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脊背冒出了點汗,低垂的眼眸,轉了一圈,低聲道,“你不喜歡,我不考慮了。”
“真的麼?”霍崢湊近幾分,聲音帶著笑,“你沒瞞著我什麼事吧?”
溫寧嚨上下,可馬上又抬眸看霍崢,“為什麼你總是懷疑我?你到底覺得我瞞了你什麼?!”
“誰知道你,不適,我讓你去醫院,你不愿意去……你真的是不舒服,還是有別的原因,不能跳舞,也不能去醫院?”霍崢低聲問。
溫寧一把推開他坐起來,“吃避孕藥,方面出了問題,可以嗎?!你非要把我的尊嚴丟在地上踩爛,才覺得我說的才是真的?!”
“到底是什麼問題?”霍崢坐起來,握著的肩膀,眉眼一片凝重,“不能生了?還是下面出現其他問題,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把溫寧按到床上。
溫寧掙開他,有些煩躁,“霍崢,你能不能別這樣,差不多了我會去醫院。”
“是不能生了,所以你跟我生氣?”霍崢一臉懷疑地問。
“不能生了,不是正合你心意?”溫寧說完,拉著被子裹住自己躺下來,“我明天要上班,你不要再這麼多話了。”
霍崢躺下來,看著背對著自己的。
沉默良久,他才道,“不能生也沒關系。不能生,你不離婚才是正確的,別的男人不可能會要一個不能生育的人。”
溫寧抓了被子。
在這個時候,他還拿著這種事威脅。
溫寧扯自嘲地一笑,“我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
“是麼,你活得了,你爸媽呢?”霍崢嘲諷地問。
溫寧沒有回答他。
霍崢就是故意的,激怒,對他有什麼好嗎?
時刻記住自己不能胎氣,溫寧不想說話,只能閉著眼睛休息。
不一會兒,溫寧因為太困,還是睡著了。
霍崢掀開被子,走到走廊,他拿了一煙,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吸完煙,他回到房間,看著床上睡的溫寧,拿起手機,進了洗手間。
撥通了宋至的電話,等了一會兒,接通后,他冷聲道,“找一個治療不孕不育的醫生,對了,告訴對方,是吃避孕藥導致的。”
宋至愣了一下,但很快還是應了。
“先找著,不要聲張,我要用到他的時候,會通知你。”霍崢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溫寧吃藥的時候,他并沒有在意過,那時候說,也沒多……
第二天一早,溫寧早早起床,打理好自己,看到還在床上的霍崢,倒是覺得稀奇的。
都快七點半了,他居然還在睡。
昨晚一晚上沒有去找盛明月,他也忍得住。
溫寧背著包,打算離開。
霍崢翻了個,在開門的時候,聲音沙啞地開口,“寧寧,去上班?”
“嗯。”溫寧回答。
“在哪里上班。”他問。
溫寧轉,看到眼神已經清明的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在一家酒吧,學調酒。”
霍崢蹙眉,“怎麼盡找這種地方?”
“我想學習調酒,有什麼問題嗎?我早上不想跟你吵架,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當不知道好了。”說完,已經離開房間,將房門給拉上。
下了樓,溫寧看傭人就要開口,立即道,“不用給我準備早餐了。”
怕自己吃了一會兒,霍崢又下來跟找茬。
他們霍家家大業大,他自己也坐在窗明幾凈的辦公室里,當然看不起勞人民的工作。
他高高在上,覺得服務人的工作,低人一等。
溫寧不想到了陸勁。
不知道他家境怎麼樣,但是他這樣帥氣,甚至可以去當明星的人,也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到了極致。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溫寧到月酒館的時候,發現這麼早,一個人都沒有。
陸勁正在擺酒杯,看到進來,挑眉道,“這麼早?”
“我起得早,就來了。”溫寧把包從肩膀上取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放在哪里?”
“跟我過來。”陸勁從吧臺走出來。
帶著繞到了后面員工休息的地方,他開口道,“你隨便找個柜子放著,反正他們不會拿你的東西,有監控。”
溫寧選了其中一個柜子,轉看向他。
“白天上班的人不多,我就教你調酒,你要是記不住,就自己找個筆記本記錄……不過我推薦你記錄下來,調酒看似簡單,但是很復雜,需要記得東西很多。”陸勁的語氣平靜。
他冷酷外表下,是一顆善良的心。
溫寧連連點頭,“好。”
陸勁先教認酒,酒的品種,就讓溫寧覺得頭大。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努力記錄酒的牌子,還有各種口味,度數,原產地等……買的本子,寫了一半,的手都要斷了。
吃完午飯,下午繼續。
八個小時夠了后,酒吧也開始忙碌起來。
溫寧看到客人慢慢多起來,也不好繼續留在這里干擾其他的人工作,便去后面休息室,拿著包離開。
陸勁忙完,發現溫寧已經不在了。
“走了。”旁邊在調酒的孩子說。
“嗯,明天我去外地,你幫忙帶兩天,漲工資。”陸勁道。
“拜托,你哪里見過我早上七點起床的?你這不是為難我胖虎嗎?”孩不悅地說。
說實話,有點討厭溫寧。
但看在是顧傾的朋友份上,還是沒表現出來。而且……們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也就覺得能忍了。
白天要什麼調酒師啊,分明就是來混工資的。
先前在叔叔那工作,也是一副驕傲大小姐的樣子。又要錢,又要大家供著當大小姐,真的讓人看不爽。
“我讓你幫忙帶兩天。”陸勁冷聲道。
孩瞪了他一眼,“憑什麼啊!”
“憑是顧傾的朋友!這里我是老板,安排你還安排不了是嗎?!”陸勁沉著臉,語氣冰冷。
孩憋屈著一張臉,不再說話。
陸勁看不不愿的,也知道不會好好的教,旋即道,“算了,我自己來,靠不了你。”
“我們酒吧缺人嗎?”孩不滿的嘀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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