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周甜甜又通過“季風”發來一堆文件,說是要讓陸惜晚幫忙校對,但點進去全都是錯誤,擺明了是讓重新寫。
陸惜晚也不生氣——主要是生氣了也沒有用。
季氏給的待遇優厚,就算是幫著周甜甜把的工作給做了也不是不能接,就當是找了份兼職。
剛把文件都寫好發過去,陸惜晚就收到了唐鑫雅的電話,語氣激:“好晚晚,你真是我最好的大寶貝!季盛堯已經敲定了采訪的時間,就在明天上午!”
聽話中滿是喜悅,陸惜晚也隨著勾起角,“那就好,時間上沒耽誤吧?還趕得上嗎?”
“趕得上!趕得上!”唐鑫雅神奕奕,“我先不和你說了,我要準備采訪的稿子了,等空下來請你吃飯!”
掛斷電話,陸惜晚也放下了心。
還真怕季盛堯見忘友,為了周甜甜連陸見深的要求都能不顧。
但現在來看,季盛堯還是沒變,兄弟義看得比兒長要重。
快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敲響。
鐘杳站在門口,角帶著笑意,對著陸惜晚挑了挑眉,“一起去喝一杯?”
陸惜晚答應了。
原本以為鐘杳會帶去酒吧之類的地方,但兜兜轉轉卻進了一家按館。
對上陸惜晚怪異的眼神,鐘杳失笑道:“什麼眼神,按館可是好去,喝酒用餐全都有。”
陸惜晚還真沒去過,換了服坐在包房里,驚異地看著工作人員送來的菜單,“還真的是什麼都有!”
“那當然了。”鐘杳得意洋洋,點了尾酒和幾道菜,“先墊墊肚子,一會兒再按。”
兩杯酒下肚,彼此間因時間帶來的生疏漸漸消弭,鐘杳微紅著臉,眸中帶上幾分醉意:“我是真的想不通,論長相、論氣質,周甜甜有哪點比得上你了?”
陸惜晚一怔,心頭一片苦。
轉移話題道:“唉,都是過去式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怎麼三年過去了,還在總監位置上坐著。”
一說這個,鐘杳就來勁了,“去年我有機會的,結果錢訊這個王八蛋,陷害我,我總有一天要報復回去!”
“錢訊?”陸惜晚眸中劃過一詫異:“他當時不是在追求你麼?”
鐘杳輕嗤一聲:“你走后不久他就娶了一位董事的兒,春風得意得很。不然我怎麼會輸給他那種蠅營狗茍之輩。”
“對了,”鐘杳想到什麼,看向陸惜晚:“前些天周甜甜做的工作報表在董事會上被表揚了,書辦的人都氣得不行,是你幫著做的吧?”
陸惜晚含蓄地笑了笑,卻沒有否認。
“我就知道,”鐘杳目了然,“周甜甜哪有那種本事。那你可要小心了,書辦的那些人礙于周甜甜的份一直忍不發,但誰幫了周甜甜,都會被書辦的人穿小鞋。”
陸惜晚挑眉:“我就說,周甜甜怎麼來公司這麼久,連報表的格式都不懂。不過我可不怕,我又不是季氏的人。”
“那你也要多注意點,能在季盛堯邊做書的人,心眼子多得能秧了,怎麼可能一直忍下去?且等著看吧,一旦周甜甜失寵,可沒有好日子過了。”鐘杳話中帶著幾分嘲笑。
“那要是一直不失寵呢?”陸惜晚反問。
鐘杳笑出聲來:“那書辦的人可要倒霉了。”
“你找我,總不能是真找我敘舊的吧?”陸惜晚看出點什麼,問道。
鐘杳對上的視線,“若我說真是呢?”
“那就是我多想了。”陸惜晚聳聳肩,舉起酒杯和一,淺酌一口。
見狀,鐘杳了鼻子,也不再瞞了:“的確是有事找你。祁連山的檔案已經檔,但是人卻遲遲不來報道。我知道他是你挖來的,會不會其中有什麼差池?”
陸惜晚聞言一愣,自從被調來季氏之后,智聘那邊的事參與的就了。
算算時間,一個月都過去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陸惜晚也有些疑,“之前祁連山說他要理好項目再過來。你們沒和他聯系嗎?”
“沒,”鐘杳悻悻道:“對接的事由周甜甜負責,我們不好越過去問。”
“那你讓周甜甜去問不就行了?而且不是都檔了,對接結束了呀!”陸惜晚十分不解。
鐘杳長嘆一口氣,“但是周甜甜沒有簽字。對接就不算完。煩死了。”
看向陸惜晚,神間帶著點討好:“惜晚,看在以前的分上,你幫幫我唄?”
“行。我明天打個電話給祁連山問一下,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幫著解決。”陸惜晚爽快答應。
“大氣!”鐘杳對豎起一大拇指,“來來來,繼續喝!這頓我來請!”
喝完酒,又了一番按,兩人上帶著清淺的酒氣去前臺結賬。
肩上被拍了一下,陸惜晚一扭頭,就對上朗驚喜的雙眼。
自從上次一別,他們有小半個月沒再見面了。
“惜晚,好巧,你也來按?”朗沒想到出來按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笑得牙白。
“喲,好帥的小狗!”鐘杳看清楚朗的相貌時眼神一亮,七分醉意的意識已經有點不清醒,摟住陸惜晚的肩膀,語氣調侃:“你男朋友?眼不錯啊,有沒有八塊腹?”
朗聽了,不由得臉紅了一瞬,看向陸惜晚的眸中帶著淺淺的期待。
陸惜晚聽得耳朵都紅了,連忙解釋道:“是男朋友。朗,好巧啊,沒想到你也來這里。”
的回答讓朗的雙眸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亮了幾分,“嗯,你們要走了嗎?”
“是啊,小狗。”鐘杳打了個酒嗝,眼神迷蒙:“看你長得帥的份上,給你個機會,你來送惜晚回家。”
陸惜晚捂住的,腳趾險些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尷尬地和朗道歉:“不好意思,喝醉了,胡言語,你別在意。”
朗搖搖頭,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我很愿意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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