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臺上的男模跳的氣吁吁、大汗淋漓的時候,唐鑫雅大發善心地喊了停:“來,歇會兒吧,正好我們一起玩個游戲,活躍下氣氛。”
“惜晚,你可別睡著了。跑這兒按來了。”
陸惜晚睜開眼,無奈道:“知道了,玩什麼游戲?”
唐鑫雅想了想,說道:“咱們人多的,就玩個最基本的,數7吧。誰要是數錯了,要麼喝酒,要麼卡。”指了指茶幾上的娛樂卡片。
陸惜晚警惕道:“那我要先把卡片檢查一遍。”
別以為不知道,這些卡片里的很多要求都特別親。
“行行行,你檢查吧。”唐鑫雅說道。
陸惜晚拿過卡片,火眼金睛地將有著比較過分容的卡片全都挑了出來。
唐鑫雅越看越不對勁:“行了行了啊,就這樣吧,再挑的話未年都能玩了。你27不是17!”
再三勸告,陸惜晚才停手,意猶未盡道:“那就這樣吧。”
唐鑫雅搖搖頭:“唉,太無趣了。算了算了,當我讓讓你,來,從誰開始?”
游戲就這麼開始了。
男模們在酒場混跡多年,練地不得了,數到三百之后,唐鑫雅就開始打磕絆,玩得開,大多數選擇卡,都是一些跳舞、唱歌的選項,有幾個和異牽手、接吻的也樂在其中。
男模們輸了不能卡,只能喝酒,但酒量都練出來了,數到五百的時候大家都還算清醒。
這時候陸惜晚還一次都沒有數錯過。
但很快,陸惜晚就敗下陣來。
一杯接著一杯,中間還中一張喝混合酒的卡片,酒上頭,意識漸漸混,眼神迷離起來。
包房里燈昏暗,天花板上的燈球閃著五六的,在每個人的臉上游移著。
忽明忽暗的線中,陸惜晚神恍惚,怔怔地看著側男人那張眼的臉,出手來,想要他的臉頰。
藍煙索將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低聲呢喃:“姐姐,你好像醉了。”
陸惜晚沒說話,眼底還有著僅剩的幾分清明,提醒是認錯了人。
克制得收回了手,陸惜晚著眉心,警告自己不能再喝了。
現在幾乎已經到了的酒量警戒線,如果再喝下去,恐怕會理智全無。
“晚晚,到你了,說呀。”唐鑫雅推了一把,催促道。
陸惜晚茫然地看了一眼,卡殼了。
“三、二、一!姐姐又輸了,卡還是喝酒?”一個男模催促道。
“卡吧。”陸惜晚隨意翻開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兩種酒按照一定的順序混合在一起,輸家需要在喝完后猜出順序,猜錯則再喝一杯”。
別說現在陸惜晚已經是七分醉了,就算是清醒,也很難猜出順序來。
最后果然是猜錯了,只能又喝了一杯。
“不行,我出去洗個臉。”陸惜晚踉蹌著站起來,僅剩的意識告訴,用冷水洗臉能讓清醒一點。
“我們一起吧,你們先玩著。”唐鑫雅也跟了上去。
到了洗手間,陸惜晚雙手支撐在洗手臺上,頭沉沉地低下去。
唐鑫雅不放心,問道:“不然我給你洗吧?”
陸惜晚緩緩擺了擺手,“我能行,你去上廁所吧。洗好我在這里等你。”
“好吧,我盡快。”唐鑫雅說完后就進了右手邊的洗手間。
陸惜晚洗了臉,卻沒覺得清醒多,反而覺得嚨又辣又干,可能是喝得太多了。
見附近有服務員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路過,直接攔下,在服務員的阻攔中打開礦泉水瓶,大口大口地喝著。
“士,這不是水……”服務員驚慌的聲音從陸惜晚的耳朵中穿出,在眼前瞬閃的白中,似乎看見一個材高挑、氣質儒雅的男人向走來……
冷。
漉漉的。
陸惜晚打了個寒,腦子里混沌一片,眼睛睜開,直勾勾地對上一雙飽含的眸子。
恐怖地發現,自己被眼前的男人抱住,他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腰際,而的手卻摟住他的脖子。兩人的上都漉漉的。
更可怕的是,兩人離得太近了。
近到都到了一起。
陸惜晚渾蹭蹭往腦袋上涌,一把推開男人,反作用力讓倒退了好幾步。
間的銀在他們之間緩緩拉長、斷裂,足以證明剛剛兩人親吻得多麼激烈。
世界仿佛天塌地陷,陸惜晚的大腦瞬間放空。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天啊!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接吻了?
“陸惜晚!你清醒了點沒有?”唐鑫雅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陸惜晚怔怔地扭頭看向,只見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盆子,正在滴答著水滴,顯然是用來潑醒的。
酒意瞬間揮發,陸惜晚現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再看向面前用一雙幽黑眸子凝視著的男人,陸惜晚抹了一把臉,臉紅得像是被煮了。
“對不起,先生,我、我喝多了。剛剛的事,能當做沒發生過嗎?”
男人沒有說話,視線卻落在被吻得紅腫的雙上,結滾了一下。
陸惜晚下意識地用手指了,上面還殘留著些許黏膩,顯然是他們親吻時留下的證據。
“我……”陸惜晚窘迫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唐鑫雅上前一步,上下端詳了一下男人。嗯,長得很不錯,氣質也很儒雅,舉手投足有一英范兒。
上的服是定制的,手表是翡達百麗的,袖口是藍寶石的,針是LV的……
迅速對男人下了評價:帥哥,有錢,有品位。
“先生,你對我朋友的怎麼樣?”唐鑫雅笑瞇瞇地問,“如果覺得還不錯的話,不妨留個聯系方式發展一下?”
男人目閃爍了一下,剛想開口,就被陸惜晚打斷。
“對不起冒犯了我朋友瞎說的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很抱歉再見!”一口氣說出這段話,就抓住了唐鑫雅狂奔。
唐鑫雅一邊被拉著,一邊還對男人揮手說道:“帥哥,有緣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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