜晚笑了笑:“沒有,我在搬東西。”
周甜甜順著的話,看向手里的水桶,發現里面是一朵朵艷麗的玫瑰,眸中染上幾分好奇:“哇,玫瑰!”
意識到什麼:“惜晚姐,你在搬玫瑰?”
“嗯。”陸惜晚說道:“別人送了我很多,你喜歡嗎?可以拿走一些。”
周甜甜抿了抿,眸一閃,“有多啊?我能多拿一些嗎?”
“我分了同事一些,還剩下六七百支,你想拿多拿多。”陸惜晚爽快地說道。
聞言,周甜甜的角下意識地往下撇了一下,隨即又往上翹,聲音清甜中帶著羨慕:“哇,這麼多,好羨慕你,我也想有人送我999朵玫瑰!不過我著急出去,就不拿了。”
陸惜晚笑了一下,“季先生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的。我先走了。”
電梯門緩緩關上,周甜甜的笑容瞬間消失,咬著,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好命,竟然有人送999朵玫瑰。”
陸惜晚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將所有玫瑰都搬到家里,接下來開始摘除、清洗……
等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凌晨一點了。
睡覺前,刷了一下朋友圈,給一些朋友點贊。腦中混沌的總是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但是困意侵襲,什麼也想不起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陸惜晚才想到自己做完忽略了什麼。
周甜甜竟然沒有發朋友圈!
季盛堯昨天從那里拿走了不的玫瑰,難道不是用來送給周甜甜的嗎?
只疑了一瞬就將這件事拋到腦后,畢竟和也沒什麼關系。
午休時,有幾個同事過來送陸惜晚點心,全都是用昨天給的玫瑰花做的。有一個同事送的點心做得特別漂亮,玫瑰饅頭做小兔子形狀,栩栩如生。
陶芝也送了媽媽做的玫瑰,味道很不錯。
“經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陶芝也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我這邊有個候選人,我去和他談跳槽的時候被拒絕了,然后現在半個月過去了,他主來找我,可是原本的崗位我已經和另一個候選人確認了,雖然另一位還沒有職。可是一開始那位候選人說他可以帶團隊過去,現在我該怎麼辦?”
說的有些顛三倒四,陸惜晚艱難地聽明白了:“你問過甲方的意見了嗎?可以讓他們選擇要哪一位。”
陶芝有些無措地抓了抓角,“可、可讓他們選,肯定是會選帶團隊過去的那位吧?那豈不是要放另一位候選人鴿子?”
聽了的話,陸惜晚不由得嘆,雖然陶芝工作能力很強,但到底還是剛出社會,太天真了。
陸惜晚聳聳肩,“那也沒辦法,或者你可以選擇瞞下這件事,放棄帶團隊的那位候選人。不過,如果帶團隊候選人找到了甲方親自舉薦,估計結果還是一樣的。”
陶芝嘆了口氣,“好吧,謝謝經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該死的趙銳,明明都拒絕了我,卻又來找我,真煩人!”
聽到了悉的明熙,陸惜晚愣了一下,住了想要離開的陶芝:“等等,陶芝。”
陶芝停下腳步,“經理,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你剛剛說的是趙銳,我沒有聽錯吧?”陸惜晚問道。
“是趙銳,怎麼了,是經理認識的人嗎?”陶芝問。
“或許。”陸惜晚說道:“這樣,你先把趙銳的簡歷發給我,我看看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陶芝:“好的。”
很快,陶芝將趙銳的簡歷發了過來,著照片上悉的面容,陸惜晚不由得勾了勾角。
竟然真的是認識的那個趙銳!
據所知,趙銳畢業之后就進了方亦家里的公司工作,好像還小有就。怎麼現在突然想要跳槽了?
陸惜晚想到了上次在君祿大酒店和他們見面時的場景,心里浮現出一個猜測:難道他們走后,趙銳沒有親方亦,引起了方亦不滿,兩人徹底鬧掰了?
雖然這個猜測很離譜,但不是沒有可能。方亦這個人驕縱的很,行事只憑心。
不過陸惜晚樂見其,最好是兩人徹底分道揚鑣。
不喜歡痛打落水狗,但如果這條狗是趙銳,那就另當別論了。
陸惜晚將這個消息通過電話告訴了唐鑫雅,唐鑫雅也是十分痛快:“哈哈,趙銳也有今天?”
“是啊,就是不知道趙銳想帶著團隊跳槽的事,方亦知不知道。”陸惜晚說道。
唐鑫雅:“你是想……?”
“沒錯!”陸惜晚促狹道:“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不得好好替你報報仇?”
唐鑫雅笑了一下,“其實我早就不在意了。”
“那是你大度。我和你不一樣,我小心眼。”陸惜晚故意這麼說。
唐鑫雅覺心里最的深被了一下,鼻頭有點酸,“謝謝你,惜晚。”
掛斷了電話,陸惜晚告訴陶芝,讓不用管趙銳,盡快讓另一個候選人職。同時,以高級獵頭顧問的份加上了趙銳,問他是否有興趣職季氏。
隔著屏幕都能到趙銳興的緒,但還是保留了一定的警惕心,反復確認了的確是智聘的高級獵頭顧問,才放下了戒備。
陸惜晚緩緩勾起角。
他放下戒備的時候,就是魚咬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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