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頭湯面,小籠包,蛋餅夾松,哦對了,還有皮蛋瘦粥和豆漿,你想先吃哪個?”細細地嗓音上揚,著歡快。
英的眉頭頓時皺起,一抹若有所思過眼底。
一兩個撞上,還能說是巧合,全是他吃的,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看來對方的暗中關注,不止一天兩天。
邊的人嗎?究竟是誰……
見男人遲遲不開口,姜海試探著遂自薦:“吃骨頭湯面好不好?我親手做的,有放火和流心荷包蛋哦。”
“我這副樣子,你讓我怎麼吃?”鄒言循著聲音微微偏過頭,冷冽的下顎線似乎因為喜歡的食而和了幾分。
“我喂你!”雙眼一亮,迫不及待地說道。
“嗯。”
他順從地靠坐著,任由擺布和投喂。
額前的碎發垂落下來,搭在眉骨上,純黑與冷白,極致的反差,整個人仿佛一幅清冷而好的畫作,令欣賞者忍不住心生憐。
何況姜海本來就得骨,此時更是被迷得暈暈乎乎,滿臉不住地傻笑。
突然,放松的形猝不及防地撲過來,痛一聲,后腦著地,脖頸隨即被虎口準確卡住。
咣當!
面碗摔得四分五裂,熱騰騰的骨頭湯流了一地。
“鑰匙在哪?”
姜海本能地去拍打那只大手,嚨口稀薄的空氣令到非常痛苦。
也就在這一刻,深切地到了彼此力量的懸殊,以及藏在對方斯文皮相下的狠厲。
“嗚……咳咳……”
五指微微松開,又猛地收攏,鄒言沉聲道:“把鑰匙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正當防衛。”
掌心的皮在抖,他聽見金屬撞的響,立刻騰出一只手準備去拿。
剛俯下,一陣似曾相識地氣味迎面噴來,想屏住呼吸,卻已經來不及。
“你——”
姜海著急忙慌地又連按了好幾下噴頭,直到掐在脖子上的手緩緩垂下,高大的軀歪倒一旁,徹底不再彈,才松開手里的瓶子,狠起氣來。
“呼……呼……”
地上涼,不敢多休息,等氣勻了,就趕爬起。
半跪下去,練地架起男人的雙臂,讓對方的上半向自己瘦弱的肩頭。
這次沒什麼力氣,拖過程中手了五次,致使對方的腦袋撞向床沿兩次。
好在距離比較近,第六次總算將人給搬了上去。
折騰半天,差不多快中午了,一束過小窗戶照進來,剛巧落在鐵架子床上。
昨晚線昏暗,人服時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亮堂堂的,一覽無,縱使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姜海還是覺得臉頰燒得發燙。
想了想,再次改變了下鐐銬的佩戴方式,以防萬一又加了層保障,然后噔噔噔跑向客廳,從沙發上拿起寬松的休閑,回屋給鄒言套上了。
床上的人睡得深沉,瘦小的影則著越發酸痛的腰開始打掃屋子。
破碎的瓷片,凝固油膩的湯,還有大半的面條和配菜。
一邊暗暗嘆著可惜,一邊努力地。
忙完后,在窗邊的小桌子旁坐下,將剩下的早飯,一口接著一口,慢吞吞地塞進肚子里。
雖然已經完全冷掉了,但對于來說,卻是無比奢侈味的一頓。
就算撐破肚皮,也舍不得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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