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甜的臉“唰”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捂住臉，“不好意思惜晚姐！我太迷了！”

陸惜晚默默地往旁邊坐了坐，遠離了。

倒不是真覺得有什麼，只是周甜甜的目太骨了，讓有些不自在。

周甜甜卻像是塊甩不的狗皮膏藥，又粘了上來。

期期艾艾地問：“惜晚姐，那個，你是怎麼發育得這麼好的啊？”

陸惜晚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周甜甜前的一馬平川，又收回視線。

“這個，天生的吧，和基因有關的。”陸惜晚漫不經心地說道。

聞言，周甜甜耷拉下角，垂頭喪氣道：“好吧……”

又抬起臉，意有所指地問道：“惜晚姐，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啊？”

陸惜晚角一，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敷衍道：“我又不是男人，怎麼會知道？要我的話，我喜歡你這樣的。穿服好看，有模特氣質。”

周甜甜撇了撇，有些不滿地嘟囔著：“你自己大當然這麼說了。”

陸惜晚裝作沒聽見，往后靠著閉目養神。

周甜甜卻是不依不饒，湊在陸惜晚耳邊問：“惜晚姐，你覺得張總喜歡哪種？”

陸惜晚驟然睜開眼。

眼底一片清明，泛著淡淡的冷，不咸不淡地說道：“不如你親自去問問？”

在陸惜晚仿佛能看一切的目中，周甜甜的腦袋清醒過來，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冒犯了，吞吞吐吐地說道：“對不起，惜晚姐，我、我就是有點好奇。”

“我看你想問的不是我，”陸惜晚輕笑一聲，直接破的心思，“你如果真的那麼在意，就應該問季總，而不是從其他男人的反應中去推測。”

周甜甜被說得面上青一陣白一陣，一陣抖，深深地低下頭去。

陸惜晚見不再作妖，放松下來，靠在池邊閉目養神。

但心里卻從周甜甜的話中猜出點什麼，周甜甜和季盛堯難道……？

看來季盛堯不知道什麼時候改了子，過清心寡的生活了。

泡了大概二十分鐘，陸惜晚睜開眼睛，發覺周甜甜靠在一邊像是睡著了，趕起來。

們沖了涼換了服，就去了二樓的自助餐廳。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餐廳里餐點依舊琳瑯滿目，人也不，大多數都是在商業流會上見過的面孔。

周甜甜從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季盛堯，頓時雙眼一亮。

“惜晚姐，我看到季總了，他旁邊好像是張總，我們一起去找他們吧？”周甜甜還沒從剛剛陸惜晚的冷言冷語中走出來，小心翼翼地問。

陸惜晚點了點頭。

季盛堯和張程對坐在餐桌邊，手邊都放著一扎啤酒。

周甜甜上前，一屁坐在季盛堯邊，抱住他胳膊，聲音甜膩：“在喝酒啊？”

季盛堯繃了一瞬，扭頭看見周甜甜清甜的面孔，才漸漸放松下來。

“隨便喝點。”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手將桌上的榴蓮拖到面前：“最后一盒了，特意拿給你吃的。”

“謝謝~”周甜甜放開他，剛準備吃，作頓了一下，看向對面的陸惜晚：“惜晚姐，你要不要吃一塊？”

陸惜晚瞥見眸底的不愿，搖搖頭：“不了，九點后我不吃任何東西。”

周甜甜便眉開眼笑地吃完了榴蓮，吃完還問陸惜晚：“惜晚姐，為什麼你九點之后就不吃東西了呀？”

陸惜晚淡淡道：“會胖。”

周甜甜笑意一僵，恨不得摳嚨把剛吃的榴蓮吐出來。

張程見吃癟，憋笑憋得臉都扭曲了。

他半摟住陸惜晚的肩膀，掩飾地對陸惜晚說道：“惜晚，你有沒有帶消漬筆？我的白襯衫有個地方滴了一點湯。”

陸惜晚知道他是在周甜甜和季盛堯面前故作親，便順著說道：“你拿給我吧，我幫你洗洗。”

“謝謝。”張程悄悄地對眨眨眼。投來一個暗示的眼神。

他起去拿服，陸惜晚會意地拉住他：“一起吧。”

周甜甜見兩人氣氛自然，好似一對多年的，臉上流出些許羨慕：“惜晚姐對張總真好，看來我得好好向惜晚姐學習一下。”

陸惜晚掃了一眼面無表的季盛堯，勾了勾角，一語雙關：“那你要學的可多著呢。”

聞言，周甜甜面一僵，蠕了一下，角往下撇，好半天都沒有回應。

張程出來打圓場：“哎呀，周書，你還小，以后時間長了自然就會了。再說，季總怎麼舍得讓你做這些活呢？”

陸惜晚手拐了一下他，乜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活？那你自己洗。”

“好好好，”張程作投降狀，湊到邊嬉皮笑臉道：“這話說得，什麼時候讓你干過活兒？”

季盛堯的目沉沉地落在兩人上，隨即收回視線，手了周甜甜的頭發：“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你就是你，你有你的優點，不需要去學任何人。”

“任何人”三個字加重了語氣，生怕聽不出來指的是陸惜晚。

周甜甜聽了得不行，一雙杏眸眨也不眨地著他，眸中滿是慕，“盛堯，你對我真好。”

陸惜晚對兩人不分場合的秀恩已經免疫了，對張程說道：“走吧，去看看你的襯衫還能不能拯救。”

張程說了聲“失陪”，便和陸惜晚離開。

兩人找了一無人的地方，張程臉上的笑意早就消失無蹤，他蹙起眉頭，問：“季盛堯好像察覺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了，剛剛暗示我，只要我們好好干，季氏不會虧待我們。”

“他的確知道了，”陸惜晚平靜地說道：“剛剛還警告了我一番，我們兩個差點吵起來。”

張程“嘶”了一聲，覺到有些棘手，擔憂道：“季氏不會和我們終止合作吧？”

“應該不會，合同都簽了。”陸惜晚定了定他的心，說道：“找新合作商迫在眉睫，我不希智聘最后為季氏的下屬公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