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陸惜晚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炸得大腦一片空白,“我、我……”
唐鑫雅看震驚地連話都說不清楚,“噗嗤”一笑,“需要這麼震驚嗎?我不是早就和你說了,我和陸見深在接嗎?”
“是,”陸惜晚緩緩恢復了語言功能,“我是知道,但是你不是說不談,只是和他玩玩的嗎?”
唐鑫雅聳聳肩,語氣輕松:“玩著玩著就發現有了唄。你也不用這麼鄭重,只是談個而已,說不定哪天就分了。”
這話說的,怎麼這麼悲觀呢?
陸惜晚無語,“你就不能想點好的?萬一你倆就此進婚姻殿堂了呢?”
聞言,唐鑫雅目無波瀾地看向,有些一言難盡。
拍了一下額頭,陸惜晚這才想起來,“我忘了,你是不婚主義者。”
“我還以為你把我說的話又當耳旁風了。”唐鑫雅語重心長地說道:“按照現在的法律,結婚就是倒。如果真的相,不需要那張證書也可以地久天長。要是結婚了,對方死了還好,要是出軌了還離不了,多麻煩。”
陸惜晚默默天,怎麼聽著這麼像詛咒呢?
“別的我是不知道,反正和你在一起一定要有一條,就是命,不然真承不了你的詛咒。”吐槽道。
唐鑫雅輕哼一聲,耐人尋味地說道:“男人要是不,那還算什麼男人?”
陸惜晚:……
捂住耳朵,覺自己純潔的心靈到了污染,又對自己竟然秒懂的事到悲憤,道:“這不是去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哈哈哈哈!”唐鑫雅被的反應逗笑了,一把扯下的手,惡魔低語了一番,說得陸惜晚小臉通黃,連連告饒。
“好了我的姐,別說了別說了,你知道這對一個單是多大的傷害嗎?”陸惜晚捂著發燙的臉。
唐鑫雅挑了挑眉,話中帶了點嫌棄:“你就是素了太久了,這才哪兒到哪兒。這樣,改天我再帶你去之前那個會所好好調理調理,聽說又新到了一批男模,野的不得了。”
“可別再提那個會所了。”陸惜晚連連擺手。
一想到會所,就想到賀嘉言,繼而想到他們之間荒唐的熱吻,臉上熱度不消反增。
為多年的閨,唐鑫雅一眼就看出在想什麼,笑瞇瞇地湊過去:“這都多久了,還害呢?不久親了一會兒嘛,連服都沒,有什麼的,反正也基本上不會再見了。”
是啊,陸惜晚當時也以為不會再見了,結果呢!
海城那麼大,竟然見了三次!
心如死灰地說道:“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世事難料,現在他的聯系方式就在我的微信里躺著呢。”
“哇哦!這麼勁的事你都沒和我說,快講講!”唐鑫雅眼睛瞪得像銅鈴,催促道。
陸惜晚只好將三次遇見賀嘉言的事說了:“……當時在季氏我覺自己仿佛被公開刑,到現在都不敢回憶其他人看我的神。”
唐鑫雅據說的話想象,笑得前仰后合,拍著的肩膀,“多有緣分啊,這難道不算是天定良緣嗎?茫茫人海中,在不知道彼此姓名的況下,你們竟然見到了三次!”
“什麼緣分,孽緣吧!你不知道,他隨口說的一句話給我造了多大的麻煩。”陸惜晚將季盛堯想要挖角的事說了,苦惱道:“真的是煩死人了,我都離開季氏了還不安生。”
唐鑫雅收起了笑,撓了撓頭,“其實季盛堯給的條件不錯的。”就是如果他不是的前任就好了。
“掙那份錢,我和吃屎有什麼區別。”陸惜晚面無表道。
“噫。”唐鑫雅出嫌惡的表,“說的什麼話!怪惡心的。”
陸惜晚聳了聳肩,“話糙理不糙嘛。”
不想再說什麼臟東西,唐鑫雅連忙轉移話題:“話說那個賀嘉言,其實不錯的。你還真可以試試看。”
陸惜晚死魚眼瞪:“誰你都說不錯的,你上次還說朗不錯的,讓我試試看。”
“都不錯嘛!”唐鑫雅找補道:“這兩個都是優質男人,又帥又有錢還喜歡你,旁人到一個都算是燒高香了,你這一下子見倆,還都看不上,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如果讓你選,你會選哪個?”湊過去問。
陸惜晚面無表:“我選沃爾瑪塑料袋。”
“?”唐鑫雅:“什麼玩意兒?”
“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腦。”陸惜晚沒好氣地說道:“我就不能不選嗎?怎麼,我就偏得選一個啊?”
“這不是怕你漫漫長夜孤單寂寞冷嘛。”唐鑫雅討好道,“你不喜歡咱們就再接其他男嘉賓。”
還男嘉賓咧,說得跟上非誠勿擾一樣。
“再說吧。現在的確是沒有世俗的。”陸惜晚著落地窗外的天空,“我現在就想賺錢,先把房子裝修起來再說。”
唐鑫雅:“行,要是裝修錢不夠和我說,我借給你。”
“不用,我卡里還有幾百萬,應該夠用了。”陸惜晚說道。
眼看著距離晚飯還有些時間,唐鑫雅說去KTV唱會兒歌。進了KTV,唐鑫雅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KTV男模的質量,被陸惜晚以拍照發給陸見深當做威脅才作罷。
晚餐的地點當然是在陸家的君祿大酒店了。
陸見深穿的還很正式,還做了造型,頭發一不茍地梳到腦后,的氣質一覽無。
一開始陸見深還想說點客套話,直接被唐鑫雅制止:“別裝,都是人,也不必客套了,咱們直接開始吃飯吧。菜點好了嗎?”
陸見深無奈地收回肚子里的話,看著的眼神卻十分和:“點了一些招牌菜,你和陸惜晚看看加一些你們喜歡的菜。”
點菜的時候,陸惜晚在一邊默默觀察著,發現陸見深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唐鑫雅,眼底含著笑意,臉上的微表都無時無刻地展出他是真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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