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寧才到酒吧,就見陸勁已經在了。
他作為老板,沒有一點架子,正在打掃酒吧的衛生。
“老板。”溫寧開口喊道。
拿著吸塵的陸勁,把吸塵給跟著自己的保潔阿姨,順便問,“我聽常客反饋,說你調制的竹子味道不錯,你一會兒給我調一杯,我嘗嘗。”
“好。”溫寧沒有扭,如果陸勁認可調制的酒,那也會開心。
陸勁去洗了手,回來的時候跟保潔阿姨說,“你最近越來越遲了。”
“哎呀……我知道了,這幾天送孫子去學校,所以耽誤了。”保潔阿姨臉上掛著笑,干活更利索了。
溫寧這才知道,原來陸勁不是沒有架子,而是保潔阿姨來遲了,他幫忙打掃一下而已。
放好了包回到吧臺,陸勁已經在等了。
他在旁邊看,溫寧在低著頭,認真調制竹子。陸勁發現了,調竹子的時候,用的雪莉酒不是他們酒吧喜歡用的。用的雪莉酒價格一般,而且在調酒界風評并不好。
溫寧調完了,把酒遞給他,“你吃早餐了嗎?沒吃可能要醉。”
“這事還用你教我?”陸勁說完,端著酒抿了一口。
他的表認真,品嘗后,還咂吧了一下舌頭。
溫寧一臉張地看著他,也不敢多言。
“確實口好很多,而且……味道很獨特。”陸勁聽那些常客說,竹子酒迎來了自己的獨特味道,而且那味道里充滿了故事。
他當時還覺得這種說法夸張。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放下酒杯,開口問溫寧,“怎麼想到用口碑并不好的雪莉酒?”
“我看過你們調雪莉酒的記錄,好像沒用過它,但倉庫里這個口碑不好的雪莉酒還不,我就想著,反正是練手,用這種庫存的可能比較節約本。”溫寧跟他解釋。
“還以為是你自己的想法。”陸勁略顯失地說。
“也有點我自己的想法。”溫寧是有用舌頭嘗一下的。
或許是懷孕,的舌頭變得很敏,覺得自己選的雪莉酒,更適合竹子。
“說說看。”陸勁道。
溫寧沉片刻,一臉認真地回答,“我是覺得竹子原來的口,尾韻有點,這種口味,跟人的一些緒有協調,如果把這個口稍微一,再延長一些,末了舌尖留著清甜,可能會更有層次。”
陸勁挑眉,“你的悟好的。今天我多教幾個熱門的酒給你試試,你給我改良改良。”
“好,我試試。”溫寧聲音里帶著幾分躍躍試的愉悅,“不過我的原因,我不能喝太多,只能你幫我找個人嘗酒了。”
“我給你嘗。”陸勁坐在一旁的高椅上。
溫寧馬上就過來調酒。
跟別人不同,調酒之前,都會先倒一些放在類似于料盤一樣的皿里,自己用手指蘸著嘗。
嘗完了味道,才會開始調配。
陸勁撐著下,看著低頭認真調酒的,視線不自覺從手上的作,落在的臉上。
溫寧無疑是的,而且是非常突出的那一卦的。
陸勁覺得這樣的人,應該很容易找到工作,但最后淪落到兩千塊工資的工作都打算去做,實在令人想不通。
溫寧調完了一杯,深深吸一口氣,抬眸看陸勁。
剛撞上他的視線,他就移開了,手直接把調好的酒端起來,抿了一口,他皺著眉,品味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改良沒有原來的味道好,你可以嘗嘗。”
他把酒往旁邊的料盤格子里倒了一點。
溫寧用手指蘸了一點,放進里,回味了好一會兒,才道,“確實,沒有原來的純,而且原來的香味也不濃烈了,我再改進一下。”
調酒在的心中,就像是香水,如果能達到前調,中調,后調,那麼這樣的酒,無疑會讓人格外留意。
而且,溫寧也不覺得,一定要嚴格按照既有的調酒程序來。看過了調酒書,現在很多經典的酒,都是調酒師自己經過改良,然后調出的。
兩人因為調酒,流了一天,溫寧改良了不喜歡喝的酒,原來口味比較單一或者選擇比較的酒,經過和陸勁的改良后,選擇多了起來。
下班后,溫寧卡著點離開。
回去的路上,腦子不可避免想到了霍崢昨晚提著的羊皮袋。
里面是他拍的戒指嗎?
這邊酒吧。
陸勁把改良過的酒調給常來的客戶喝,都到了一致好評。
圍在吧臺的年輕孩們,點了十幾杯不同口味的。
“陸老板,我們這可是給你面子才點的。你這回來也不通知一聲……我們天天來,一年四季有機會到你的機會可太了。”為首一個穿著打扮都非常致的孩說。
家境優渥,酒吧工作的都知道,而且,喜歡陸勁,追求陸勁快三年了,每天來這里消費好幾萬,但都沒有得到陸勁的芳心。
“忙呢。張,幫把酒端過去。”陸勁依舊一副死人臉對待。
他老早就拒絕了。
但這位顧客還是鍥而不舍。
要不是要教溫寧學習調酒,他是打算繼續在外省的店里不回來的。
孩熱臉上冷屁,失落極了。
張端著酒與孩一起到了訂的位置。
一邊把酒往桌子放,一邊低聲道,“聽說這酒都是我們店新來的一個調的,老板也是因為才回來的,不然都不打算回這邊的店。”
孩一聽,立即皺眉,“?有多啊?”
“特別的,我第一次看到那麼漂亮的孩,反正老板很看重,親自教學調酒。哎……就是命好啊。”張說完,便笑著起,轉走向吧臺。
孩端著酒,各抿了一口。
確實比以前味道富多了……知道陸勁喜歡調酒文化,對方調酒那麼好喝,陸勁肯定很欣賞。
想到這里,孩煩躁地把酒放了下來。
張回到吧臺邊,莉莉低聲問,“你跟楚翹說了什麼?”
“才沒說呢。”張搖晃著頭,表滿是無所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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